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漂亮而有韵味,在梦里头不知搞过多少次了,但绝不是像现在这样,把家伙收了回来,上头还有津液粘连着,把东西放进了裤子里,孙易看着脸色凄哀的柳母道:“柳姐,你真的不必这样,我会答应你,绝不会伤害双双!”
柳母坐在炕沿处,不知何时,受伤的脚踝磕在了墙面上,变得又一次青肿了起来,孙易叹了口气,把已经变得呆滞的柳母向里头挪了挪,又点了酒给她搓动了起来。
柳母躺在炕上,任由孙易的手在脚踝和小腿处摩挲着,本来刚刚的情绪还激动,现在渐渐地平静了下来,想起刚刚含住的大家伙,脸孔红得厉害,脑子里是不健康的羞耻想法,身体上又传一阵阵异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如同猫儿叫春般的轻声呻吟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捂着嘴不敢吭声,可偏偏细细的声音从嘴角一个劲地向外冒。
轻轻的哼声让孙易的邪火升起,怎么也压不住,原本还在揉搓脚踝的手渐渐地偏移了它本来的位置,渐渐地向上面摸去,钻进了蓝裙的内部,摸到了那个棉软的白色小裤。
孙易亲了上去,一直向上,直达要害位置,柳母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当孙易把亲过那里的嘴再亲到自己的唇上时,两人的唇上还都残留着彼此淡淡的味道,舌头疯狂地搅在了一起。
柳母已经不着寸缕,不如双双那样光泽有弹性,但是那种圣洁般的洁白,还有触手的绵软,足以让孙易不可自拔了。
孙易的家伙不停地钻动着,寻找着可入的洞口,两张小小的肉片夹住了家伙,已经湿滑粘腻到了极点。
正当孙易要挺腰而战的时候,柳母的眉头一皱,痛哼了一声,十几年了,仅靠手指在外面搓动,内部从未有人探入过,哪怕早已湿滑到了极点,仍然有轻微的痛感,这一点痛感把已经迷乱的她惊醒了。
清醒过来的柳母赶紧一伸手把下面捂住,“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双双如果知道了,会很伤心,我不能伤害她!”
一提到柳双双,孙易的火气也渐渐地退去,却还是忍不住在柳母的耳垂和锁骨处亲吻了几下,再向下,绵软的山峰在嘴下变幻着各种形状。
再向下,吻得柳母的身体乱颤,直到颤到极致,才鼓足了勇气推开了孙易。
柳母在身上裹着被子,缩在炕头上,埋着头不肯再吭声,孙易轻叹了口气,如果自己再强硬一些的话,或许真的会搞了这成熟而有韵味的美人,但是他不想对她用这些手段。
“柳姐,那我先走了!”孙易叹了口气道。
“走吧,我不送你了!”柳母低声道。
孙易伸手想再摸摸她,她却像受了惊一样身体一颤,缩得更紧了,让孙易很心疼。
悄悄退了出去,也没有开门,直接手在两米高的杖子上一搭翻身跳了进去,走小路离开了东沟村,他还要去取车。
柳母看着孙易的身影消失,轻轻地叹了口气,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捡起了扔得老远的小裤想穿上,可身下还腻得有些难受,用纸擦擦,可身体却颤个不停。
脑海里晃过孙易那个家伙,手指沿着沟谷滑动着,一根纤纤中指渐渐地滑了进去,柳母咬着嘴唇发出了轻轻的哼声。
出了村的孙易看着渐暗的天色,必须要快点了,还没有到车子停靠的地方,就听到路边的草丛里有声音传出来,听声音还挺熟,好像是老杜那个花花犊子。
孙易有些好奇,这个花花犊子在搞什么鬼?小心地踩着路边的青草钻了进去,趴在了一丛盛开着喷香花朵的刺玖果丛后头探出了头。
林间的一片草地上,衣服铺在地上,老杜黑里透亮,光溜溜地躺在那里,一个中年妇女正趴在他的身上吞吐着,老杜不时地用手指挖弄着,两个直哼哼。
那个女人不是李绮云的母亲曲梅吗?早听说跟老杜有一腿,没想到还玩起了野战,还怪有情调的。
老杜一边挺着身子,一边挖动着,轻哼两声道:“你闺女啥时候弄出来给我搞一搞,跟赖黑子和张凯能一起搞,为啥我就不能搞!”
“我哪管得了她,主意正着呢,再说了,你搞了我还不够,还打我闺女的主意,你咋这么畜牲!”
“我不畜牲哪能把你搞得这么爽!”老杜说着伸着舌头舔了一下,让曲梅的身体一蹦。
这个岁数的人搞在一块,还真没啥美感,老杜这种事再牛逼,毕竟上了岁数,皮肉松驰,跟沙皮狗似的。
曲梅也四十多岁了,虽说皮肤白皙,仍然不可避免地有了肚子上的游泳圈,而且双丘也下垂得厉害。
曲梅被老杜娴熟的手艺弄得直哼哼,都忘了自己姓啥,“你要搞怎么不早说,现在说可晚了,她晚上就要走了,我家一亲戚在南方,要带她去南方打工了!”
“太可惜,只能搞你了!”老杜一翻身,直入正题。
剩下的真没啥好看了,看着都觉得闹眼睛,孙易悄悄地退了出来。
到了取车的地方,开车出了草丛,上了公路,直奔沟谷村。
刚刚进村的时候,就看到一辆镇上的电动三轮车开出了村子,镇上的出租车绝大部分都是这种大功率的电动三轮车,几乎没有城里那种出租车。
开放的车门里,放着一些行礼,一名妖艳的女子带着李绮云坐在车子里,驶上了水泥路,向镇上的方向开去。
孙易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林河镇只有两趟火车,一趟是早上七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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