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奚念不想放弃,为了姐姐做最后挣扎:“我们帮帮他们嘛~”
严博川听到想听的词,唇角向上大幅度挑起,眼眸弯弯,像是条月亮船,载着满满的愉悦:“就说最前面两个字。”
“哎?”奚念一头雾水,但还是照做,“我们?”
男人舒畅低沉地嗯了一声,握着小姑娘的手往回走。
呃?等等……奚念对现在的情况一头雾水,刚才说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怎么忽然就往回走呀?
她赶紧拽回男人问清楚:“这个……你是同意了吗?”
男人眯着眼睛笑看女孩:“你都说我们了,我当然是帮你啊。”
奚念:……?
也不知道是我们两个字的魔力太大,还是姐夫挺可怜。在朋友心里的地位竟然比不过两个汉字……
那边的季少昀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两个汉字出卖。正在兴致勃勃的和奚雯吹牛,严博川牵着小姑娘重新坐回椅子上。
刚坐定,男人就开口说道:“今天我请客吧。”
自封东道主季少昀不满意地嚷嚷:“是我把你叫过来的,哪里能让你请客呢?”
严博川丝毫不在意地用两根手指夹出他口袋里厚厚的那叠红钞票,豪气的随手往油腻的桌上扔,然后呵呵一笑:“我来请吧,我不差钱。”
说话间还有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渣子味。看样子是打算愉快的把土豪本豪人设维持到底。至于什么优雅贵公子……那已经是过去式……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暂时成了过去式……
“……”满桌子的人都看着桌上那沓钞票五味杂陈。
奚雯震惊地悄悄拉过奚念:“这男人你认识?什么来头这……壕?”就是有点儿土,可惜了这么帅的张高级脸。
奚念擦擦脑门上的汗,眼珠子咕噜了半天,不擅长撒谎的她半真半假的挤出了句:“自……自由职业……都是血汗钱。”
“哦哦!”奚雯没有怀疑有假,从严博川的穿衣品位和刚才那自带土味的行为,的确不像是真的有钱人……
有了桌上那沓红彤彤的钞票坐镇,大家点菜也顺当很多,至少钱的问题是不用担心。除了各种烧烤外,还点了两个干锅。
干锅是另个摊头带做的,如果想吃要自己过去拿。这种苦力活当然是两位男士做。
季少昀和严博川付完钱后,从座位上站起来,走过个转角,去另个档口拿干锅。
走到两个奚家姑娘看不到的地方,季少昀和严博川才敢稍稍松懈下紧绷的神经。
“可以呀,我以为我算放得开了,没想到你也不错啊。”季少昀赞赏的拍着严博川的肩膀。
“呵,过奖。”严博川掀着眼皮拍掉季少昀的手,“奔池小电驴廉租房和无业游民?我哪里比得过你。”
季少昀捂着脑门苦着张俊脸,嗷呜一声:“你以为我想啊!这不没有办法吗!”
他其实也不是真的诚心想骗奚雯,这的确是无奈之举。
前段日子,严博川带奚念来检查的时候,在办公室里,季少昀拿出来的那份文件,其实是他花大价钱请了私家侦探专门调查来的奚家母女生平。
季少昀第一次关注到奚雯,是三年前,他刚刚修完哈佛的心理学博士学位和临床脑科学博士后学位,回国在家里医院上班。
他虽然可以直接做管理层,可季大少对那些不太感兴趣,反而对做个医生兴致勃勃。就在急诊科实习。
第一天上班就遇到了因为割腕自杀被送进来的奚雯。送进来的时候,人已经奄奄一息重度休克中。季少昀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姑娘一个人在重症监护室住了好几天,死活不肯说出家人的联系方式。就给了张银行缴费。
银行卡里面存了好多钱。更加奇怪的是,银行卡不是她的,是个远在大东北男人的。医生联系上那个男人后,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办了张卡。最后医生们都猜测,银行卡恐怕是通过非正规的渠道办理的。
这个现象太不正常。在重症监护室里的奚雯没有其他自杀病人的歇斯底里,就只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眼神里都是可怕的冷静。既没有绝望,也没有希望。只是一片灰茫茫。
那张银行卡也像是她提前安排好的一样。她知道自己会割腕,知道自己会被送进医院也知道急救要用钱。
独自默默的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星期,也没有任何家人过来探望她。
这些都是后来的医生护士们告诉季少昀的,因为当时季大少的兴趣爱好太广泛,并没有把这个女孩放在心上。
等到他听医生护士们谈论起这个奇怪的女孩,并且对他产生兴趣的时候,奚雯已经出院了。走得时候还帮医院叠好了被子。
这样反常的举动让刚刚修完心理学学位的季少昀很是好奇。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派人去调查了奚雯。
结果这一查,就不小心陷了进去。
“问题在这里。”院长办公室里的季少昀指了指卷宗上的重点对严博川说道,“原生家庭既是命运。每个人的性格形成,0到6岁时候的家庭环境至关重要。但是你能看到,奚雯和奚念的家庭环境,并不适合一个孩子人格和心理的健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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