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褚善善那个女人,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今天还第一次为她这女人跟人干架来着,而且干完了架心里还是不舒服,怕她在他不在的时候被人拐跑了,而且最见鬼的是,他竟然因为她搞砸了任务。
不过任务也就罢了,钱可以再赚,他就是搞不懂,那女人为什么非得要离开他。他对她不好吗?
没有啊,他虽说性子寡淡些,不爱讨好女人,可是他在生活方方面面都照顾,也硬着头皮吃那些他不爱吃的甜食,因为是她做的,甚至排很长时间的队买她爱吃的甜食,为什么她就看不到他的好?
一想起她哭着哀求他放她回到苏启安身边,他就气炸,那女人,真的是一秒钟不盯着都不行!
某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死党凑了上来,“谁把我锋哥惹毛了?在这里喝闷酒。”
付成锋扯着嘴角笑了笑,也不搭理他,继续低头喝酒。
“工作出状况了?不对啊,你做事从来不会出状况,难道是嫂子?跟嫂子有矛盾了?”死党托着下巴在分析案情。
付成锋咳一声,不说话,这家伙猜得可真准。
“难道真是嫂子?她怎么了,想抛弃你?”死党惊惊乍乍地问道。
付成锋白了他一眼,抛弃?她敢!
“我不会说中了吧?”死党一脸的惊讶,不过很快他便摇摇头,“不对,是抛弃也很正常,谁喜欢天天对着一张冰山脸!”
付成锋差点没被酒呛到,咳得脸红耳赤。
“谁抛弃谁,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他顺过气来,粗声粗气地对死党大吼。
“我跟你讲,女人其实很容易搞定,你要想她不婚内出轨……”
“出什么轨?胡说什么?”付成锋打断他。
“我就打个比方,你要想她好好待你身边,你就得哄,就得宠,还有最有效的一个方法就是,赶紧让她帮你生个孩子,女人要是有孩子了,什么话都好说。”死党一本正经道。
“孩子……”付成锋蹙蹙眉头,他跟她做过,也没做安全措施,说不准还真有了,可问题是她一天肚子不大,她还是想跑,这让他很抓狂。
“你该不会不想要孩子吧?那你就不对了,算下来,你结婚也快一年了,也该玩够了,再这样下去,嫂子可是会心寒的,哪个女人结婚了不想给老公生孩子,哎,不对,你是禁欲系,怪不得跟嫂子闹矛盾了……”死党喋喋不休地对付成锋表达强烈的不满。
“女人结婚了就想给男人生孩子吗?”付成锋表示对这方面有些迟钝。
“当然了,爱一个人不就是想要她给你生孩子吗?你要不让她生孩子,她会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爱她!”死党说完后,继而点点头,表示对自己这句话的肯定。
付成锋对死党的话不置可否,只是酒精的作用下,脑袋有些不清醒地回想他女人的身体,因为这一年养胖了些,身材曲线都完美地展现出来,有前有后,却没有一丝赘肉,抱在怀里的时候感觉很舒服。
他站起身来,突然就想回家,凭苏启安跟她有再多的回忆,现在人在他身旁,睡在他床上,他要用尽一切办法,抹掉她跟别的男人的回亿,让她眼里、心里,满满都装上他。
付成锋在回家的路上,接了秘书打来紧急电话,毫无疑问,因为跟苏启安谈坏了,客户那边无法交代,他得蒙受不少损失。
这是他公司成立以来最大的败笔,但他心里却云淡风轻,无所谓了,此时此刻,怎么把他女人的心留住才是首当其冲的事情。
回到家里,褚善善已经睡了。她侧躺着,软软的身体蜷在被窝里,柔软发丝披散在枕畔,许是太累,她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蛰伏着,双手轻握在面前,看起来很没有安全感。
付成锋坐在床沿,弯下腰,大掌轻覆在她脑袋上,轻一个吻落在她额上。虽然她睡得沉,但睡得似乎不好,秀气的眉头紧擦着,一看就知道连梦里都有心事。
他手指按在她眉心,帮她揉了揉,过了一阵子,他才起身踱至浴室。
淋完澡出来,他很快也钻进被窝里,晚上的酒喝得有点多,他眼神有些迷离,看着面对他在睡的褚善善,他抬手,隔空轻轻描她的眉眼,她的唇线,突然他视线一滞,看到她微微松开的睡袍领口处那一抹凝白,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他小腹一紧,死党的话不经意从他耳边响起。
赶紧让她帮你生个孩子,女人要是有孩子了,什么话都好说……
这个时候,是要弄醒她,好让她跟他做,还是……让她好好睡,他一个人做就好?
不忍心打扰她的好梦,他咬咬牙,选择了后者。
他拉间薄薄的绸被,握着躺在他身侧的人儿一侧肩膀将她身体扳正,开始解她睡袍的系带,睡袍散乱开来,一个饱满温软的身体呈现在他眼底,他看一眼她的粉色蕾丝内裤,手指勾了上去,一点点地扯下来。
完了以后,付成锋翻了身,无比满足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在看。这些年,他取得不少的成绩,本以为事业上的节节胜利已经是他的兴奋点,但没想到征服一个女人,更让他满足。
褚善善躺在他身侧,一边抽泣着,一边将凌乱的睡袍拢近,仍然在颤抖的双腿慢慢地并拢,腿间的疼痛久久不能消失,这个连她睡觉时都要弄痛她的人,她是越来越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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