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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陆臻臻就忍不住了,开始高高低低地发出声音。这些声音令她又羞又恼,曾经她一度认为这声音太娇嗔太嗲,发出来的人多半都是闷骚到不行。
却殊不知这声音在男人的耳朵里,听着极为的热血澎湃。
但是现在,她自己却无意识的发出了这种声音,且在这种情况下。在反应过来之后,她顿时抬手,一把捂住脸颊,拼命咬牙忍住,同时张开指缝,用那湿漉漉的、带着委屈又可怜的眼瞪着他。
而江临玺哪能没看见她的视线?见她满脸绯红,鼓着一张圆乎乎的脸蛋。只浅浅一笑,律动的同时,抽空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叫出来。”他低声说,掐着腰间的大掌微微收紧。
三个字出口,却令陆臻臻更加羞赧,捂在脸上的手合的更加严严实实。他变得越来越坏了!不想看他!
江临玺没吭声。
冷不丁她腰间一紧,竟被他从床上抱了起来。身体腾空,陆臻臻“啊”的一声惊呼。再一定神,他居然就这么抱着她,在床沿边做了下来。
她不禁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借此稳住自己的身形。
离开了温暖的被褥,就这么突然变动位置,陆臻臻裸露在外的双腿顿时传来一阵凉意。
不看还好,低头一看去。她顿时震惊了。
这样的姿势,她的腿还在半空晃荡着,他的yù_wàng还深埋在她体内,而她双腿叉开,坐在他的腿上,没有丝毫遮掩。以这样妖娆的姿势,交缠而坐。
陆臻臻的脸刹那间红了,很不好意思,手抵在他的胸口,“你要干什么?”
他却什么话也没说。按着她的腰,不管不顾的律动起来。
这种姿势,这种视角,这种体验。陆臻臻再没有什么矜持可言,压抑了一声之后,便再也承受不住的呻吟出声。
这声音令江临玺眉角泛起淡淡的笑意。而陆臻臻早已被吃的死死的,待她恍惚间抬眸,望见他脸上未散的笑容,顿时恼羞成怒的低头,泄愤般的咬在他的肩头。
坏死了!这人怎么变得这么坏了!真是……讨厌……
明显她的举动,没有得到江临玺的觉悟,反倒给他的好心情又添了一笔。
江临玺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望着她的眼中,宠溺的几乎快渗出蜜来。
“别咬。”他忽又低低的说,“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陆臻臻眉头一动,脸色更红,嘴上没有半分收敛,隐隐有加重的趋势。
江临玺眉头也没有皱一下,轻松的将她托起又放下,腰间轻轻一顶。她顿时松口,止不住的低呼出声。
“江临玺!”她怒目圆睁的望着他,简直要缴械投降了。
这姿势实在狂野,关键她又太害羞。两人面对面坐着,她所有过头的表情,都被他近距离的凝视着。
而且他这要命的专注,勾魄人心的眼,直让她心里打着颤颤。再加上身上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猛浪,简直将她击垮,溃不成军。
“好好叫。”他低低的笑着,眸光中满是得逞后的开怀。
陆臻臻面色一变,也不知他指的是“好好叫他名字”还是“好好叫床”……一时之间竟傻傻地愣在了那里。
“流氓……”反应过来之后,她低头,埋进他的怀中,声音微弱的响起。
而他依旧在笑,也不知在笑什么,笑得胸膛轻轻震动。更惹得陆臻臻气的牙痒痒。
但是还不等她付诸行动,很快又被新的一波浪潮推翻。
……
云里雾里之时。
两人都已汗湿脊背。望着对方的眼里,皆是满心的欢喜,满心的怜惜。
陆臻臻的嗓子已经很干很干,全身软的如一滩烂泥,没有半分力气。只半眯着眼,湿漉漉的望着他。
而江临玺显然精神很多,得到满足之后的他,眉眼里净是慵懒。他撑起身子,抬眸静静的望着她。
那眼眸,比她见过的任何黑夜都要深沉,同时却又闪烁耀眼过任何繁星。
他用手轻轻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眼神难掩炙热。
“我爱你。”他低声说,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从看你的第一眼时,便已注定会爱你。”
陆臻臻微怔,诧异于他突然的告白,原来是接着她之前的话。
心里一暖,她没有出声,只是翻身,双手揽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中。一系列撒娇、腼腆的动作,足以表示她的欢喜。
江临玺嘴角微勾,翻身,搂着她,沉沉睡去。
阳光炙热,一室温馨。
两人交缠而卧,亲密似连体婴儿一般,沉沉睡去。
——
郊区。
车窗外,树影建筑极速穿梭而过。
明明还是艳阳高照的午后,驾驶室里却沉闷晦暗的难受。车子依旧在极速前行,那只搭在方向盘上的手,骨节修长、有力、又带着苍白。
嘶——忽然一个急转弯,车尾在宽阔的马路上,甩出一道尾线,紧接着,行驶方向骤然转变。
韩天沉着脸,调下车窗,丢掉手中已燃至一半的香烟头。一阵强风而过,那些杂沓混乱的灰尘,扬扬洒洒的飘了些许进来。他没有急着关窗,甚至无动于衷,至始至终都只是目视着前方,冰冷白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又是一个红绿灯,这次他没有停留,呼啸而过,带着一串尾烟,驶入寂静山路。
街道上,已经没有同行的车辆。
他忽的一动,从抽屉里拿起一页薄薄的纸张。淡淡望去,标题上“审判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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