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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马志豪知道马建国就在树林里看着,面对同学们的指责,他早就挥拳过去了。
马志豪再嚣张跋扈,对他爷爷和父亲,还是有些顾虑的。
现在,同学们一致认为,他和刘强华是用狗来咬唐槐,如果再让马建国出来,就会更引起民愤的。
同学们要是知道马建国也在,就会这样想,连大人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马家真是欺人太甚了!
到时候,这样的舆论,就在会k市越传越响,最后会不会闹到上面去还是个未知数。
而且,像马建国这种官位的人,下面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想搞垮他呢
马志豪让刘强华把二狼叫过来,然后一句解释都不给,就走了。
“怎么有这样的人?连个道歉都没有。”扶起唐槐的那个女同学见他们走了,愤然地道。
唐槐无奈地笑道:“他们想置我于死地,我都没死,他们心里不高兴着呢,怎么会说道歉。”
女同学打量着唐槐,这个唐槐,看去也不像人神共愤的样子,怎么马志豪他们就这么恨她?
“要不,你转学吧?k市又不止一家暨楠中学是好中学。”
“没用的,他们想害我,我逃到哪里都没有用。在一所学校,有时候,他们的所作所为,还能在我眼皮底下,我还可以预防,我要是转学了,他们想害我,我就真的连一点风声都没有了。”
“你说得也是,像马家那样的家庭,似乎能够在k市只手遮天了,你转到哪里去,人家想害你,你也逃不过。你的伤要不要紧?我送你回校医那里处理一下吧?”
“不用了,我住处离这里不远了,我骑车回去再处理。”
“这怎么行?回到家再处理,要是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唐槐扯了扯唇,露出一抹很浅的笑:“我以前上山砍树,不小心砍到的伤口比这个伤口还严重,到了晚上才回家处理伤口也没感染。没事的,这样的伤,我不是第一次受了。”唐槐深深地看着这位女同学:“谢谢你!”
然后亲切地向刚才为她指责马志豪的同学们鞠了一个深躬:“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及时出现,恐怕……恐怕我早就成了狼狗口上的肉食了。”
——
在树林里的马建国,一直等到同学们走光,他才敢从里面出来。
虽然天黑,但他还是看得很清楚,唐槐没那个本事,一拳把一条狗打趴!
马建国气咻咻地回到家,马志豪比他提前一分钟进到家门。
“混账驴子!”马建国一进家门,就愤怒地骂着马志豪:“你不是想证明给我看的吗?你都证明了些什么?!”
住在一楼的马超前夫妇,听到动静的,开门出来。
见马志豪烦躁地脱上衣,马建国愤怒的骂人,马老太问:“试探到了吗?唐槐真的有本事把二狼打趴吗?”
“一见到狗,唐槐就吓得尖叫起来,还摔倒受伤了,她一个瘦小的姑娘,哪有那个力气打狗!”马建国指着马志豪骂道:“我们马家一向讲义气,害我之人不放过,救我之人一世恩!你可好,唐槐才刚把你救回来,你就这样对她!你到底是有多恨她?”
马志豪一副的不可一世的样子,“诗芳有多恨她,我就有多恨她。”
马老太一听,气得脖子一粗,愤然地冲上来,要不是马超前拦着,她现在已经一脚踹在马志豪的肚子上了。
马老太指着马志豪骂道:“以后在我面前再敢提张诗芳,你这辈子就不要踏进马家!”
然后,她指着马建国和马超前:“你们不准再给他零花钱!要是被我知道你们给他零花钱,你们都滚出马家!”
马志豪不以为然,他没有零花钱,他的那些兄弟们有,他才不怕呢。
马老太气匆匆地往房间走去,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停了下来,扭过身子冷问马建国:“唐槐受伤严重吗?”
马建国道:“就是擦破了一点皮肉,不严重。”
“哼!”马老太冷哼一声,进了房间。
——
唐槐坐在沙发上,拿着棉签沾上了消毒水,在清洗伤口。
谷佳佳坐在旁边,心疼地看着:“要是被景少看到,他一定比我更心疼。”
唐槐笑了一下,道:“只是皮外伤,不值得心疼。”
“那个谁啊?马志豪?他太过分了吧?要是没有你,他早就死翘翘了,还有命这么嚣张?”
唐槐只是笑了笑,不再说话,她仔细地清洗着伤口。
“你饿了吗?我下去拿点东西给你吃。”谷佳佳问。
“我想吃水果,帮我切点来。”她们两个之间,从来都不会拘谨和客气的。
水果都放在餐饮店呢,谷佳佳下去拿了。
谷佳佳一走,蝎子就蹦出来了。
它跳到茶几上,翘起尾巴,看着唐槐的伤口:“主人,你可以学着我说的那样出击的,可以像上次那样,一拳把那条傻狗打怂的。”
“要是只有马志豪和刘强华在,我一定把那条傻狗打趴的。前提是,马志豪阿爸马建国在。”唐槐道。
“马建国在,你干嘛就不把那条傻狗打趴?”
唐槐看着蝎子,扬唇笑着:“如果我没猜错,马志豪和刘强华他们一样,以为是我把他打伤的。他肯定跟他家人说了我打趴大狼的事,他家人不相信,他今晚就带上另条狗来证明自己没说谎。我是出手了,岂不是让马志豪得逞了?”
唐槐不想让除了马志豪那群脑残的家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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