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家俊拍拍谭鸣的肩膀:“走,走咱们进去。”
爷俩经过练武场的时候,谭家俊看着府内熟悉的场景,一时间内心感慨万千,他指着练武场道:“你小时候为父就是在那里教你武功,那个时候你还不大,”说着谭家俊用手比划了一下谭鸣那个时候的身高,然后道:“小小的人在那一本正经地扎马步,满头大汗的,为父没说起来你就一直在那里扎马步。”
谭鸣听着谭家俊的描述,仿佛自己小时候在练武场上扎马步的样子就浮现出来,“爹,要不要咱们再来比划比划?看看是您老人家厉害,还是您儿子我厉害?”
谭家俊先是问道:“你身子完全好了吗?”语气中满是关心,让谭鸣心中一软,眼中一热。
“您和我比划比划不就知道了吗?没准我还能胜了您呢!”谭鸣眉飞色舞道,丝毫不见往日的沉稳,倒像是一个小孩子渴望得到父亲的肯定与表扬一般。
谭家俊上下看看谭鸣,在觉得儿子可能真的完全好了后才同意道:“这才是咱们将门应该有的模样,走,让为父看看你小子现在的水平!”
只不过在走向练武场的路上,谭家俊仍是担心谭鸣的身体:“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就早点和父亲说,咱们爷俩比划不用拼命。”
谭鸣心中温暖,享受着父亲的关心,“您放心,跟您儿子争那个输赢干嘛!”
演武场上,父子两人都没有拿兵器,赤手空拳分立场上两侧。
谭鸣笑着道:“让儿子见识见识您征伐后金的样子!”
谭家俊豪气一笑,“为父怕你受不住!”
两人没有多说,很快就缠斗在一起,谭家俊接下谭鸣一拳后还有时间指点谭鸣,“在战场上要是只用这么点力气,早就下去见阎王了!你老子没老,拿出你全部实力!”
谭鸣没有说话,而是一招一式极尽认真,他渐渐感觉吃力起来,因为自己的父亲实战经验确实很丰富,他刚做出前一个动作,他很快就能将自己的招式化解。
谭鸣慢慢不再局限于他身体中的、在大殷学习的招式,而是将警校所学的拳法融入到武功里,谭家俊暗暗心惊,更加认真对待已经长大的儿子。
父子两个人练了一个时辰,最终谭鸣力竭,脚下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双手平衡身体撑在地上,但是却没有看到地上的小石子,被石子锋利的一面划伤了手掌。
谭家俊忙将儿子扶起,拍着肩膀表扬道:“不错不错,有长进有长进,后面那些拳法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谭鸣老脸一红,这哪是他想出来,于是含糊道:“算是吧!”
谭家俊没有看出儿子的不妥,继续表扬道:“为父还以为你如今醒来这些武功拳法可能都忘了,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谭鸣听着父亲久违的表扬,竟眼中一热,眼泪差点就流了下来,他忙眨眨眼,掩饰好自己的情绪,“是吧,您是不是都吃不消了?”
“要是你在战场上厮杀几年,为父可能还真吃不消了,”谭家俊忽然停下,强调道:“但,现在你小子还不是为父的对手。”
管家已经备好酒菜,看着父子两个人说说笑笑走过来道:“将军,小将军,饭菜已经备好,是否现在用膳?”
谭鸣和父亲坐在一起吃饭,享受着亲情的温暖,如果可以他真希望一直留在大殷,守着父亲,他不想在失去亲人。
只是老天并没有听见谭鸣的祈求,第二天一早醒来,谭鸣发现自己在自己的房间中,心头怅然若失,觉得好不容易盼回来父亲,结果刚刚相处一天就回来了。
他习惯性拿起枕边的手机,看着上面的时间奇怪道:“为什么我在大殷待了一个多月,而现代的时间还是一晚上?上次待几天也是一晚上,这次待一个月也是一晚上,这怎么就想做梦一样?”
他走出房间的时候见苏舒苀揉着眼睛也走出来,苏舒苀见到谭鸣的第一句就是:“鸣哥哥,咱们怎么回来了?”
谭鸣双手一摊,“我也不知道,最关键的是,不管咱们在大殷待多长时间,回到现代都是第二天早晨。”
两人洗漱之后,坐在餐桌上喝着牛奶吃着面包,苏舒苀小嘴微微撅起,思考道:“为什么我们之前是在大殷待几天,而这次能待这么长时间?会不会我们在大殷待得时间越来越长?”
谭鸣觉得有这个可能,可是又怎么解释他们能去大殷呢?只是在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谭鸣忽然站起来,瞳孔放大看向苏舒苀:“我们先不要说这个问题,先看看书!看看后面有没有改变!”
苏舒苀赶忙拍了一下脑袋:“对对对!怎么就把这个事情忘记了!”
谭鸣三口两口把手里的面包吃完,又喝了一大口牛奶。苏舒苀则是把面包放下,直接跑去了书房找书。
谭鸣进来的时候,就见苏舒苀一脸纠结,于是问道:“怎么了?”
苏舒苀把书递给谭鸣然后道:“鸣哥哥你先看看结尾。”
谭鸣把书翻到了最后,看到小公主以身殉国时,谭鸣先是看了一眼苏舒苀,又赶忙翻到书的前半部分,一目十行浏览之后才不解道:“你父皇因着你和王公公之间的矛盾,无意发现王公公的狼子野心和后金的阴谋,又从太傅口中知道如何应对后金,可为什么你父皇会让后金可汗的三儿子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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