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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仓库。
昏迷的韩枫朦胧的睁开眼睛,透过下水道的口望向黑暗的夜空,月光借着下水道投来斑驳的光芒,房间里没有开灯,夜色葱郁,天已然全黑。
他的记忆中,在被韩天打晕之前,他是和陆臻臻关在一起的。只是现在,周围一片漆黑,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在铁笼里。
“陆……”
才说了一个字,左侧右上方的地方便传来了小小的声响,带着浓浓的鼻音响起:“嘘,不要说话。”
把那个变态引来,两个人都要玩完。
“嗯。”韩枫淡淡应下,迟疑了一会儿,又压着嗓子道:“你怎么了?听上去好像不舒服?”
陆臻臻喉咙干涩,咽了口唾沫之后,低低出声:“没有,我很好。”
即使她现在头疼的欲要炸开,她也依旧说着我很好。不是逞强,只是希望他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两人都自身难保,不要再因为她而惹上麻烦。
只是,韩枫却并不相信她的话,听上去如此虚弱的声音,怎么可能会没事?
他不再说话,挣扎着、摸索着从地上站起身,却忘了刚刚经历了什么,一时激动,牵扯到背上的肌肉,一阵强烈的痛感从背上传来。
“咳。”他忍不住低呼一声,寂静的黑暗中,显得异常清晰。
糟糕!陆臻臻闭眼,心跳骤然一紧。
果然,恍惚间,她听到了那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令人窒息的低压,离她越来越近。
“醒了?正好,找你有点事。”
韩天的声音慵懒的响起,从声音听去,他好像就站在笼门口。陆臻臻躺在铁床上没动、也没出声,整个人头晕脑胀、又热的厉害,感觉整个身体都在燃烧。
旧的伤口没好,又换上新的伤,日复一日的折磨,她的身体早就羸弱不堪。根本没有精力去思考,他是在跟自己说话,还是在跟韩枫说话。
脚步声响起,再次停下的时候,“啪”的一声响,头顶的探照灯也倏的打开。
强烈的光线袭来,陆臻臻皱着眉头,只觉得更加的难受起来。
韩天的视线在笼子里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在韩枫的身上。韩枫亦是一瞬不瞬的与他对视,即使身在牢笼,他也不屈不挠。
“她生病了,你应该找个医生来看看。”韩枫率先移开视线,看向床上的陆臻臻道。
韩天笑了笑,倒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你笑什么?要是她出了事,你觉得你还能拿她威胁到江临玺吗!”韩枫怒横着眉,对于韩天的打算,他再清楚不过,所以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跟他抬杠。
只是这次,他失算了。
“不用,她的价值在今晚之前,就到此为止了。”
韩天的声音轻飘飘的响起,躺在床上闭目假寐的陆臻臻,却骤然一窒。
他终于要动手了吗?就在今晚?
也好……她受够了这样的折磨。
耳边的韩枫还在和韩天在激烈的争吵着什么,陆臻臻闭着眼,不再去听,迷迷糊糊之间,铁门声响起,好像韩枫又被他拖了出去,不知带去了哪。
她好累,以至于韩枫临走时,对她喊了一句什么,她也没有听清。
不重要了。
一切都不重要了……
她闭着眼,空气中再次恢复寂静,不消一会儿,便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她睡得很不安稳,也不知自己大概睡了多久。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是被韩天的动作惊醒的。
她整个人被吊在探照灯下,冰凉的锁链缠绕着她的手腕和脚腕向下,最后在她的脚腕上挂了一个实心的铁球。铁球很重,她只得点着脚尖,虚虚的踩在地上,撑着自己的全身。
看着他拿着铁链忙前忙后的行动,陆臻臻从醒来的那一刻起,至始至终都是淡漠的表情,没有任何的言语,像个提线木偶,任他摆布。
韩天抬头,对于她的反应,似乎有些不太满意,语气略显低沉:“不怕?”
“不怕。”陆臻臻淡淡摇头,看他的眼神里,夹着隐隐的悲悯。
她只是无心的举动,却在瞬间惹恼了他。
韩天的眼神穆的变得犀利,长指紧紧的掐住她的下巴,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左右摇晃着:“你这什么眼神!同情?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给我哭!听到没有!”
“呵呵。”陆臻臻低笑一声,偏不如他所愿。
韩天面目狰狞,猛的甩手,陆臻臻随着他的动作,头狠狠的撇向一边,凌乱的发丝,遮住她的半边脸颊。韩天转身走进黑暗中,很快又拿着一个纸箱子靠近。
“砰!”
他将纸箱摔在地上,抬眼扫了她一眼,却什么话都没说。接着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穿戴式的炸弹包。
陆臻臻淡淡的看去,骤然瞪大了眼睛,再也做不到淡定,全身都开始细微的颤抖起来,这种东西任谁都做不到淡定。
她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却没想到时这种壮烈的死法。
“你,想干什么?”
她顿了顿,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抬头却看到韩天脸上得意的笑容,她瞬间便放弃了伪装,怎样的伪装都没有身体来的诚实。
更何况她拙劣的演技,早被韩天看透,强行伪装,只怕会让他觉得更加的有趣。
韩天没有迟疑,提着看上去沉甸甸的炸药包上前,动作缓慢的将其系在她的腰间,并柔声说道:“精心为你准备的,喜欢吗?”
陆臻臻全身颤抖,咬着唇瓣不出声,手上的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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