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规矩。”萧溯集毫不客气地道。
程锦沉吟了一下,摆了摆手:“我就不用了。”
宗昀鉴略过乾,看向像个自闭儿童一样的吴漪和同样自闭的秦云昭,眼神询问她俩的意愿。
“矿泉水!”
“矿泉水!”
二人异口同声地答道,说完之后互相对视了一眼,又马上各自低下头摆弄着手机,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宗昀鉴点了点头,转身便朝着星巴克走去,直到回来的时候手上提了好几个袋子分发给几人,到程锦手上的则是一瓶矿泉水。
六人站在大厅里,目光茫然地喝着手里的饮品,盘算着自己到底该怎么过活。
安检的时候,几人都将自己的法器匕首什么的隐匿了,乾也下意识地去摸自己身上的宁过和罗盘,但是在摸了一圈之后,他那双刚刚能得见光芒的眼眸再次暗淡了下去。
不见了就是不见了,能帮助他找到哥哥的罗盘不见了,与哥哥的宁节同出一块陨铁的宁过也不见了……
从今以后,他与哥哥若是再分离,那就真的是再也不见了。
不过也好,自家哥哥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想要什么他当然是知道的,无非是求一个了断。但是他太害怕失去与这世界唯一的联系了,哥哥就是他的命。
可现在,自己的命也由不得自己了。
直到登机后,几人各自坐在座位上,听着空姐温柔的声音,看着机舱里逐渐暗去的灯光时,秦云昭都没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这一切都太过于玄幻,山脉里发生的一切,那几次生死就好像梦一样。
宗昀鉴看着自己手腕上仍旧未还给秦云昭的铃铛,心神一动,将手覆在了上面后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闭上眼,沉沉睡去。
这次为期六个小时的成都到大连的旅程宗昀鉴睡得格外香甜,甚至连空姐发餐食的时候都是旁边的乾叫醒的他,他暗自猜想可能是这七星铃的缘故,今天竟然没有梦到那些血腥的过去。
直到下飞机,几人站在机场门口看着外面的灯火通明时,听到熟悉的大连海蛎子味儿普通话的秦云昭突然泪流满面,她走到宗昀鉴面前,看着他带笑的眼,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任由泪水打湿了他的外套。
若是放在平时,这一抱怎么也轮不到宗昀鉴的身上,她崩溃了自有吴漪,就算与吴漪闹别扭了还有萧溯集。可现在,这两个人她是一个都抱不得了……
萧溯集和吴漪站在两步之外,看着哭到打嗝儿的秦云昭,心脏好像是被拧在一起了似的疼。
“走吧,我们回家了。”宗昀鉴拍了拍秦云昭的背,从旁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位置之后叫坐在后面一辆的程锦吴漪萧溯集三人跟上。
这一路上秦云昭靠在宗昀鉴肩膀上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灯光璀璨,只觉得恍若隔世。
一切都该与她无关了吧?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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