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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臻臻勾着唇冷冷的看着她没有说任何话。
江母似乎很不满意陆臻臻现在的态度,说话的同时抬起手朝陆臻臻的脸上挥去,“跟你说话你哑巴了啊!是不是你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妈!”
陆臻臻看着江母的手挥过来,身子却是一动都没动,江临玺看着她不准备反抗的样子,手上迅速的拉过她的肩膀,陆臻臻的脸颊仅仅擦过江母的指甲,脸上瞬间留下几道红痕。
“疼吗?”江临玺有些心疼的伸出拇指抚摸着她脸上的红痕,心里只觉得替她委屈,没想到早上她才刚刚问了自己这个问题,中午他却又还了回来。
陆臻臻倔强的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不疼。”
江临玺往前走了一步护住她的身体,目光如炬的盯着华紫鸢,“妈,从我那个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她是自己摔倒的,事情完全和臻臻无关。”
“哼!你说的倒是好,与她无关?那怎么我看到的就是陆臻臻绊的呢?难不成我有老到看不清东西的程度了?”江母见江临玺这么护着陆臻臻语气更加刻薄,即使没有看见陆臻臻有这个动作她也要硬说成有。
江临玺差点脱口而出的说是,身后陆臻臻及时的拽住了他的袖子。
“闹什么?都在瞎闹些什么?还不快点将紫鸢送去医院处理伤口?”江雄涛一开口,大厅里瞬间没有人再说话,这就是他一家之主的威信,江宅至今没有人敢质疑他说的话。
江母一听更是手忙脚乱的将华紫鸢从地上扶了起来,眼神凌厉的看向江临玺,“临玺,你送紫鸢去医院。”
江临玺想也没想直接冷冷的抛出三个字,“我没空。”
“你能有什么事?先送紫鸢去医院要紧!”江母对着江临玺咬牙切齿的说道。
江临玺颀长的身躯站在那里根本没有要动的意思。
就在江母僵持不下准备叫司机派车的时候,身后的陆臻臻却是开了口:“我送吧,不是因为我受伤的吗?那我来送应该更合理吧?”
陆臻臻说话的口吻很随意也很轻淡,好似根本就不在乎,但是江临玺知道,这是她在无言的妥协。
她知道自己怎样说都改变不了江母的态度,所以她选择顺着她的意思走,不反驳也不解释。
江母听到她说的话,仅仅只是愣了三秒,随即沉着脸点头。
华紫鸢欲言又止的表情在江母点头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陆臻臻一路无言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最终因为陆臻臻要送华紫鸢的缘故,江临玺还是不得不跟了过来。
一路上听着后座的江母对华紫鸢的嘘寒问暖,陆臻臻眼底快速的划过一抹失落。
陆臻臻在年幼的时候母亲便因病去世了,她很小便没了母爱,以前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因为父亲承包了她所有的爱,但是现在看见江母对华紫鸢的体贴与担心,她觉得母爱还是和父爱不一样的,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一种缺憾。
江临玺开着车将华紫鸢送到医院之后便退出了房间。
他找到站在窗边的那抹失落的身影,举步走到她的身后,“对不起,我替我妈向你道歉。”
陆臻臻轻摇头,“没事的,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你看着我说话。”江临玺扳过陆臻臻的身体直视着她的眼睛,清晰的看见她的眼泪划过脸颊。
陆臻臻顿时有些着急的捂住眼睛,“你就喜欢看着我哭是不是?”
江临玺闻言淡漠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他缓缓伸手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将头轻柔的搁在她的头顶,声音依旧是冷冷的,“没有,我舍不得你哭。”
陆臻臻嗤笑一声从他怀里抬起头,“江临玺你可真不适合说情话哄女孩子,哪有像你说话一样那么冷的。”
“我是不会说,不过,你可以教我。”江临玺微微牵起嘴角,嗓音带着略微的磁性。
陆臻臻三两下擦掉脸上的泪水,“我可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去教你。”
江临玺看着她又快速恢复成嬉皮笑脸的样子,顿时暗暗的送了口气,怎么今天一天就让她哭了两次呢?
“陆臻臻,你为什么因为我妈说的话哭了,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印象里陆臻臻一直是乐观开朗而且皮很厚的一个人。
陆臻臻的眼神有一瞬的闪烁,她迅速的垂下眼眸敛去眼里的悲伤,“没有啊,你懂的,女人都这样的,有时候比较……多愁善感。”
江母带着华紫鸢回到江宅的时候陆臻臻和江临玺并没有跟着一起回去,江临玺是因为公司有事去公司了,而陆臻臻则是因为闷不想回去。
江临玺当然表示同意她的决定,并且提议带她去公司转转,陆臻臻想也没想便点头同意了。
再一次到陆氏的时候,陆臻臻的心里有莫大的感触,才仅仅几天没来,她就觉得好像过了很久。
这段时间因为搬到江家的缘故,整日和华紫鸢勾心斗角的也是很累的一件事,最起码陆臻臻觉得比在公司上班要累的多。
“谁将我放在桌上的文件拿走了?待会开会就要用的,很急的,有谁失手拿错了吗?”
陆臻臻刚走到宣传部的门口,就看见之前替她发征婚启事的小姑娘一脸着急的翻找着桌子。
“陆总好。”
“陆总好。”
“嗯,你们接着忙不用管我,我就随便看看。”陆臻臻朝着他们摆摆手,径直走到小姑娘的面前。
陆臻臻看着人家小姑娘一直专注的找东西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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