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瑭说完,才深情款款地抬头看着施婉琬。这样的眼神,配上刚才那段发自肺腑的傻话,让施婉琬都忍不住动容。只是,感动是难免的,但不能让褚玉瑭陷入了病急乱投医的状态,否则日后在商场,她要被那群坏心眼的老板们骗得更惨。
“阿褚,你先起来,我们好好说话。”施婉琬还是不太习惯让褚玉瑭为自己做这些事。虽然她被积云伺候惯了,但让褚玉瑭来做,她仍觉得别扭。
“婉琬,你跟我成亲这么久,我也没有为你的病情真正做过什么。现在难得听说了可以帮你的法子,你就让我试试吧。不然,我这心里,挺难过的。”褚玉瑭被施婉琬拉着坐到了床边,低着头,声音渐渐变低了。
施婉琬知道褚玉瑭全心全意地关心着自己,而自己也本能地享受着被褚玉瑭捧在心间珍惜的感觉。只不过,现在这事情,似乎朝着她越来越说不清楚的方向去了,既然褚玉瑭有心要为她做些什么,不妨就让她试试吧。只要不是这替人脱鞋的差事,其他的倒也好商量。
自从了解了褚玉瑭从小的生长环境,施婉琬就知道这人的软软的性子并非天生,很大一部分是被严氏管教出来的。可是褚玉瑭善良天真的本性却是天生的,她不愿意也不想用自己的观念和方法去改变褚玉瑭。她想用自己的能力去保全最真实的褚玉瑭,而这样的褚玉瑭才是真正吸引她的样子。
“说你傻,你还真傻。别人说的话,你也不去验证一下,就老老实实照做了。要是以后别人跟你做生意也这样,你岂不是要把钱都给亏光了?”施婉琬的话虽然说得严肃,但是语气却依旧轻轻的。
褚玉瑭嘟了嘟嘴,扭头看着施婉琬。
“这怎么能一样?我做生意的时候,你啊我啊的,分得很清楚的。但是你跟我之间,哪里需要考虑这么多?只要是对你有好处的,只要是我能为你做到的,有什么问题呢?就算,就算这样做了,对你的病情没有太多帮助,可是我至少为你做事了,我也不亏啊!”
褚玉瑭用商人的思维衡量了利弊,却依旧得出了毫不犹豫的结论。反倒是施婉琬无话可说了。
见施婉琬沉默,褚玉瑭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随即咧开嘴,灿烂地笑说:“要是婉琬你实在接受不了我为你脱鞋,那就让我为你做其他事情吧。今晚,老板们教了我不少法子呢,我想,总有一样是你我都能接受的。”
施婉琬睨了她一眼,叹道:“还有什么?”
褚玉瑭认真地想了想,似乎在做着艰难地选择。毕竟法子太多,要是一件一件列出来让施婉琬挑选,恐怕自己熬不到最后就会被赶走。
“其实今晚他们说的法子好多,我也没有全部记住。不过我觉得有个法子最有效果。”
施婉琬忍不住抬了眉梢,嗯了一下。
“居老板说了,在塞外,有种法子专门治这些说不出来由的病症。那就是做丈夫的,每日每夜都要亲亲抱抱自己的妻子,而且要发自真心,还要坚持不懈。这样,才能感动上苍,才能让病情好转,婚姻和美。”
施婉琬好奇又期待的表情逐渐凝固在脸上,夜里的光线虽然不亮,可是褚玉瑭却把这个变化看得清楚。她以为施婉琬不信这种说法,着急解释:“居老板说,塞外很多偏方,听起来不靠谱,但是实际效果特别好。既然你在京城里看了那么多大夫,都没有医治好,我们不妨试试居老板说的这个办法吧。”
“亲亲,抱抱?”施婉琬有生以来,第一次把这么简短的话说得如此卡壳。
褚玉瑭认真地点头,说:“对啊,就是亲一下,抱一抱的意思。”
施婉琬猜想那位居老板大概是在塞外经商年数多了,跟胡人还有一些游牧民族接触久了,难免会变得跟他们一样,奔放?可是一直生活在关内的施婉和褚玉瑭为什么对这种事情,接受程度会相差那么多呢?施婉琬表示自己也很不理解。
“这样吧,婉琬,咱们先试几天。如果你觉得受不了,我们再改!”说完,褚玉瑭不由分说地将施婉琬抱住,然后响亮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之后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似乎每次她亲了施婉琬之后,都是这般美滋滋的样子。施婉琬被她抱得很紧,挣了挣,没挣脱。见褚玉瑭好像真地是只亲这一口,之后并没有其他的动作。也就不再与她较真,反正亲一下脸,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时候不早了,早点歇了吧。”
自那日起,施婉琬便开始享受到了褚玉瑭定时定量的“辅助治疗”,每晚入睡前,必然有一抱和一亲,而早晨还未醒来时,就能感受到褚玉瑭柔软的双唇在自己脸上留下温度。而终于感觉自己可以为施婉琬做些什么的褚玉瑭,又多了一份自信,这让她更加地斗志昂扬。每日天不亮就起身准备去商号了。
她准备尽早将贺明宣拿下,因为还有更加恶毒的柳瑜安在等着她,如果与贺明宣耗费太多时间,会影响她之后的计划。所以当柳员外如约而至的时候,褚玉瑭忽略了贺明宣暴跳如雷的眼神,直接将柳员外请到了她的房里单独商议。
“贺总管,我与柳员外除了公事,还有些私事要谈,今日就劳烦你代为处理一下商号里的事情了。”褚玉瑭客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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