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江问渊被这一下压的干咳。
“妈的,我赢了。”初玲反手用短棍抵住江问渊的太阳穴“你死了你死了,给钱!”
“……你阴我。”江问渊躺在地上有些哀怨的看着初玲。
“你先阴的我。”初玲站起身扔掉短棍拍了拍膝盖,然后将江问渊从地上拉坐起来“好了,我的银子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江问渊有些无奈的自己站起身,拍了拍衣袍上的泥土碎叶:“你是将我当成钱庄了?”
“谁让你一个掌门竟然搞买卖,还赚的那么多。”初玲摊开手掌,示意江问渊动作快点“而且我在这一方地剿了匪,也算是给你们凌山派行了个保护,你给我点钱是应该的。”
“为什么你行别人的保护时不要钱,行我的保护就要那么多?”江问渊从怀里掏了个素色钱袋放到初玲手上“你对我可真坏。”
“做什么,难道我每次天远地远跑到你这边来不要路费啊。”初玲瞪着江问渊“我找师兄要盘缠他又不给的!师父本身是出家人又没那么多钱。”
然后每次当帮助过的人要给她报酬时,初玲又不好意思接,因为那些人大多数都不怎么富裕,去跑镖又太花时间不怎么见得到江问渊,思来想去只有羊毛出在羊身上了。
所以她这一个月都在压榨江问渊的私房钱袋。
“那你一开始这样给我说不就行了。”江问渊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伸手将初玲垂在耳边的几缕乱发别去耳后“搞得我还以为你拿那么多钱是在外面做什么不好的。”
“我能做什么不好的。”初玲将江问渊的手拍开“别动不动摸我头发,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么?”
江问渊收回手背在身后,他笑眯眯的:“好吧,玲玲说什么就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玩够回来更番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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