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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老太最近喜欢上馒头和包子。
柳肖肖前段时间回家照顾张老太时,到赶集日就会到包子拉到镇上卖。
然后,都会给她拿几个来,有包子,有馒头。
她牙不好,吃起包子来,没有压力,而且包子里的馅,真的让人回味无穷。
现在听到村长说蛋糕比馒头好吃百倍,喜欢吃又因为牙不好,很多东西都嚼不动的景老太听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眼睛,也盯着那个蛋糕。
柳肖肖在蒸着下午卖的包子呢,蒸笼里升腾的热气带着包子的清香,早就扑进她的鼻子了。
在这里坐了那么久,她早就食欲爆来了。
她在赌气,爱面子的她,才拒绝了柳肖肖给她送上来的包子。
其实,她不知道暗暗吞口水,吞了多少次了。
现在看到村长越吃越有味的蛋糕,眼睛都大了。
细心的唐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她没有说开。
她笑了笑,然后去拿了一笼小笼包过来:“景伯,尝尝这包子,里面的馅是用五花肉剁碎的,还放了鸡蛋,白菜,香菇,葱花。”
这么多材料?
景老太又酸溜溜地道:“真舍得下血本,你就不怕亏本?”
“味道好,价格又不贵,都会有人过来买的,天天能销售完这么多包子,怎么会亏本呢。”
景老太冷哼哼:“说得好听,那是因为你不是老板,你要是这里的老板,你舍得放那么多料?我听你阿妈说了,你只不过是在这里打临时工的。”
“景伯,来找我有何事?”唐槐在村长身边坐下,明知故问。
“你景奶奶最近闹关节痛,听说杨师傅在你家住,就带她找他了。”村长道,只顾吃蛋糕和小笼包,都忘了正事了。
要是被阿妈知道,她会训他的,人啊,越老脾气越大,要把她当小孩子一样哄着。
在来的路上,村长也对杨经海不抱希望的,杨经海要是真的有本事,十年前就把他阿妈的病治好了,何必让她痛这么多年?
可是看到刘小玉后,他的想法变了,杨经海要是没两下子,恐怕刘小玉早就去找她当家的了吧?
子宫癌晚期啊,被检查出来,能活两个月已经算不错了,可是刘小玉活过两个月了,而且脸色还特么的红润。
这一点都不像患有重病的人啊!
“杨爷爷怎么说?”唐槐清楚杨经海的脾气,他说不给别人治病就不给别人冶病。
“我们差点打了起来。”不等村长开口,景老太就瞪着唐槐骂道:“唐槐,你是不是盼我早点死,才让那个死老头不给我治病的?”
“阿妈,您别这样说话!”村长又无奈又无法,气又不敢瞪景老太,只好压低声音喝着她。
“我干嘛不能这样说话?你没听到村人前段时间的议论吗?她多次跟景煊在一块。”景老太瞪了一眼村长,然后瞪向唐槐,满眼嫌弃:“小小年纪就故意接近景煊,谁知道她心里打着什么坏主意?我看哪,她就是看到景煊这一年来,都会在县城,所以才搬到县城来了,好接近景煊。”
唐槐拿出那支录音笔在玩着,对景老太嫌弃的辱骂,她一脸的不在乎,一脸的淡雅,不反驳也不解释,低头,专心玩着录音笔。
村长还担心她生气,或者跟景老太骂起来,一看她很认真似的在研究着手里的东西,村长噎了一下,总觉得,唐槐不像以前那样尊老爱幼了。
唐槐不理景老太,任由她在那里叽叽喳喳,柳肖肖夫妇都快听不下去了,而她还是一脸的风轻云淡。
她越是这样,景老太就越气,可是一个人在骂,也骂得没劲,骂干口水了,就端起了唐槐给她倒的那杯茶,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在她端起那杯茶时,唐槐才把落在录音笔上的目光抬起,追着那只茶杯。
一直看到景老太喝完,再把它放下,她才缓缓收回目光,继续玩弄她的录音笔。
景老太骂完了,茶水也喝了,唐槐还是没说过一句话,村长尴尬了。
他看着唐槐:“唐槐,能跟杨师傅说说吗?让他给你景奶奶治病,现在天冷了,她手都肿了。”
唐槐闻言,淡淡地扫了一眼景老太的双手。
布满皱纹的双手,真的高高肿起,唐槐刚才就注意到了,她端茶杯时,十指关节不灵活。
唐槐坦诚地直视村长的眼睛:“景伯,我并不知道景奶奶要来找我爷爷看病,我更不知道景奶奶有病,我从来都没要求过他不要给谁治病。爷爷年事已高,视线模糊,手指在发抖,无论是望闻问切还是号脉都不如从前,他几年前也是因为这个而误诊,把自己唯一的儿子治没了。他好不容易从这个阴影走出来,他爱看病不爱看病,我都不勉强他,只要他高兴就好。他脾气很坏,不肯做的事,我说也没用,希望您能理解,不要误会我。”
景老太和村长一听,诧异,重点放在了杨经海误诊,把自己的儿子都治没了的事情。
自己的儿子都给治没了,还称什么神医呢,扯淡!
这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神医!
景老太眼里,满是鄙夷,治死人,可是大事!
身体上的病痛,反正都折磨自己这么多年了,而自己岁数这么高了,半只脚踏进棺材里了。
要是不看医生,不吃药,熬多几年或十年,就真的躺进棺材里了。
至少这几年十年来,她是活着的。
谁知道让那个什么杨经海治病,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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