臣妾还以为皇上会陪着淑妃至少到明日呢!”
宇文烺听着愣了一下,但接着脸上却又微微带上了一分高兴,问道:“你吃醋了?”
姜钰听着在心里撇了撇嘴,果然天下男人都一样,不管爱不爱,都喜欢看女人为他争风吃醋。
姜钰躲开他的手,站起来微微退后了两步,转过身去,学着孟蘅玉的模样故作做出冷若冰霜的模样,开口道:“不敢!”
宇文烺却从身后抱住了她,心里委实有些高兴道:“朕真是高兴,至少你会为朕吃醋了。”
姜钰看着放在她腰上的那两只手,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才刚刚躲开,他怎么又回来了。
宇文烺却紧紧的抱着她,脸埋在她的脖子上,呼吸着她身上的馨香。
他就这样抱着她许久许久,久到姜钰都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僵硬了,宇文烺才终于放开了她,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道:“回去吧,夜深风冷,别冻着了。”
说完牵着她,回了寝宫里面。
而回了寝宫该干什么?
大晚上的,他是君王她是妃子,自然该是上床睡觉了。
但此时姜钰站在床前,看着那张漂亮的宽大的紫檀木大床,委实愁眉苦脸得很。
她现在的这具身体虽然可能已经跟宇文烺在这张床上不知道滚过多少回了,但她的心灵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宇文烺由宫人服侍着换上了寝衣,然后回过身来,看着姜钰的背影,笑了笑。
接着便挥了挥手,对寝殿里的宫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宫人屈着膝,齐声道了声是,然后排着队列出去了,顺带着关上了寝殿的门。
宇文烺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将下巴放在她的后脑勺上,伸手来解她寝衣上的带子。
姜钰吓得“蹦跶”的一下子跳开,双手抱住自己的胸口,防备的喊了一声:“皇上!”
宇文烺看着皱了皱眉头,脸色有些不好的沉默了一会,就在姜钰以为他可能要发怒的时候,宇文烺却什么话也没有说,缓缓的走过来,眼神坚毅的拉过她的手,然后缓缓的往那张雕花紫檀木大床走去……
姜钰心里蹦蹦跳,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心想完了完。
难道她今日真的要栽在这里?怎么说她都算是他的小妈呢,老皇帝在世的时候,他都是得喊她一声“庶母妃”的。
他要是真的把她那啥啥啥了,她跟他算不算是……***
第十章保护
宫女新换上的碧青色绣着海棠花的轻纱帐子,被层层放下之后将大床围成一个封闭的空间,逼仄得让人觉得呼吸不畅。
姜钰蜷伏着身体背着身侧躺在床上,手紧紧的压着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心里在想着,万一宇文烺真的欺身过来,她是将自己弄晕好还是将宇文烺弄晕好,以及怎么在床上找出一个能把人弄晕的器具。
宇文烺同样侧着身斜躺在床上,手托着自己的脑袋,看着背对着身的姜钰,眼睛凝神起来。
过了一会,他终于抬起手,将手放在姜钰的肩膀上,想要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姜钰吓得缩了一下,连忙往里挪动着身子躲开他吓人的手。
宇文烺看着皱了皱眉头,显然是对姜钰躲避他的动作不满的。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动了东宫身子,随着姜钰也往里挪动。
然后是姜钰挪一寸他跟着挪一寸,直到将姜钰逼到床角里退无可退。
姜钰心里十分暴躁,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转过身来,有些微恼的喊了一声:“皇上!”
结果她转身得太急,宇文烺又靠她太近,她的嘴唇差点就撞到宇文烺的下巴上去。
姜钰的眼睛轱辘的转了两下,然后悄悄的将脸移开躲开他的下巴,结果眼神不小心飘到他低着头看她的眼睛上——那里蕴含着一股浓浓的火气,像是随时将要将人给烧干净,毫不避讳,半点不藏。
姜钰在心里哀嚎,惨了惨了……
然后哀嚎还没嚎完,便看到宇文烺的手放到了她寝衣的带子上,用力一拉,带子的活结便被打开。
姜钰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用力的握住宇文烺想要解开她寝衣的手,一边有些严厉的道:“皇上,臣妾身体还没好呢!”
宇文烺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姜钰也对上他的眼睛,好不退让的看着他。
姜钰觉得,在这件事情上,她委实不可输了阵势——虽然她未必将贞操看得多重,但也不表示她可以身体献给一个跟她毫无感情,还要喊她“庶母妃”的男人。
过了好一会,宇文烺才又像是无奈一般的败下阵来,叹了一口气,道:“你终归还是不肯原谅朕!”
姜钰听着愣了一下,什么跟什么啊,原谅他什么?
而宇文烺接着却又将她寝衣上的带着重新系上,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衣裳,继续道:“放心吧,朕不会碰你。你以前总说朕只会逼迫你,不会尊重你,以后朕都不会勉强你。”
说完按了她在床上躺下,替她掖了掖被子,柔声道:“睡吧!”
姜钰被闹得真的懵了一逼,完全没听明白宇文烺说的是什么跟什么,那装得深情款款的样子,演技倒真的成了演技级别了。
不过懵逼归懵逼,这并不妨碍姜钰庆幸逃过这一劫,逃过这龙爪。
姜钰赶忙背过身去,重新蜷伏抱着身子裹紧了被子,然后闭上了眼睛。
宇文烺却仍在背后看着她,静静的看着她,眼神微微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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