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铮明白曾爸的担心,毕竟父母是最懂子女的人。
“曾燃回b市这两天状态都不是很好,我和她妈以为她不会再走了。现在她把心里的结解开了,要去c市继续工作,我们不能拦着。但我想请求你作为她的领导,她的朋友,替我们好好照顾曾燃。”
曾爸说得郑重其事。
边铮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规规矩矩的给曾爸敬了个军礼,同样态度郑重的回答:“您放心,我一定保护好照顾好曾燃。”
她是和我同行在一条路上的战友,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保护她。
她克服了巨大的障碍选择重新站到我身边一同前行,我一定加倍珍惜。
曾爸看着真挚的边铮,终于放心的笑了。
飞往c市的航班上,曾燃的心境与几天前大不相同。
或许是因为身边坐了边铮的缘故,窗外黑漆漆一片的夜空,都让曾燃觉得很安心。
边铮正在翻阅着飞机上提供的报纸,侧头发现曾燃看向窗外,小声问她:“你在看星星吗?
曾燃摇摇头,语气无奈道:“网上说飞机上很难看到星星的。”
边铮笑笑,继续看报纸,突然想起来什么,又侧头对曾燃说:“我问过禁毒支队那边,齐小钊已经度过危险期了,之后还要观察一段时间才能出院,不过他爸爸妈妈都从外地回来了,正在陪着他。”
曾燃将头转过来看向边铮,兴奋的抓住他的胳膊:“真的吗?那太好了。”
边铮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曾燃的手。
曾燃沉浸在齐小钊的好消息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异常,转过身去继续开心的看向窗外。
边铮从飞机舷窗映射的曾燃眼中看到一闪一闪的亮光,他放下报纸,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来。
谁说飞机上很难看到星星的?
……
曾燃走的时候不声不响,回来的时候可是轰轰烈烈。
第二天早上列队时,阿波罗突击队的队员们看到曾燃都兴奋极了,特别是路誉朋,简直可以说泪如泉涌。
“曾燃啊,你死哪里去了,我都要想死你了,你怎么能狠心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个鬼地方呢。”
路誉朋抱着‘失而复得’的曾燃死活不松手。
“路誉朋,你差不多得了,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怎么了呢。”
曾燃说着要推开抱在自己身上的路誉朋,但无奈她左手还没恢复,一只右手根本弄不动他。
“路誉朋,部队什么时候成了鬼地方?”
边铮的出现及时制止了路誉朋的鬼哭狼嚎。
路誉朋以为他休假还没结束,被吓得浑身一震,急忙一把推开曾燃,用袖子擦干净脸上的那些眼泪,一转身,变了个脸向边铮辩解:“队长您听错了,我说的是这么个好地方。”
午休时,曾燃趁边铮不在,拿着曾爸曾妈给她装的特产和零食来八人宿舍分给路誉朋他们。
曾燃手不方便,米承和边战就开心的替她分给每个人。
路誉朋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特产身上,拉着曾燃到宿舍的角落一顿逼问。
“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不问是因为部队有纪律,你要连我都瞒着也太不够意思了!说,为什么一声不响的回了b市? ”
“我,那个,回b市有点事。”
曾燃不会撒谎,只得吞吞吐吐。
“什么事你要不实话实说,小心我给叔叔阿姨打电话问清楚! ”
路誉朋眯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曾燃,一副她不说实话就有她好看的样子。
“家里的急事,特别着急。你要不信可以问我爸妈?”
“叔叔阿姨都知道的急事”路誉朋一听曾燃把曾爸曾妈都搬出来了,一通猜想。
曾燃顺着他的话赶忙接着说:“对对对,新华大街的房子卖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必须得我本人回去处理才行。”
“怪不得呢,那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啊,害得我这几天一直都在担心。”
“你能吃能睡,训练不累的,我可没看出你担心人家曾燃。”边战抱着一包特产走过来塞给路誉朋,顺便揶揄他。
“对了曾燃,你回家一趟手怎么受伤了啊?”
“手受伤了吗?我怎么没注意啊。快,我看看。”路誉朋一听边战说曾燃的手受了伤,赶紧抓过她的袖子看。
曾燃冲路誉朋翻了个白眼,吐槽他:“没事,都好差不多了,人家边战都看见了,你早上抱着我哭得死去活来看不见我手还包着纱布?这虚假的塑料情!你赶紧离我远点,我好得更快! ”
众人正休息着,边铮推门进来,大家赶紧列队站好,等他指令。
“边战,你把我带回来的东西给大家分一下,老头儿做了你最爱吃的几道菜,非让我给你带过来。其他没什么事,该干什么干什么,解散。”
边铮话音刚落,边战第一个冲到边铮的储物柜前,从柜子里拿出大大小小几个包装得严严实实的饭盒。
“哇塞,酱肉和干炸丸子,这可都是我爸的拿手菜,你们快尝尝,不过怎么没有老妈做的糖火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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