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衣衫。我心中一痛,眼泪哗哗流下,手却未停,又将刀比在她的喉管处,此刀一出,她必死无疑!
我拼命想止住手,可是丝毫使不上力气,除了流泪什么也做不了。此时,莫伽邪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样,杀人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他低低的笑着,那笑声仿佛地狱恶鬼般透着无法救赎的恶。我拼尽全力转动眼珠看向他,用眼神求他放过青青,哪怕将我千刀万剐都可以。泪眼模糊中,感觉到手停了,一支冰凉的手轻轻捏住我的手腕,将刀从青青喉部拿开,在她面上停了一停,最后放到她耳边。
“既然你求我,那便饶她一命,但是要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与我为敌的下场。”他话音未落,按着我的手猛地往下一压,只听到刀入骨肉的声音,青青的耳朵被生生割下。
她在昏迷中,却仍疼的一声惨叫,我的摄魂术此时突然解开,看到她疼到抽搐的脸,想到身上带着mí_yào,哆嗦着手掏出灌入她口中,青青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管不了还腿疼,跌跌撞撞跑回屋,翻出纱布,又跑回她身边,轻轻给她包好伤口。这一切结束后,我看着地上那小巧的耳朵,颤着手捡起捧在手心,那只耳朵离了人,已变得冰凉,若不是上面沾着斑斑血迹,仿佛不曾长在人身上一般。
我泪如雨下,是我害了她,应该早让她离开我的,如果不是在我身边,便不会……这时,脑后一痛,我便昏了过去。
一阵剧痛从脚腕传来,我疼的一个哆嗦,猛地睁开眼。莫伽冷冰冰的站在我面前,见我醒来,转身走到离我丈余远的地方,盘腿而坐,运功调息。起身坐起来,扫了眼四周,这里似乎是一所久无人住的厢房,房内阴冷没有人气,四处落了厚厚的灰,墙角还有蛛网,只有我睡的床铺似乎简单收拾过,被褥明显是临时凑得,与床帘布料相比差了许多。莫伽此刻正坐在旁边一把太师椅上打坐,看来这屋子是某处废弃宅院。
我拿袖口擦了擦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细细回想事情经过,便猜了个大概。秦煜派重兵守卫太子府,莫伽自宫中逃脱后,不知怎么混入府中。我的小院外多加了一队守卫,所以应该不难找到。想必那一地尸体是他施了摄魂术将他们引入院中,互相砍杀而亡。而青青……想到她便一阵心痛,不知她现在是否醒来,伤处是否上过伤药。
此时屋内还点着一盏破旧烛灯,紧闭的窗门并未透进光来,此时天应还未亮,可见我并没有昏很久,失踪的事,也许还未有人发觉。
“你有那功夫担心别人,倒不如先担心下你自己。”旁边莫伽闭目养神,却仿佛一直在监视我一般。我冷冷看他一眼,反倒没有刚见他时那么恐惧。我冷冷说道:“我记得每次月圆之夜,都是你杀人吸血之时,今天没有宫女让你杀,你怎么还不动手杀了我?”
他的双眼猛的睁开,一道寒光射向我,惊得我心中一抖。“你想找死?”他冷冷说道。
我自然不想死,可今后落在他手中,免不了身心都要受折磨,说不定还要将我也变成那般行尸走肉的活死人,既然生不如死,还不如趁他没有恢复体力,还受着重伤,就此拼一把,说不定能寻了机会逃出去。
练武之人受了内伤,必要打坐运功,最受不得分神,决不能给他机会休养生息。只要他的伤一日不好,我便多了一日的机会逃脱,我知他一向喜欢炫耀,便故意拿话激他开口,扰乱他心神。
想到此,我壮着胆子有意问他:“秦煜派了那么多兵力围住观星楼,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果然,他轻哼一声说道:“秦煜以为派的人多便能制住我,可惜他低估了我的傀儡。”
“傀儡?”我想起在观星楼遇到的打扫宫女,记起他似乎说过楼内有几名随侍,想必所谓的傀儡便是指他们。
“那又怎样,那些不过是普通人,就算成了你的傀儡,难道还神功护体?”我有意带了丝轻蔑的语气,引得他继续说下去。
“就因为秦煜跟你一样轻敌,所以你们才没有抓到我,”他因失血脸色有些苍白,却仍显出得意之色:“当我发现观星楼被围,就给那些傀儡喂了见血封喉的剧毒,让他们冲入官兵当中,只要那群士兵中有人被他们的血溅到,顷刻便会丧命。而且,这些傀儡不会痛,除非剁碎,否则会一直攻击周围的活人。”
说罢,他脸上现出病态的潮红,似又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十分享受自己的杰作。
我脑中浮现出一群僵尸般四肢不全的人与活人混战在一起,血肉横飞的的惨烈场景,一阵反胃。看来,秦煜没想到莫伽居然有如此狠毒的后招,才被他侥幸逃走。
“你如何知道我在太子府?”我皱着眉问道。
他扫了我一眼,有些不屑的说道:“秦煜以为他这招瞒天过海做的巧妙,却不知道自从知道他私藏了你之后,太子府有什么动静都在我掌控之中,况且,他一个不好女色之人,五年来都只有一个太子妃,偏偏在此时要纳一位侧室,接着宫里便出了事,我若还猜不到是你,怎么会活到今天?”
我点点头,心想秦煜这步确实是大意了,但又觉得似乎以他的性格并不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应该有些我并不知道的内情。我还想追问别的,莫伽恶狠狠瞪我一眼,吓得我不敢再烦他。
渐渐地,窗外天色渐亮,我下了床,熄了烛火。心想他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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