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意。”
萧绎翻了个白眼,头也不回地带着人走了。
陈二蛋看着两人的背影,气得牙痒痒。不过就是点小事,还给他们爹娘告状,果然是小白脸的行径,没个男人气概。
“二蛋哥,怎么办?”他们都是胆小的,这会子只能让二蛋哥拿主意了,毕竟二蛋哥是见过世面的。
陈二蛋咬牙,也知道今儿的事是自己理亏,道:“怕什么,这事我担着。”
几个心里小小地庆幸了一下,回过神来就看到二蛋哥的脸早已经黑了。陈陆生和陈二蛋家住得最近,知道三石叔和婶儿都不是好性的人,尤其是对着二蛋哥的时候。想到他们俩,陈陆生就忍不住给他二蛋哥捏了一把汗:“二蛋哥,这……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没有!”
“对了,二蛋哥你的嘴吧好像破了一块。”陈陆生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
陈二蛋伸手一抹,当即嘶了一声:“这兔崽子,下手可真痕,疼爱老子了。”
刚才不知道的时候还没感觉,这会儿被点破了,还真是疼得要命。陈二蛋甚至觉得自己那两排门牙可能有些松动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可千万别有事啊,掉了他岂不成了豁牙了?陈二蛋担心地舔着两颗门牙。
陈柱子后怕地接道:“可不是,瞧着真是凶,怪吓人的。看他推人的样子,还真是不敢惹他。”
陈陆生怕他们再提这事儿,二蛋哥的面子就要挂不住了,悄悄给陈柱子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快点闭嘴,又叉开了话题:“这水桶搁在这儿也不是个事啊。要不,咱们把这水桶修好?”
陈二蛋看着地上被摔地七零八落的水桶,再一次黑了脸。
他就知道,那个小傻子阿年就是他的克星,每回遇上她都没什么好事。要说二蛋和阿年的关系,也不是打一开始就这么糟糕。陈二叔才把阿年捡回来的时候,陈二蛋也稀罕了一阵,主要是阿年生的比别人都好看。直到有一次,两个人在玩闹的时候都没掌控住力道,最后发展成了酣战。
陈二蛋也就是那次才知道,自己的力气竟然比不上阿年。他是个好强的,知道这点后,便时不时地要和阿年比上一比。久而久之,两人就变成了对头。
陈二蛋因为这事也被教训了几次,后来学乖了,也知道男孩儿不能和女孩儿动手,便换了个法子,企图让阿年先动他。
只可惜,没回都没能成功。这口气,也就从来没有撒过,一直憋在心里。
回了陈家,王氏猫在屋子里就看到了萧绎的影子,立马赶了出来。只是看到阿年也在旁边的时候,脸色淡了几分,道:“你们俩怎么一块儿回来了?”
待看到萧绎手上提着一只空水桶,皱眉问阿年道:“怎么拿了一只空水桶回来,水呢,哎?那只水桶到哪儿去了?”
李氏和陈阿奶闻言也赶了过来。
萧绎没有瞒着,三两句将那些男孩儿的行径交代了。王氏还没有什么反应,李氏和陈阿奶却有些生气。
“这定又是二蛋使得坏了。”李氏一听就知道萧绎口中的男孩儿是哪个,“那孩子,一向和我们阿年过不去,说他他也不听,一天到晚的,就喜欢四处捣蛋。”
李氏同周氏关系不错,可是对着陈二蛋这个孩子,却十分喜欢不来。若不是两家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李氏还真不愿意搭理陈二蛋。
陈阿奶也骂道:“讨人嫌的孩子,回头定要让他赔咱家的水桶!”
萧绎蹙眉,这是水桶的事儿么?
陈阿奶骂完,却又交代李氏:“也别说得太过了,免得伤了两家情分。毕竟这么多年的交情,要是因为孩子的事儿生分了,也太不值了。”
“娘,我都知道。”
萧绎听着这话刺耳,却也没有和陈阿奶争什么,只转头与李氏道:“她身上被泼了水,得洗个热水澡,再换一声衣裳。”
陈阿奶觉得太麻烦,可看到阿年身上那脏衣服的时候,也觉得脏得叫人难受,遂催促道:“快去烧水吧,要是受了凉,回头生病了不还得折腾人?”
王氏暗暗冷哼了一声,这就着凉了?还真是个小姐身子丫鬟的命。只是当着萧绎的面,许多话都说不得。
李氏闻言,赶紧下去。
萧绎领着阿年回去。
之前看她一个人走路的时候,知道她走得极慢,可除此以外,也没有别的想法了。等真正跟她一块走,萧绎才知道,她这走路慢得是有多磨人。将人送到了屋子里,萧绎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松快了起来。前后走动了两步后,总算是将那磨人感抛到了脑后。
萧绎觉得自己真是不容易。
阿年坐在自己的小床旁边,不敢躺着,因为她身上脏。这会儿手心有点痒,阿年在被子上蹭了一下,又觉得有些疼了,翻开手心一看,手心已经流血了。
萧绎也注意到,凑近一看,原来她的手一早就破皮了,回来的路上结了痂子,这会儿在被子上蹭了两下,又把痂子蹭没了。
“活该流血。”萧绎嘲讽地撇了撇嘴角。
见天儿这么折腾,就该让她多疼一会。
阿年吸了吸鼻子,有点疼,她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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