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没有啊......”杨清泽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不免又想起来之前在车上的种种。
明明是揉一下额头的事,非要被沈知洲嚷得跟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他现在都不敢想,不然满脑子都是沈知洲的声音:“哎哟,你轻点!这是蛋啊,你使那么大劲是想弄死我啊?”
杨清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又嚷嚷:“下面一点,下面一点。就是这里,哎,爽!”
车技一向稳的江晚城终于在沈知洲那句:“泽啊,还别说,你这技术是真的好,深得我心......啊......舒服......。”的刺激下来了个急刹,差点没翻车。
最后的结果是李凤鸣心惊胆颤的爬过去赶走江晚城,自己上了驾驶位。江晚城拿着红牛往嘴里就戳,谁知道李凤鸣这厮把吸管反着插,一场悲剧的酿成总不能就是一个人的过错。
江晚城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把“揉蛋”事件绘声绘色的给描述了一遍。那口才,那口水沫,若不是肿了一片的嘴唇,真看不出来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也正是这肿了一片的嘴唇,让不在现场的三个人对整个故事深信不疑。
里翻出消炎药,给江晚城喂了之后就看着沈知洲。那小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总结起来不过两句话:“你竟然都爽了,为什么还要怪我?你发展太快了,我害怕。”
沈知洲接过李斯年的铁签子,去边上烤肉去了。丝毫不理会陈诺言瞬间又复杂又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七个人四个帐篷?杨清泽被陈诺言拉过去,才看到花爷身边多了个女孩子。
“哎哟,你们都成双成对的,还不准我带个妹子吗?”花爷把那个女孩子环在身前:“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陈佳研。”
“朋友?”纵然他们几个人都见惯了花爷的作风,也没想到最终就只有李凤鸣是个纯洁的小白花。话题换的有点快,但确实就李凤鸣一个人心里没个惦记的人,也从不乱搞。
以前李凤鸣觉得沈知洲陪着他无爱无恨也挺好,现在一看,人那啥都揉过了。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信不过啊!
李凤鸣叹了口气,抢过陈诺言手中那串超级大的没有鱿鱼须的鱿鱼,然后才注意到没有酱料。
众人纷纷看向陈诺言,像是一群可怜的小鸡要找妈妈似的。
陈诺言先是翻了翻烧烤架上的肉串,然后才慢吞吞的说:“这些是花爷随便找人准备的,我没参与。”
没有酱料的烧烤,想想就没有意义。除了吃不了辣的江晚城,大家都有些失望。
沈知洲打了个哈欠,转身把烤串塞杨清泽手里,然后向着帐篷走去。
“这就去睡了?”江晚城笑得太放肆,拉扯到了嘴唇,疼的他哇哇叫起来。
“排队叫爷爷吧?轮流着来啊!”沈知洲没过几分钟又走了出来,甩了几包辣椒面在矮桌上。
“你竟然会带这种东西?”花爷震惊了,毫不犹豫的对着沈知洲鞠了一躬喊道:“爷爷!”
李凤鸣从小在西南边长大,最爱吃辣。赶紧推开花爷也喊了声:“爷爷”还附带了一句“谢谢”要多有礼貌就多有礼貌。
李斯年和陈诺言异口同声也喊了,轮到江晚城时,他意思意思喊了声:“妈”,在大家的哄笑声中他没拿辣椒面就退到了后面去。
轮到杨清泽了,杨清泽站在沈知洲面前,没想到自己也要喊。
他顿了顿想说自己不要辣椒面了,没开口就被沈知洲打断:“你喊爸爸!”
“啊”杨清泽快速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没必要为杨明哲留面子。但他又觉得哪里怪怪的,这称呼在这种时候竟然有点羞耻。
“哎呦,我好饿,再不吃饭的话,十二指胃肠炎又要犯了。”陈诺言捂着肚子哀声嚎叫,装的还不如假的。
“爸......唔”沈知洲伸手捂住杨清泽的嘴唇,微不可察的用指腹摩擦了一下,低声在他耳边说:“咱们两人的时候再叫,只能我听。”
“啧啧啧,这暗恋的酸臭味。”江晚城剥了一个大虾塞在嘴巴里,双眼直瞪着沈知洲。
“哎,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暗恋啊?”李凤鸣递给他一瓶椰子汁高声道:“这是暗恋吗?言言那个才叫是暗恋。”
无辜躺枪的陈诺言白了他一眼:“那也比没的恋好,好吗?”
“不公开的不都是暗恋”江晚城啧了一声又啊的一声,显然又扯到了嘴唇。
陈诺言不知道从哪里搞了液体创口贴让他贴嘴唇,免得搞严重了。
江晚城突然目光灼灼的盯着陈诺言:“言啊,你看那王文颖也没什么好的,你要不考虑一下你晚城哥好了。”
陈诺言白了他一眼:“是林不是王,都说了多少次了。”
“那不就是隔壁老王家的闺女嘛,今天跟这个约会明天跟那个约拍的。”江晚城牛头不对马嘴的又说:“还真是缘分,我妈好像也姓王来着。”
陈诺言看了他一眼,然后坐在他身边语重心长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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