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的智商上线了
宗昀鉴叹了口气,用宁节割开手掌,把血洒进了研磨好的玉粉里后递给秦云昭,看着她喝下去后才舒展开眉头:“你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正常,但是我想告诉你,活下去,无论这场浩劫你到底管不管。”
秦云昭忍着腿上伤口愈合的痒,满面疲色:“这场浩劫到底是什么?”
她一开始以为这所谓的浩劫是针对她,她要是不跟着来,她的族人和挚友至亲就会死。后来乾和宗昀鉴的反应告诉她,并不是这样的,这所谓的浩劫很可能是有关许许多多修者。
但直到程锦的出现她才零星拼凑出一些线索,薛太平险些将程锦的族人屠戮干净,看程锦的身手,以薛太平一己之力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且后来谢长安那一句“我的人”,并且挺身出来护着薛太平足以说明,薛太平做这件事应该是谢长安授意的,但谢长安不是一心要找一百多年前薛太平遗留在这儿的尸体吗?杀程锦的族人干什么?
难道程锦的族人哪儿得罪这位铁头大佬了?也不对啊,看程锦的反应他根本就不认识谢长安,更别说得罪了,什么仇值得屠戮全族?
而且据谢长安所说,他的上面应该还有个大老板,这个大老板也参与到了杀程锦全族的事情里了,虽然谢长安说他是被那个老板骗了才做出这件事,但秦云昭觉得并不是。
凭她对谢长安的观察来推测的话,这个所谓的大老板极有可能并不是他的上司,而是合伙人之类的关系。因为她实在是想象不出来谢长安这种人对另一个人俯首称臣的模样,他要是别人的手下,就这惜字如金我行我素的性格能把人气得吐血三升。
最主要的是,他对人说话的时候从来没有解释这种语气。
可以理解为他不爱对人解释什么,但也足以说明他的话语权在他的圈子里足够大,大到他无论做什么都不需要对别人解释,别人照办就行了。
“我觉得……谢长安的目的并不是找薛太平的尸体。”秦云昭摩挲着脚腕上的七星铃,将这个想法说了出来。
她以为宗昀鉴会问她为什么,再不济也会说一句她想多了,但是并没有,宗昀鉴听了她的话后反而点了点头,应和道:“没错,他确实不只是为了找薛太平的尸体。”
秦云昭闻言猛的一回头差点儿撞上宗昀鉴的下巴,但也没心思顾及这些,赶紧问道:“那是为了什么?!”
宗昀鉴的下巴抵着秦云昭的额角,低着头摇了摇头:“我还真不知道,他这些年来什么事儿都干过,全凭喜恶或是利益。不过他不是为了找薛太平的原因也很简单,如果他只是为了找薛太平的尸体,那么薛太平的尸体不见了他不该是这个反应。你是不知道,当年他醒过来之后看到那封遗书后,碍于薛太平的原因不能找我麻烦,就把杀死薛太平的本家杀了个干净,几百条人命,一整个大家族,全都是被严刑拷打致死的,但他什么都没问,就是为了折磨他们。”
“杀了薛太平?薛太平不是死你那儿的吗?”秦云昭有点儿懵,这故事可就有点儿离奇了,真想不到长了张少年脸的谢大佬手段这么硬。
“他们家族里的人为了追查谢长安下落严刑拷打,活活把薛太平折磨的就剩一口气了,容颜尽毁。然后薛太平的心腹划烂了自己的脸,替薛太平死了。后来薛太平逃出来之后脸自愈了,跟谢长安才在一块儿待了没几天,谢长安就被他本家给弄废了丢在乱葬岗了。薛太平把他拣回来之后才来找的我,才正式死了的。真得吐槽一下谢长安的本家,做事儿太不精细了,不检查好人到底死没死就往乱葬岗扔。”
宗昀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回想起阮炀在世的时候眉飞色舞地跟他读这些不知道哪儿挖出来的情报,边读还边握着玉箫来回比划。想来,在盘锦阮家别院的时候,大抵是他这几辈子里最安心的时候了……
秦云昭听了之后一副唏嘘感慨的模样,边摇着头边感叹道:“好一对儿苦命鸳鸯,啧啧啧……”
“不见得是鸳鸯,那薛太平和谢长安在我看来倒像是亲人。”宗昀鉴想起曾经冒着被革除族谱,与他本家为敌的风险还要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把他藏起来的阮炀,连目光都柔和了三分。
“爱是啥是啥吧”秦云昭感觉到了他俩动作的暧昧气氛,但碍于腿不能动就把头转过去了,继续靠在宗昀鉴身上“我就想知道,现在这个薛太平的名儿是不是谢大佬给取的?方便怀旧之类的。”
宗昀鉴听了轻声一笑,公子音带着一点慵懒:“我跟你说吧,这个薛太平跟一百多年前那个长得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转世?”秦云昭马上就想起了nuè_liàn小说言情梗。
“不是……”宗昀鉴有些无奈“我不是给他检查过身体嘛,一百多年前我取他血的时候在他身上留了一点气息。我对自己留下的东西还是记得住的,这个薛太平就是之前的那个薛太平,只不过谢长安不知道。”
秦云昭突然觉得自己脑子有点儿不够用:“他一直都在谢长安身边,谢长安能不知道?”
“嗯……谢长安是在薛太平死了几十年后捡回去的这个薛太平我推测的是,这个薛太平也吃了长生不老药,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跟谢长安相认,甚至为此改掉了多年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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