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若愚“嗯”了声,“你还好吗。”
慕斯点头,“我没事。”
晏若愚停顿了片刻,“上次的事情,不好意思。害你被人肉,是我们太不严谨了。”
“谈不上吧,”慕斯迅速地笑了一下,“也怪我,连累你们被爆出恋情,还让他……”
“都是受害者,就别抱歉来抱歉去的了好吗!”安令惟简直不能理解这两位,“我还以为你俩要掐一架呢。”
“我可不敢跟她掐,”慕斯看了安令惟一眼,“你是她那边儿的,圆子是个老好人。二对一,我不仅不占便宜,还要被常望宇记恨。”
安令惟干巴巴地“啊”了声,心道有生之年居然能听到慕斯说笑,真是活久见。
慕斯对晏若愚说,“我可跟你说清楚。你要是敢伤他,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个人可以不是我。但那个人不可以伤害你。
晏若愚却没在意她这句自我安慰大于威胁的话,她更在意的是另一个问题,“你的那个联姻对象,最初是想定常家二少爷的。但常望宇的婚姻不在常家可以联姻的范围内,所以你家里换了人。对吧。”
“不,不是,”慕斯转过脸与她对视,“你以为常家真的不会拿常望宇的婚姻去联姻吗?只不过是晏先生捷足先登,而常望宇又对你情有独钟,没给后来者任何机会而已。”
“对我来说,和谁结婚都是为了家里,与其找一个我不认识的,不如找一个我喜欢的。”慕斯的笑容里多少有点凄凉,“可惜啊。”
我小时候也在各种场合见过他。我家里也够资格和常家结亲。所以会有些幻想又有什么奇怪的呢?可惜啊,他在等倾心之人回头看看自己的那些年里,也从来没回头看一看背后站着的那个人。
痴男怨女,何其可悲。
“所以是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吗?”安令惟实在不想听她俩绕着常望宇继续纠结,她还是对排长更感兴趣,“那你哥和排长到底什么关系。”
晏若愚被她磨得没办法,只能给白涅打电话八卦一下,到底为什么两个互相在意的好兄弟会分道扬镳。
白涅:“嗯?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白涅对她少有这样严肃的语气,“他跟你说什么了。”
“谁,排长?”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晏若愚有点懵,“他没说什么啊。我们好久都没见过了。”
白涅沉吟片刻,“算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这事儿跟你也有关系。”他问道,“你记不记得,你初中那几年,我挺浑的?”
“记得啊,”晏若愚想起来就好笑,“掌门少爷的威风不就是那几年打架打出来的。”
“那你记不记得,那时候你总是拦着不让我跟他们出去,有一次眼看着拦不住了,当着我的面一杯酒灌下去,抢救了半晚上?”白涅说到这儿苦笑了声,“你啊,从小就是这么个拿命搏的个性,真没辙。”
“记得,”晏若愚说,“后来呢?”
“那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快没命了,哪有心思管别的,”白涅说,“而且又不能让爸妈知道我跟着他们混,所以就关机了。那天晚上,有人打了十几个电话求救。”
“救谁?我们排长?”
“是他女朋友。”白涅说,“小姑娘家家的,大晚上跟别人去酒吧,碰上变态了,差点出事。那之后我们都没再出去混过,但也越走越远,他觉得我是个无情无义的货色。”
晏若愚:“不是……是我太私心吗?我怎么觉得这不是你的锅啊。”
“嗯哼,”白涅不置可否,“反正他就把这一笔记我头上了呗。我知道他带你军训的时候,差点一着急去给你办免训,他没见过你,但见过那枚羊脂玉戒指。”
“所以你才在我军训的时候安排人来学校摸情况?”晏若愚问,“或者其实就是盯着,防止我被挤兑?”
“嗯,”白涅说,“还有你高中的时候,你不是一直特别无奈我给你立了个大姐大的人设。我人在兰州,顾不上你,能吓退一个是一个。”
“不是……至于么,”晏若愚哭笑不得,“我又不惹事。我很低调的好伐。”
“是啊,谈个恋爱能被全国知道,”白涅咬牙切齿,“我们神兽白泽可真是低调啊。”
“……”
晏若愚:“别打岔,说我们排长。”
“大概是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当年傻缺了吧,”白涅啼笑皆非,“也可能是后悔失去了一个重要的兄弟。小江安排人带他来找我的时候,两个大老爷们哭得稀里哗啦的。”
“不怪你了?”晏若愚笑,“果然又红又专。”
“本来啊,你想想,小萝莉出去泡吧蹦迪碰上了怪大叔,错在谁?那时候年纪小,现在该懂事了。”白涅无奈,“知道你身份以后,他对你的关注难免多一点,你同学会多想也不奇怪。”
“所以这么些年,他女朋友还是当年那个啊?”晏若愚惊奇,“不容易。”
“有什么不容易的,”白涅嗤之以鼻,“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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