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偷偷报了警。警车没一会儿就开了过来。
警察赶到的时候,现场依旧火力十足,陆翔也丝毫没有要放过赵迟的意思。乔曼语本想跟着去警察局做笔录,替陆翔说说话,可谁知家中派了司机过来,非要奉她父亲之命接她回去不可。她便只得跟着走了,临行时一步三回头,一直担忧着陆翔。
不过从小到大,她第一回见到这么刺激的场面,此刻只想在心中感慨一句——真帅气!
警察局内,民警分别盘问两人。赵迟自知理亏,故而吞吞吐吐、三缄其口。惹得陆翔一阵狂翻白眼——这还哪里有个男人的样子!
而陆翔则抱着双臂,有问有答,没打一点儿绊子。
“同志,你的作为虽事出有因,可动手打人就是不对。你需要向对方道歉,对方决定和解之后配合我们完成笔录上的签字,才可以离开。”警察说。
陆翔不屑道:“我向他道歉?门儿都没有。像这种人,我只有见一次打一次的份儿。这样吧,你让他开个价,什么医疗费营养费误工费,只要他能说出来个数我就照付。只不过下一次,老子照样花钱买个痛快!一定把他打得更狠!”
他故意加大了音量,让赵迟听得清楚。
“说什么呢,这里是警察局!”民警拍了一下桌子以示警告,“法制社会还成天喊打喊杀的,只会以暴制暴,还以为自己一点错都没有?你先冷静一下,想清楚再和另一个当事人沟通。”
其实民警也很难办……他们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作为男人,当然也觉得赵迟这样的行为很欠打。可动手就是不对,打伤了别人也就是要认错取得对方的和解。
陆翔倔得不得了,依旧抱着双臂,一句话都不肯说。另一面赵迟也很沉默,却因为警察同志对陆翔的教育而渐渐恢复了些神气,时不时斜乜陆翔两眼观察他的动静。而赵太太正在面色铁青地帮丈夫往嘴角的伤口处涂抹了酒精。
又是十几分钟过去了,双方还是在僵持,任凭旁人怎么劝说都不顶用。
主要负责此事的中年民警觉得这样将时间干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陆翔看起来年轻气盛,是铁了心地不想好好说话了。于是他便心平气和地提议道:“年轻人,我们知道事关你朋友的利益,你现在的情绪很激动,一时间也很难静下心来处理这事情。这样吧,你叫个信得过的人过来帮着调和一下,如何?”
陆翔早就在这里呆烦了,被这么一提醒,他也觉得这貌似是个办法。便吊儿郎当拿过手机,给白慕梓发了条信息,让他过来接自己。
“我在德国。你又犯什么事儿了?”白慕梓秒回道。
“靠,你出国了?我揍了一个人渣,现在在警察局,等人过来捞我。”
白慕梓知道他的情绪此刻一定很不稳,便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言简意赅地回复:“地址给我,我马上派人去处理。”
陆翔把派出所的地址发给了他,又道了声谢。
民警见双方的态度都有所松动,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开始找机会见缝插针批评教育起了双方,各打五十大板的节奏。
赵迟自知理亏,只敢唯唯诺诺称是,而陆翔沉默依旧。
“哥哥,你今天可真帅!”不一会儿,他的手机接到一条消息。
“你是曼语……?”
“对!可惜我被带回家不能和你一起收拾那个人渣了,你现在怎么样?”乔曼语关切道。
陆翔轻轻摇了摇头,回复道:“没事儿,摆平了,安心吧。”
听民警唠唠叨叨许久,终于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声音越来越大。
想必是白大教授派的人来了?他依稀记得白慕梓说过自己的秘书是位年轻女性。
“警察同志您好,请问今天有一位陆先生来了这里吗?陆是陆地的陆。”她说。
陆翔突然觉得这音色十分熟悉,便转过头去,方才发现了那人竟然是纪琉云!
“是你……你是来找我的?!”他难以置信道,瞬间站了起来。
纪琉云看见他也是微微一惊——白慕梓只和她说了自己的朋友姓陆,可她没想到原来是这位老熟人。
“你就是白教授让我来保释的人?”她微微眯缝起了双眼,仔细打量着眼前之人,像是从未见过他一般。
“是啊,你认识白慕梓?”
“我是白教授的秘书。”纪琉云说,似乎已经平静地接受了“我最讨厌的人是我顶头上司的好哥们儿”这种设定。
“……这样吗?”陆翔缓缓坐在了椅子上,喃喃自语道。
民警大概跟她介绍了一下情况,纪琉云便将来龙去脉明白一二了。她走向赵迟,面无表情地冷静道:“您好赵先生,我这位朋友今天喝的酒有些多,一时失了分寸,还希望您不要见怪。您可以留下我的联系方式,后续的医药费和误工费只要有相关票证的,都可以直接找我要钱,我们不会拖延抵赖的。还希望您原谅我的朋友——这应该只是场误会。”
赵迟见对方给了台阶下,也没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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