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号桌客人,两盘牛r_ou_四个馒头,快些手脚。”同时连忙去了後堂打酒。
魏七则在後院的小院落里,正等著下人们收拾干净。
小客栈里客人多是很杂,虽然包著小院子住的大多是身边富裕些的,夥计收拾房间却无法如大客栈般干净整洁,两个丫环与几个小厮开始帮著收拾房间。几个人似乎是熟能生巧又或是受过训练的,三两下就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两个服侍的丫头把随身带著的熏香点上先放到了房间的角落里,这才请了坐在院里石椅上的两人进房。
魏七托著娇弱无力的梅娘走进了房间,两人眼睛四处扫了扫周围的环境,相连的手连忙分开,两人互看了一眼,同时转身,梅娘做了个嫌弃的恶心表情,而魏七则是一脸的得意偷笑,然後两人再转过头,面无表情的互看了一眼,分别坐到了小前厅的桌边红木椅子上。
“魏七,你居然敢这麽做!”梅娘的脸冷冷的,可是话间却是咬牙切齿,与刚刚的千娇百媚不同,居然会是男人的声音,这样的反差让人看了真的会吓了一跳。
“哟,抢我的话?”魏七笑眯眯的伸手拿起了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在茶杯里。“我还想说,原丞相您还真是不怕死,居然还敢对我下套儿,怎麽样?那句话叫怎麽说的来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对吧?”
第200章
梅娘---不对,是丞相原锦书,手指紧握住,好半天才克制了想拔出藏在袖中的匕首给这个不知死活的混蛋的一下的冲动。
事情到底是怎麽成了这个样子的他压根一点也不想想起,唯一觉得难以置信的,就是商奕非居然会同意!他!商奕非,堂堂一国之君的男人居然就这样把自己的重臣像个玩意儿一般的往外丢?而且……而且居然让他……!!!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原锦书气得一拍桌子,已经站到了外面伺侯的几人看了,连忙互看了一眼,早有两个长相十分普通的小厮互看了一眼,连忙一个纵身,各自跳到了隐蔽之处消逝无踪。
“哟,原丞相,这就恼了?”魏七喝了一口茶,脸上带著笑。“我还没找你说呢,居然把我的身世定成了被迫‘卖身’的小倌!您不管怎麽说,这身打扮儿谁还认得出您这是那位名震朝堂的原左相?这可是很照顾您的了。”
“这叫照顾!”原锦书失控的一把拍开了魏七的手,青色粗瓷的杯子一应而飞,碰到了墙壁後成了碎片掉落地面。“你还想怎麽照顾,我是不是要跪地谢谢魏太傅的大恩了?”
魏七还没回答,房门轻敲,一个小丫环悄无声息的走进门,眼中带著一丝无奈与不满。“公子,这里不是野外,小声点吧。”
魏七与原锦书互看了一眼,原锦书咬著牙,一转身,就回了里屋。魏七对著小丫环笑起来,点了点头,“知道了。碧桃。”
“请公子自重,原相毕竟是文官,不比我们餐风露宿惯了的。”
魏七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一脸的理解。
“是啊,放心吧,碧桃,我知道了,我一定会让著他的。”
碧桃点点头,平凡的五官带著一丝心满意足。
“那麽公子,晚膳您是要去大厅用还是送进房里呢?”
“我和你家小姐是要在房里用的,你们随意吧。”
碧桃点头,施了一礼,这才转身出去。
魏七也不进房,就乐得笑眯眯的跷著二郎腿,在椅子上一脸的悠闲自在。一直到下人送来了饭菜,这才慢悠悠走进了房里。
“喂,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在车上,你可是几天了,都没怎麽吃,我看你已经真的不用演也快要风吹就倒了。”
魏七拍拍门框,接著转身施施然的走了。原锦书转过身,理也不理会对方,只觉得胸口都在发著闷。魏七好整以瑕的坐在桌前,等了半晌,却没人出来,眉心一挑,他又走进去。
内室里空无一人,里间的洗室传来了声声水响,魏七知道原锦书爱干净,更对假扮女子厌恶到了极点,而且,他扮的是一个官家女子因父失势而沦落风尘,因自己这个纨!子弟出了钱买了她的身契,把对方所讨厌的一切,魏七都弄了个十成十,这也算是有趣的事儿一件了。
水声停了,原锦书手里拿著锦帕沾著脸上的水走了出来,身上的女装被他脱了,只著一件雪白的绫布里衣,眼睛看到魏七时,狠狠的一瞪,带著一股想择人而噬的味道。
“洗了?”魏七挑眉。“不是说了不能这样,你要知道,明日还要早早就走的,如果再费工夫给你化妆,那就中午才能起行了。”
“我不管!”原锦书愤愤的,想到自己当初出的主意心里更是悔不当初,当时他怎麽就被猪油蒙了心了?早就应该想到的,和这家夥有关的,都不是什麽好事儿,他怎麽就伸手掺和了?结果偷j-i不成蚀把米!呸,是被疯狗咬了的吕洞宾!
“哎哟!原相这样可不成。”魏七的眼睛贼溜溜的扫过了原锦书的全身,眼睛里带著一抹坏兮兮的笑。“这不是逼著我犯错误麽?”
原锦书有些犯愣,接著顺著魏七的眼睛扫下去,绫制的里衣因为被水浸到而s-hi了,白色的布料因为浸水而变得半透明,淡粉的茱萸隐约可见。
“你!”原锦书的脸轰得一下,一下子就想到了不应该想到的情景,在那个狭窄的地方,周围泛著书香墨味,而他们……
“滚!”手里的锦帕狠狠的丢向了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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