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白刚想拉着沈从灵功成身退,窦程皓和于宁禹咋咋呼呼就过来了,“妹妹,你也太偏心了,为什么我们就没有。”
总算想起来哪里不对了,把这两个活宝给忘了。
不远处正好有人叫初简他们收篮球,初白拉着沈从灵赶紧丢下一句“等着啊。”就往超市跑,跑了没两步,就被人拉住了帽角,初白回头就看见一脸平静的左安城,帽角上修长指尖的主人赫然是他。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不大不小的架子上摆了一排排药,最里面摆了两张病床。初白绕着看了一圈,怎么就被人带到医务室了那?
校医握着她的手腕看了眼,目光就在她和左安城身上打转“高二?用劲太猛了。下次轻点,觉得疼的就给你拿个消肿喷雾,不疼回家热毛巾冲冲就行。”
初白转了转手腕,好像是有点肿,只有一点点。她其实就没什么感觉,刚想说不用了。旁边低沉的男声“拿个喷雾。”
稀里糊涂看着左安城付完钱,初白想着回头让初简还给他,只顾低头研究上面的说明了,差点撞到他身上,被面前的人及时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看台阶。”
微热的指尖,靠过来的时候带了清冽的气息。
初白愣神被他点了两下脑袋 ,看他一双眸子像浸了墨色,缓缓滑过一丝笑意,呆了两秒才回他 “哦哦……谢谢城哥。”
“这会倒是好意思叫我了?”
初白“……”一不小心叫顺口了。“可能是最后一次,下次就叫不出口了。”
“改在心里偷偷叫?”
“……”和左安城愉快聊天什么的是不存在的。
等回了教室,沈从灵放下窦程皓给她们买的一袋零食,捏着初白的手腕看了看“也没看出来肿了啊?” 说完使劲碰了碰,听初白轻声嘶了一声,尴尬收手“这会疼了?确实是肿的哈,幸好买了药。”
作者有话要说: 喵~我高中的时候,去二食堂会经过篮球场,和我一起走的姑娘有两次差点被篮球砸中,都是我美滋滋救了小美人。腻害吧。
不过大学的时候不会自救,走在上课的路上,平白无故被球直接砸中了脑袋一次,肿的老高了。(t_t)
第八章
事实证明左安城确实有远见,不知怎么回事,她的手腕第二天就肿的老高了,喷药喷了一星期才下去,这期间初白庆幸了无数次幸好不是右手。毕竟马上就要考试了。
要说初白的成绩吧,马马虎虎,在一中这种重高的重点班排个中游靠上还是可以的,要说最讨厌哪门课,绝对毫无疑问是数学了。
她们数学老师老赵一致被五班评价为“严谨又幽默”,严谨那,是因为这老师无论是批改作业还是上课讲题总是板着一张脸,仿佛别人欠了他五百万,幽默那是因为你要是落他手里了,绝对可以成为娱,乐,他,人,的笑点,好在对女生还是稍微宽容点。更神奇的是,她们数学老师之前真的是教体育的,一手太极拳打的出神入化,据说往前倒退个十几年,一手柔道也是技术过硬的,那气场凶起来全班没一个敢吭声的。虽然教学成绩排名第一,仍不妨碍五班对外一致宣称“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初白有幸在某节课被他叫起来回答问题,结果是惨不忍睹,被老赵问的只想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好在那节课差不多一半学生都被叫起来,大家一起站着好过一个人站着。
这之后,我们的初白同学就留下了心理阴影,总是各种担心被老赵突然点名。初白在内心跟自己狡辩了很多次“做数学时脑子被分去用来担心了。”
这周末就是国庆了,学生们明显体会到各科老师这几天默契十足都加快了课程进度,好在国庆给她们多布置点作业。
周五一下课,沈从灵愉快和初白挥了挥手,背着包踏上了回家国庆七天乐的幸福生活。教室里稀稀疏疏坐了同学在写作业,初白也不急着回家,面无表情看了眼桌边堆的老高的各科试卷,认命的翻出来一张准备等初简下课。
做数学题正绕到死胡同的时候,初简轻快脚步声在五班教室响起,拍了拍初白的脑袋示意可以走了,初白看了眼教室后面没有那三只的身影,当即委屈巴巴抱住初简的胳膊,叫了声“哥。”
初简开始给她讲题。
也不知道那三个人什么时候轻手轻脚过来坐在他们身后的,初简敲了敲初白的脑袋,一边还嫌弃“脑袋里灌了什么东西,来,摇一摇,我听听有没有水声。”
初白忍气吞声,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初简给她讲题的时候,并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主,但好歹都会认真讲完。估计是因为今天放假,初简明显讲的心不在焉,没两下,初白也听的不耐烦了。
“回家讲,回家讲。”
在初白说了声“还有道题。”之后,初简彻底没了耐心,装作没听见。初白能做的就是一边收拾书,一边对初简“横眉冷对”。
“别啊,别啊,给妹妹讲完,快打完了。”
初简仿若只听了最后几个字,隔着桌子凑脑袋过去看他们打游戏“两个垃圾,防守啊。”
初白“……”死王八蛋。转过去的时候看了眼一脸认真研究他们班黑板报的左安城,没想到他正好转了过来。看了她一眼就懒洋洋地说 “哪里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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