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状似诚恳的人,谢枕手里的动作一顿,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容凡今天说过的话,眼里的血色突然加重,是啊,他怎么就忘了呢,这个药人既然玩过这么多的女人,那么这些床第之事,他又怎么会不懂呢。
冷冷的对着容凡笑了一声,看着他的样子一会,就解开了他的定身之术,再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了一旁,看着容凡接下来要干什么。
动了动手,容凡发现真的可以动了之后,还真的依照自己说的话乖乖的起了床,深吸了一口气,再半遮不遮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裳,然后看了看谢大佬的表情,见他一脸冷漠,便心下不断的催眠自己,便一个跨坐就坐到了谢枕的身上,一只手搭在了谢枕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取下绾发的发带,长发披散,月下撩人。
窗外的月色刚好,窗里头的温度也是逐渐升高,透过窗柩,谢枕可以把容凡莹白瘦弱的肌肤看得一清二楚,可此情此景并没有让谢枕的心情很好。
这么熟练的动作,跟女人一样卖弄自己,这药人倒还真是好本事,是不是连男人他也碰过,谢枕突然有点厌恶,果然是没有。。。还来不及摆出一副嫌恶的表情。
就见容凡突然一个前倾的动作,就用他自己的发带缠绑住了他的双手,还未来得及反应,他身上那个风情万种的药人,就立马利落的滚下了床,站在床头定定的不动。
好一会,容凡拿起了床边的枕头‘砰’的一下就砸了谢枕一把,对着谢枕就是一句“人渣,变态,说,谷主去哪里了”
谢枕“。。。”事情峰回路转的太快,他有点反应过来。
微眯下双眼,眼尾高高地上挑,危险的气息不断的溢出,这个胆肥的人还真是本事,不仅把他给绑了,还拿东西砸他。
冷哼一声,心中一面是暗道不自量力,一面是觉得这药人还真是有趣了些。
而容凡的下一句,就让他把心里的小情绪给放下了,居然在问自己是谁,又在玩什么把戏,可转念一想,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不管知不知道他是谁,他还是会对某个人做一样的动作。
谢枕的脸沉了沉,盯着容凡哑声道“你不知道我是谁”
“鬼知道你是谁”容凡回的面上一片坦然之色,但实际上这一切只是容凡在强撑着自己的面部表情,他当然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但是今天晚上实在是太尴尬了。
他刚才一时冲动就把谢大佬给绑了,还骂他是变态,再把他给砸了,真的,今天晚上他要是说自己知道他是谁,他肯定是没好果子吃的,与其如此,倒不如装自己是个忠心护主的伟大狗腿子。
想完这些个弯弯绕绕的东西之后,容凡又觉得的自己的话好像不是特别的有信服度一样,把身上的衣服紧了紧。双手交叉放在了胸口,再抬抬下巴,一副鼻孔看人的样子里,眼神高傲的在说,小爷我是神圣的不可侵犯的,嗯,这样子就像多了。
当然了也就容凡自己以为他这样子是很有信服度的,谢枕也就一眼看穿他拙劣的演技倒也不拆穿,轻勾了一下嘴角,眼中尽是嘲讽之色,这半生不熟的技术,也就这个药人演的出来。
动了动手腕,‘啪’的一声脆响,束着容凡头发的发带轻而易举的就被谢枕给挣脱了,活动了一下手臂,谢枕这才抬眼朝容凡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不紧不慢的坐在了床沿。
看的容凡默默的张大了自己的嘴巴,他这捆人的技术练了这么久,一向都没有失手过,现在谢大佬不过是用了点力就把它给挣开了,这,怎么会,他捆的时候看起来又简单又利落,但那都是需要时间和技巧的。
突然感觉自己好失败啊,好像自从他了这里,嗯,有什么是成功的吗??不过现在他想这么些是不是不大对劲,卧槽,容凡的眼睛一闪,谢大佬把绳子都给挣开了,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收了收掉下去的下巴,表情猛地一变,对着谢枕回以一笑,转身立即撤退。
看着他逃跑的动作,谢枕也不是特别的在意,他这个人吧,还是有点起床气的,这会过了,他倒是也没之前的不耐了,就是要让他想想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让这个药人记忆深刻呢,不然真该翻了这天。
看着人在原地跑的急匆匆的身影,谢枕的脑袋转了几转,眉眼含笑,这个方法倒是不错,既然那么懂女人,想来也是个有经验的。
被称为有经验的容凡抹了抹身上的薄汗,心里叹息真的是越跑越累啊,这修仙的人就是好,随便一搞,他就连一个圈都出不去,真是苍天不公,天地不仁啊,他的心好恨。
算了算了,像他这种平凡而伟大的凡人还是不要再跟,y-in险可恨的修仙者斗了好,停下了自己的脚布,转头就恨很的看着坐在床沿对他笑的y-in恻恻的大佬,屁股往地上一坐托着自己的下巴,就不动了,睁着眼睛就要看谢大佬能对他怎么样。
见容凡乖乖的坐在原地,谢枕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眼里是含不住的轻笑“怎么了,不跑了。
“不跑了“容凡自暴自弃的扁了下嘴。
“嗯,还算明白”某大佬颇为满意的点点头,又道“这是我的房间,你公然入内,不应该道歉吗”
“哈。。。谷主您的房间,可是。。是管家带我到这里的”
“嗯,因为你的床在外面”
容凡“。。。。”知道真相的我突然想流泪,管家怎么就不说清楚呢,他还以为这豪华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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