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见张侯三如猎物一般中箭倒地,他满意的拿起弓,居高临下的看着骆清染。
这么大的动静,想不注意到楼上都不行,只见她淡淡的仰起头,脸上并未有受到惊吓的神色,而是那般的淡然,她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楼上的他。
蓦地,他又拿起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速度向她射了一箭,但她却没有躲
那箭只是从她的手下“咻咻”的飞过去,并未伤及她半分
战苍术惊出了一声冷汗,原来他只是吓她而已
刚惊魂未定,幕王又执起弓箭,连发十几箭,这令战苍术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
那些箭都毫无例外的射到伤不了她的地方,最后一箭向着她的发丝处飞去,若是没算错,这箭一定会割掉她耳边的垂发。
幕城河收起箭,看着她如惊弓之鸟的姿态,他心就特别的舒服。
他淡淡的撇了一眼楼下,蓦地他眸子突然收紧
她居然不站在原地了而是向着最后那箭能伤得到她的位置移去
她这是做什么主动找死吗
他想喊一声“你给朕滚开”但是却为时已晚,最后那箭由于她的位置移动,已然稳稳当当的射进了她的胸膛,她没有倒下,而是如磐石一般,对楼上的他,她报以轻蔑的眼神。
这场追逐的游戏,好像她胜算比他高了一些,他本意是想吓吓她,让她彷如惊弓之鸟,现在是他被吓的不清。
她用着口型对他道,“我用簪子扎了你,如今你也用箭伤了我,咱互不相欠。”
战苍术在一旁急的不得了,就差一个分身下去好好照顾她了。
看着她如此愚蠢的行为,幕城河急的站了起来,赶紧疾步向楼下走去。
只是到了楼下之后发现,街道上什么也没有,只有刚刚他射的箭以外,还躺着被射死的侯三。
她呢骆清染跑哪儿去了
地上还有一滩热乎乎的血,她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不可能跑的掉啊,况且她的伤若是不及时医治,一定会死的,想到此处,幕王站在原地,扔下手中的长弓,对着身后的侍卫道:“给朕搜这长安城就这么大,朕就不信她长了翅膀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朕挖出来”
然而,此时,长安城郊外的一处偏僻的小房子里,两个男子正为了一个受伤的女子敷草药。
“公子我都没发现,你居然还懂草药”旁边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子道,不过听这个声音有些尖细,似是太监
而左边的这个男子,身长八尺,剑眉星目,他身穿一件衣衫,腰间绑着一根青色蟒纹锦带,但是却拿着和他打扮不符的药草,细心的给女子胸前的箭伤上药。
“我凭啥就不能懂草药”他怒目道。
清秀男子恭敬道:“您可是皇”
“咳咳”话还没说完,便被左边的男子打断。
清秀男子拍了拍脑袋道:“不好意思,给您忘了,公子不要发怒,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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