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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真的没事吗?”
孙寡妇一笑,这个杨小飞现在是越来越不正经了,难怪别人说杨小飞的狗是被杨小飞给教坏的。
“要不姐你来陪我?”
杨小飞笑道,随即用胳膊肘蹭了一下自己的腰,有点痒。
“胡乱说什么话呢。”
孙寡妇笑道。
自然了他们二人之间的谈话不会让其他人听到的,以前别人还不觉得如何,可是现在杨小飞毕竟已经十七岁了,已经到了可以结婚的年纪,这就不得不让人说什么闲话了。二者的家就挨在一起,平时又经常串门。
对于杨小飞早上和孙寡妇之间胡乱做了一通的事情,二人皆是闭口不谈,仿佛没有发生过一般。
而另一边的女人们则是在谈论着堰塘当晚发生的事情,三疯子被鬼上身,那个鬼还自称收养了一对母子,现在已经和自己在一起居住,这实在是邪门。这件事情又要在村子里面传播一阵子了,在这个思想还不开放的时代,迷信倒也无可厚非。
到了十点多的时候,八月的天气实在是太热了,男人们光着膀子在阳光下脊背都发亮。好在有着吴成这个老医生在这个地方,不时的提醒大家慢慢干,不能中暑了,可是还是有人中暑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长的宝贝儿子杨高飞,其实杨高飞倒也没有干什么活,糊里糊涂的被人撞了一下,倒在地上直接就晕了过去,吴成过来看了一下,是中暑,可没有把杨富贵给吓着。
吴成叫人把他抬到阴凉的地方,然后用凉水给他擦拭了一下才稍微的好转。杨富贵赶紧叫各大队的队长放工,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后悔都来不及。杨小飞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呲之以鼻,心里面冷笑道,干那个事情的时候也没有见他怎么样。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前几天才下过雨,现在的阳光毒辣的要命。杨小飞就感觉自己的脊背每一个毛孔仿佛都要炸开了一般,回到家杨小飞第一件事情就是舀了一瓢水咕噜咕噜的喝下去,然后用那条已经看不清楚颜色的毛巾擦了一把汗。看着还没有来得及刷的小锅,随即也不管了,往里面放了一点水,就要煮饭。
可是当他打开自己装粮食的瓦罐的时候,却是苦笑了一下,随即抓了一把甘薯面,还是省点粮食吧,做点面糊喝好了。
小黑自从杨小飞回家之后就没有动,蹲在地上摇着尾巴,伸着长长的舌头,还不时的舔一下自己的那个玩意。
杨小飞这才想起来,这几天由于自己生病,今天也没有给小黑吃的东西。随即又打开瓦罐,抓了一点面。
“没办法,还指望着你去给我争工分呢。”
杨小飞苦笑一下,随即用水将面和上,锅底就烧火了。
等到杨小飞和小黑吃完之后,杨小飞就躺在床上睡觉去了,其实他本可以不做任何事情,等着晚上去看工地就好了。可是就如孙寡妇说的,这是他们的家乡,能出一点力就出了,不过一想谢长舌说的话,杨小飞气就不打一处来。随即一转身就睡觉了,心里面想着有一天真把这个死女人给操的走不了路,可是自己还真没有这个本事,越想越气,还不如睡觉。
午后的骄阳没有给辛劳的农民丝毫松懈的余地,知了在焉了的树叶之间也不再吵闹,仿佛连他们都无法承受这样的燥热。
杨小飞苏醒的时候原本以为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结果发现才过去一个多小时。时间还不到一点。杨小飞就感觉自己浑身如同被雨水淋湿了一般,汗臭味让杨小飞觉得有些受不了。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旁的小黑,此刻的小黑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由于浑身是黑色的,现在的他最怕的就是阳光了。杨小飞光着个膀子就走了出去。初见阳光,杨小飞就感觉自己的头皮每一个毛孔都在炸裂。
“他奶奶的,这狗日的天气,还让不让人活了。”
杨小飞骂着,想着以前可以去大杨河洗澡,现在堰塘塌了,大杨河算得上是彻底的干涸的只剩下底部的一条细细的流水。随即杨小飞便是来到厨房,提着自己的小木桶,他要去村头的大杨树下的水井中提一些水,夏天的井水,贼凉呢,比现在喝冰水的感觉也差不了多少,要是有一个西瓜,放在井水里面泡上半个小时,再切开了吃,那感觉,简直比神仙也要舒服。甘甜爽口,再扇着芭蕉扇,吹着牛。日子幸福的赫尔几十年前的土财主没什么两样。当然了这个也只是乡村人的自娱自乐,他们懂得知足。
大杨村村头的大杨树下面的古井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了,具村里面传下来的说法是堰塘在打造的时候就有了,甚至比堰塘存在的年代还要早。
古井的边缘花岗岩的上凹凸不平的地方已经被磨的发亮,从大杨树的缝隙中露出来的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古井的四周终年都是湿漉漉的,夏天也不会干却,冬天也不会结冰。井上的轱辘是新换的,以前那个在几年前就退休了。
杨小飞将小木桶用绳子拴好,然后摇动轱辘将水桶放入井中。井水不深,也就两米多点就可以打到水。
将井水打上来,杨小飞蹲下来,趴在小木桶上就大口的喝了起来。冰凉的井水通过牙齿的时候都让杨小飞打了一个寒战,井水顺着食道进入胃部,整个人瞬间都降温好几度,说不出来的舒爽之感。这也就是现在,要是在以前,杨小飞的妈妈秦雪梅是绝对不允许杨小飞这样喝井水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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