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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还让你去过警局?”陆臻臻有些讶异,原来在自己遇险的时候,他还曾找过耿落帮忙。
“嗯,他是这么安排我去的,只是结果被我搞砸了。”耿落耸肩,说到这件事,她还有些郁闷。
“呃……没事,反正全都过去了。”
陆臻臻笑着搭上耿落的肩膀,拥着她往回走。
耿落望她一眼,脸上也扬起欣慰的笑容。好在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如果真的因为自己的过失,而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她估计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两人说说笑笑着走回椅子前。江临玺听到声响,转头淡淡的看陆臻臻一眼。薄唇动了下,正欲说话。耿落忽然一声低呼,送开手跑向前,“医生!情况怎么样!”
穿着蓝色消毒服的医生,缓缓摘下脸上的口罩,“手术很成功。术后注意休养,大概就没什么问题了。”
耿落愣住,呆呆的张着嘴巴,过了好几秒,脸上才扬起大大的微笑,弯腰,万分感激的的握住医生的手,“好。谢谢!谢谢医生!”
医生摘下皮质消菌手套,与她交握,“不用谢,这是我的职责。”
耿落满面笑意,眼睛眯成一条线。见医生这么说了,也不想耽搁时间,立即松开手,转身,迎向手术室门口。
手术室门再次打开,几名医生和护士恰好推着病床出来。
耿落迟疑了一秒,随即大步上前,走到床沿边。静静的俯视着床上面色苍白的男人。
夜色悄悄将至,走廊里,莹白明亮的灯光下。耿落和护士一起,将还在昏迷的沈一臣送回病房。
洁白被套的单人床上,他双眸紧闭,薄唇浅抿,黑发温顺的服帖在额前。安静祥和的就好像只是在睡觉。而他白皙清秀的脸颊,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窝处,打下一层淡影。并随着他浅浅的呼吸动作,轻微的颤抖着。
灯光下,只显得愈发的清隽,与薄弱……
耿落呆呆的站在床前,看着医生前前后后的,将各项指标检查完毕。才弯腰,在床沿边坐下,纤细的手指穿过他的指缝,缓缓的与他五指交握。
“真好,你没事了。”她小声的说着,目光望向他的脸。平淡的语气,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也像是在与他对话。
陆臻臻和江临玺后脚走进病房,恰好看到医生将笔收进口袋准备离开的样子,当即礼貌的对医生点了点头,表示打招呼。医生淡淡的回以一笑,同样没有说话,而是微微侧身,错开两人,走出房间。
“啪嗒——”
房门阖上,陆臻臻随即丢下江临玺,朝着耿落的方向走去。
耿落背对着她,头埋的很低,不知道在想什么。陆臻臻大大咧咧的拍了下她的肩头,问道:“医生有说什么需要注意的东西没?”
握着沈一臣手的耿落突然僵住,缓慢的扭头看陆臻臻一眼,若无其事的答:“医生是有交代,说了一大堆的话,但我并没有记住……”
陆臻臻当即甩个白眼给她,“你说说你有什么用,这么点事情都记不住。”
耿落看也没看陆臻臻,目光深沉的似黏在床上男人的身上,笑嘻嘻的答:“没事,待会儿我带着手机,去将他的话录下来就可以了。”
“嗯,随你,反正是你的男人。”陆臻臻摊手,表示这种事情随她自己的心意走。
耿落扬唇,有江临玺在,她也不好明目张胆的“怼”陆臻臻。只好将一些话咽回肚子里去。然后……超级没骨气的,缩回了头……
保持沉默,嗯,然后……将目光重新放回她男人的身上。
见她没有说话,陆臻臻觉得有些奇怪,但侧头,看见她看沈一臣的眼神时。陆臻臻便释然了,随即慢悠悠的转身,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江临玺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发现没自己什么事后。便转身,朝陆臻臻的方向走去,低沉着嗓子在她耳边道:“我先去警局一趟,你回家的时候,记得打电话让我来接你。”
“嗯,好,你去吧,不用管我。”陆臻臻摆摆手,身子靠在沙发垫里,慵懒的一副似要睡下去的模样。
江临玺脚下步子刚走了一步,见到她这个模样,又道:“困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去。”
“不用了,我再陪落落一会儿。”陆臻臻还是摇头。接着似想起什么,缓缓抬眸,望一眼挂在墙上最中心的时钟,接着说,“现在七点半,你两个小时之后再来接我吧。”
“好。”江临玺没再说什么,骨节根根分明的长指,在她的发顶上揉搓了一番,才迈着步子离开。
走的时候,他也没有和耿落说一声。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跟她说基本也是白说,何必浪费口舌和时间?
江临玺走后,房间里寂静一片。陆臻臻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耿落坐在床边,捧着沈一臣的手,呆呆的望着。
两人都没有开口,气氛一度变得很尴尬。
陆臻臻眉头轻皱,自己找了一个话题,轻声:“落落,你不回病房继续养胎吗?身上还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别到时候沈一臣醒了,你倒是晕倒了,这样子的话,就有些搞笑了。”
耿落转头,毫无表情的望她一眼,“我现在很好,不用回去。”
“可是……我还是觉得你,回去把医生开的药水吊完比较好,毕竟心里也能安心一些,稳妥一点。
耿落沉默了三秒,接着转身在椅子上坐下,小声又心虚的说:“你能不能去帮我把护士叫过来,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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