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微微咳嗽了一声,感觉整个胸闷的疼,气息有些急促。
月无还未缓过来,就听到了一句男子温润的嗓音“你醒了”
月无闻声看去,只见不远处坐着一个白衣男子,月无看着他的背影,眯着眼十分肯定,这是连笠书。
月无动了动,发现身上的身锁越绑越紧,沙哑的嗓子道∶“你绑着我干什么”
连笠书眼也没动,单刀直入道∶“你和那大魔头是什么关系”
月无冷哼一声“关你何事”
连笠书转身看着月无“我看你并不像是一个心术不正之人,或许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月无抬眼看着连笠书,眼中讽刺道∶“我没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就是看不惯浮阙山,你们浮阙山都是些小人”
连笠书皱着眉“你与浮阙山有何仇怨,干嘛要杀我师妹”
月无别过眼“哼,你问那么多干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连笠书忽然有不说话了。
顷刻,连笠书又道,目光中充满了打量∶“你好像认识我”
月无看着连笠书,连眼也不眨的淡定道∶“认识你,有什么奇怪的吗”
连笠书忽然低下头“确实不奇怪”
月无看着他,嘴里喃喃道∶“奇怪”
在那洞中又过了几日,月无的咳嗽愈发的重。
连笠书微微皱眉,起身来到月无身前,蹲下身给月无把了把脉。
月无睁眼一惊,连忙抽回手,眼中含着怀疑看着连笠书“你想干嘛”
连笠书不着痕迹的收回手,抿着唇开口道∶“你的身体越发虚弱了,而且周身的经脉具断”
月无眉一拧“呵,关你何事”
连笠书闻言笑了笑∶“的确不关我的事”
“但是……”连笠书卖了卖关子。
月无看着他“但是什么”
连笠书眉一扬“你可不想死吧”
月无看着连笠书似笑非笑道∶“当然我可不想死,我还没有看着你们浮阙山的人都死绝了”
连笠书起身,顺势将月无身上的身子解开,拍了拍身上的尘埃,扔给月无一瓶丹药“吃了它,明天我们就走”
月无接过丹药,打开一闻,发现这是养伤的回还丹,月无想着连笠书还想从自己这里打听魔尊的消息,应该不会伤害自己,月无直接打开吃下一粒。
丹药入口后,化作一股暖流,月无顿时感到身体舒适了不少。
等到第二天,连笠书带着月无出了洞。
出了洞,放眼望去,清晨薄雾缭绕着远山,瀑布飞涑其间,偶尔一只体态飘逸雅致的白鹤飞过,倒有几分仙境的感觉,月无呼了一口闷浊之气,在这洞里活生生的呆了十多天,月无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
月无不知道连笠书将自己带到了哪儿,怎么多天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连笠书也没有和浮阙山的人联系,也不知寒九阡那个大魔头怎么样了。
月无在洞外等着连笠书,本以为他要御剑,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见连笠书把剑拿出来。
月无眯着眼看着连笠书,问道∶“怎么,你不御剑?”
连笠书不知从哪儿搞到了两个斗笠,话都没说,直接就给月无戴上。
月无取下斗笠“这是干什么”
连笠书戴上斗笠“我们走路”
月无以为自己听错了“走路!连笠书你开什么玩笑,从这儿走到浮阙山起码要十天,十天!”
就算是要将自己抓回浮阙山,也不用怎么麻烦吧。
连笠书又给月无戴上斗笠,眼中似乎含着笑意∶“你问那么多干嘛,走还是不走”
月无心中叹了一口气“走”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月无终于见着人烟了。
山下,有着几户人家,连笠书带着月无,借宿了一晚。
到了第二天,月无看见连笠书给浮阙山的人发了传音术,月无心想着,不知道寒九阡怎么样了,功力有没有恢复,看来得想个办法给寒九阡留下暗号。
还有,这连笠书真是狡诈,不御剑而是带着自己走路,这样谁能找到他。
连笠书带着月无走出了山,走了一天的路,月无累得要死。
走到了一处客栈,月无眯着眼打量,这就是一间不大不小的客栈,看上去挺普通的。
但连笠书没有带着月无去客栈的正门,而是直接带着月无去了客栈后门,月无连忙拉住连笠书,问道∶“喂,连笠书我们这…这是要去睡柴房”
斗笠遮住了连笠书的脸,月无只听见连笠书的语气似乎带着笑意“不会睡柴房”
连笠书轻车熟路的带着月无来了后院,月无看着后院,这与前院差别倒是很大。
青石铺成的小路,打扫的干净院落,一颗古桃树盘踞着枝丫,开的格外茂盛,粉若胭脂般的桃瓣随着风,盘旋飞舞。
月无一进院,觉得这里可不简单,这院中景色倒是不错,就是这桃花开的时间也太不对了这里应该是有特定的阵法,月无心里琢磨着,这里难不成是浮阙山的一个据点。
这浮阙山的据点看来藏得隐秘啊。
连笠书带着月无走过院落,直接将月无带进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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