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伞是一个镇,隶属于滇江省临苍市镇岗县。位于临苍市西部,南汀河下游和怒江下游南北水之间,西边与缅甸的果敢接壤,北部则与堡山地区荣林县隔江相望。这南伞虽然小,但却是镇岗县新城所在地,县治前几年刚刚从凤尾镇搬过来。
新县城搬到南伞之后,这边就成了一个集边境、山地、热区于一体的少数民族聚居的边境口岸重镇,此地距缅甸掸邦第一特区果敢县县城9公里,距缅甸重要城市腊戌87公里,是国家二类陆路通道口岸。
“南伞”,在傣语中的意思就是“送公主的地方”。界碑把小小麻栗坝分成两个国家,一半是华夏南伞,一半是则缅甸老街。这片穿越“北金三角”的神秘土地,伫立在南伞国门雷涛看着那块小小的界碑,它不仅分隔了两个国家,还分隔了缅甸、泰国、老挝三国边境“金三角”北大门的门里和门外。
由于镇岗县境内分布着一个国家二类开放口岸还有六个边民、互市点,自古就是西南丝绸之路的重要通道,如今又成为了对外开放的内陆窗口。同时很多地下的越境走私偷渡也常常会选择这里作为重要的中转站和落脚点。所以从明城出发的时候,雷涛只能参加边境旅游团才能过来。否则在过荣林县和镇岗县的边检哨卡的时候就会被拦下来。
旅游大巴将一车的游客拉到了南伞口岸,办理了边境地区临时的通行证之后,游客们就能在镇岗县境内自由活动了。办理通行证的同时导游会带着这些游客在口岸、界碑等地转转,留影拍照,这趟“旅游”就算完成了。而接下来的事就和旅行社无关了。
一般来镇岗的人都会选择通过口岸去对岸的老街,去老街的人大多都是冲着那边的赌场和翡翠原石交易去的。当然,也有当天来回尝试一下边境旅游的真正的游客。雷涛没有带什么大包的“行李”,自然是被当作一般游客的。
不过他虽然挂着一个相机,看上去就是一个来边境游玩的游客。不过他并没有选择过口岸去老街。在县城里转了转之后,他找到了一个停着不少拖拉机的停车场。停车场里的这些拖拉机,就是导游告诉他的可以去到边远寨子的那种“村寨班车”。雷涛不会说当地话,包括停车场收费的都不会说普通话,交流困难的他正一筹莫展的时候,背后有人拍了他一下。
“雷大哥!真的是你啊!”雷涛回头看到苏纳的时候,这丫头惊喜地蹦着大叫大笑起来。而雷涛在惊讶之余也看清楚了苏纳身边的另一个女孩!
这女孩赫然就是雷涛在花都1912那间粉场里见到的那个“豹纹女郎”。不过她现在身上穿的可没有在明城时那么前卫了。一袭颜色鲜艳的民族服装,头上缠着包头,包头的两角还挂着绒球。
她也看清了雷涛的面孔,眼睛里透出一丝惊惧的同时,故作镇定地避开了雷涛的目光。
“珀纱,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救过我的雷大哥。”苏纳没有发现两人神色间这有些异样的对碰,笑着给两人互作介绍,“雷大哥,她是和我一个寨子里的好姐妹珀纱。”
很巧合的是,苏纳的寨子就在那营盘村。雷涛说他要去营盘村的时候,苏纳还以为他来这边是要找她呢。在她们的帮助下雷涛和一个拖拉机车主谈妥了包车去营盘村的价钱。三人同路,一路上苏纳说了些自己的情况。她在海州住在那位老师家里学表演,进步很快。这次是回乡探亲的,在明城来南伞的大巴车上她又巧遇了一个寨子的珀纱。
“这次真是太巧了,回家的路上不但碰到了珀纱还碰到了雷大哥!哈哈……”在雷涛的印象里苏纳有些胆小拘谨,不太爱说话。在邯江时的苏纳和现在如此开朗阳光的形象完全是判若两人,也许这才是真正的苏纳。以她这样淳朴的女孩子,第一次到沿海发达城市,在异乡生活自然会表现的很拘谨。也只有在故乡的土地上,呼吸着故乡的空气才会让她恢复本真吧。
而另一个女孩,则显得沉默了许多。珀纱一路上都很少说话,有时苏纳和她说了很多话,她才勉强回应几句。而对于坐在她们对面的雷涛,珀纱更是一直都在回避着。在明城的时候,以曼妙地身体取悦男人,换取毒资的豹纹女郎。那时的她和现在这个温柔娴静的德昂少女也根本是无法重合的两个形象。
这一路上,都是乡间土路。拖拉机的颠簸却一点也没有妨碍雷涛欣赏这秀美的山水。路的两边山沟壑纵横、峰峦叠障,相连近看如利剑指天,远看如万马奔腾。这样的山让雷涛想起了武侠小说中的一首诗,以此来形容这山无疑是最恰当的:“雄姿破雾峥嵘现,紫阳斜挂倚天剑。啸傲群峰苍茫容,漫卷西风舞彩练。”
有山自然就有水,南伞这边的水资源也是很丰富的,这一路上大小河流纵横交错,竞相奔流。他们走的这条路也经过了不少的桥梁,有的桥下就是万丈深的河谷,河水从桥下的河谷中迸流而过,蔚为壮观。
快要到营盘村的时候,雷涛还听到有年轻的男女在山谷中对唱着山歌。苏纳给他解释了山歌的汉语意思,唱的是:大河湾湾小河湾,妹在河边洗衣裳;好吃不过清凉水,好想不过妹的郞……
这一路上的山水和歌,倒让雷涛的心情放轻松了不少。
这“营盘村”是官方定义的行政村。其实真实的情况这个村子是由散落在山岭间临近的八个自然村组成的。而这些村寨分属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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