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做什么?”许笑的食指还和头发纠缠在一起,她翘起腿,悠闲的对都墨说,“该不会被尹和政识破你的妙计,我们现在要跑路了吧~”
都墨道:“想什么呢,快到早朝时间了,我们也去凑个热闹……还是说,你想观摩本座换衣服的过程?”
他的衣服滑落在肩上,都墨作势拉开衣襟。
许笑撇撇嘴,躺在床上盯着他,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se诱哦,六块腹肌哦,那还行,谁怕谁,请开始你的表演!
都墨抬眸见她没动作,反而一脸冷漠地看着他,心想:“这小妮子,以前怕得要死,现在越来越不怕他了。”
说时迟那时快,都墨一闪忽然就不见了,许笑只看到一个黑影朝她扑来。
许笑被他压在床上,下意识挣扎,抬腿试图将他踢下床,没想到给了他机会,一只手顺势将她抬起的大腿环在腰上,趁机把自己的腿挤进她的双腿间,下身紧紧贴在一起。
许笑不敢轻举妄动,白皙的小脸迅速涨红,淡然的假面具不攻自破,冲他大喊:“你耍流氓!”
都墨的脸慢慢靠近,离她的脸只有两寸远,暧昧地说:“喂,是你先耍流氓看我换衣服的~”
温热的气息全吐在脸上。
门外响起敲门声。
“老大,你们醒没有啊?”
都墨叹口气,放开许笑,她麻溜地翻身跑出他的房间。
这小子,最近很会掐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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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的凉风从衣领处钻入,冰棱紧了紧衣服,看了一眼身后躲在屋顶上的人,问:“你们这样真的能听到他们下面说什么吗?”
“能啊,还能看见呢。尹和政都跪下了,脸都白了,哈哈~”青炼捂嘴偷笑,“这边是背阳的地方,就算揭了瓦片等到午后太阳偏西才会照进光去。”
许笑抬头看他二人一眼,道:“你们胆子是真的大,敢在真龙大殿上偷听。”
早上吃完饭后,都墨带她们来到一个密道口,起初三人还不知道通往哪里,直到从冷宫的枯井里爬出来以后才恍然大悟。
用轻功飞到冷宫的宫殿屋顶,再跟着都墨飞到这个位于皇宫中央位置的宫殿。
青炼让出位置,许笑凑上前窥视,大吃一惊,抬头对都墨说:“我看皇帝的样子不像有病,该不会是装病吧?”
都墨道:“呵呵,你才知道。”
“有人进来了,居然是黎水冼!”
他一挑眉,不以为然,黎水冼来了本就在他意料之中,并不会改变未来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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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婉趴在干草堆上睡了一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莫名其妙挨着赤焰睡,师父抱着剑坐在她身旁,守了一夜。
茅草屋中间专门空出来,好让黎水冼写字,蜡烛燃尽了,他仍跪在地上奋笔疾书,借着晨光,写下最后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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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昂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一个站得笔挺的人立于逆光处。
“黎氏遗孤黎水冼有状纸一张,求见皇上,望洗刷冤屈,还和乐王爷一个公道!”
银萧一愣,心想:宫中戒备森严,他们是如何进来的?
尹壬身旁的太监不好轻举妄动,只能等他发话。
过了好半天,听到尹壬说:“宣。”
黎水冼跨进门槛,手捧一张拖地的宣纸俯首走在最前,许婉和姜云钰提剑跟在他身后,为他保驾护航。
绕过羽林卫,尹招娣和徐沺,他走到尹和政身旁站定。
太监接过他手上的宣纸,呈给尹壬。
尹壬坐在龙椅上,本只打算一扫而过,岂料越看越怒火中烧,让内侍拿着念了一遍。
状纸洋洋洒洒千余字。
开头说十四年前黎家的事,又说尹和乐被诬陷一事,两件事的背后直指同一群幕后黑手:长公主尹招娣,三王爷尹和政,五王爷尹和顺。他们怀揣着狼子野心,纠结身边人,为争得皇位干尽丧尽天良之事,实乃家国祸害,搞得民不聊生,百姓怨声载道。
不愧是从小被喻为金陵“神童”之一的黎氏之子,字字斟酌,或犀利,或委婉,或群起激昂,引人愤慨。
范进取听完状纸,脸色苍白,高声呼喊:“冤枉啊,皇上!切不可听信乱臣贼子的一面之词,冤枉忠良啊----”
尹壬长出一口气,拍了拍大腿,什么都没说,苍老的脸上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跟随尹和乐南征北战多年的马将军上前一步道:“皇上,臣以性命担保,和乐王爷驻守边疆多年,忧国忧民,怎会有谋反之意,实在是冤枉,皇上英明神武,当面一问便知真假。恳请皇上将王爷从天牢释放!”
几位老将随之出列,道:“臣附议!”
几个机灵的文官见尹和政大势已去,也跳出来说:“臣等附议!”
尹和政咬紧后槽牙,后悔自己一时糊涂答应了都墨要将尹和政交给他,这才留下他性命,若是早除了这个祸患,现在肯定死无对证。
“朕,前几日身体不适,稍作休息,便让和乐替朕把守寝宫,不得擅自撤离。朕昏睡期间从未下过旨意,何故醒来守卫全无,还多了几个太监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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