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你会理解或者赞成的事情。”他将一只脚悬在木板的边缘处,开始了对那些闲置武器的日常护理。
“你为什么要做一些明知我不会赞成的事情?即使不在我身边,你也要表现得和有我在时一样。这样才是一位好妻子。告诉我你做了什么。”他预计着会有一场争吵,一些为了详悉阿泰尔的日子的冲突。又或许是阿泰尔用来解释关于x_ing的问题(他明显意识到了马利克应该早就知道了)和他自己独特的生理结构时所用的平淡的漠然。
“我尾随了那个黑眼睛的新手,”阿泰尔说,“我看着他在街道上的人群中挤来挤去,丝毫没有留意到他引来的注意。我等着,直到他撞倒了一个妇女,随后在他逃离卫兵的追捕时,我朝他的去路扔了个路障。然后我坐着,看着他为了活命拼死战斗。”哦,但是他听起来是多么的自鸣得意。“不要担心,马利克。他的兄弟们赶来救了他,所以他没吸取到教训。”
“你故意让他置身于危险之中?你再次违背了我们的信条?”怒吼在马利克的胸口中逐渐聚积,就如同多年以来他们之间爆发的同样的争吵。他正准备开口要求阿泰尔转过来正脸对着他,为他的罪行承担责任。
但是这时:“你的信条,马利克。我不再是一个刺客了。那个男孩是自作自受。”
“你的自尊心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仅仅因为一个新手在你为他洗衣服的时候嘲笑你所以你就拿他的命来涉险吗?”马利克质问道,“你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让你无法明白惩罚的力度应该符合罪行的深重?”
阿泰尔大笑了起来,停下了他手中的活,向前倾身看着在他下面站着的马利克。
“你眼瞎了,”他说。然后他放下那把一直在清理的刀,从木板上跳了下来。他身手敏捷(一直都是他的班上最快的那个)地跃过过柜台,猛地停在马利克面前,他们的身体撞在书架上,而阿泰尔的手臂撑在他们之间,两人身体之间的距离只有咫尺之遥。他温热的气息讨厌地扑在马利克脸上,熊熊燃烧的怒火在他脸颊上激起一片红晕, “他就是这样看着我的。当他在我耳边低语着他那些下流的念头时他就是这样站着的。总是像这样,”阿泰尔轻声说。他的嘴离马利克的脸颊是那么近,近到他的嘴唇仿佛就游走在他脸上。“这就是那个男孩能给你的所有尊重。当他在抱怨我的食物时,你朝他笑着,你很享受他是如何恶劣地对待我。但是如果你看到他在我背后弯下腰来在我耳边低语他喜欢怎么c.ao我,你会怎么做?”
马利克一把推开了他,而阿泰尔任由他被推开。那种轻浮的自尊仍然残留在他的话语之中。他已经向那些轻视他的人报了仇。曾经是从为活命拼死战斗的萨比特身上,而现在是从马利克身上。“昨晚你为什么不这么说?”
“他们会说任何他们想说的,”阿泰尔简短地回答,“你和他也说过同样的话。大声说,随便你想说多少遍就说多少遍。我和你共享这些房间,丈夫。当我还是一个刺客的时候,除了听着这些话我别无选择。大导师禁止我因为你们的话而寻求复仇,他说男人们都是这样,他说如果我不能忍受的话我就合不来。”然后他的眼睛亮了起来,随后他往前走了一步:“你现在是不是想要c.ao我,马利克?你是不是想要把我推倒在地上然后提醒你自己谁才是男人而谁才是妻子?你是不是想着自从上一次以来我已经忘了?”
“我想你还没有想明白,”马利克反驳道,“如果你如此咬文嚼字,你还真的是待在这个你不属于的地方自虐。”
阿泰尔翻了个白眼:“我更喜欢你用你的j-i巴来表演你的训话。我从来都不在乎你的话。”然后他正要转身离开,结束这个对话,然后马利克就是无关紧要的了。
“那就过来站在这个角落里让我好好教教你我的话似乎办不到的事,”马利克朝他生气地低吼道。随后阿泰尔转过他的头(并不是他的身体)来看着他。他的脸上带着同样奇怪的表情,就和他唆使马利克和他打架、然后不问自来地背朝下躺下(双腿大开,双手殷勤地把马利克拉上位)时的表情一模一样。他一边走向他,一边用手指解开他的裤带。“我不想要你,”当阿泰尔走近到可以碰触时,马利克说,“我不想看到你,进去。”
这似乎比c.ao他还要更加冒犯他。阿泰尔并没有和他争论这一点(看起来好像连话都说不出来),而是转身猛地摔门而出。他怒气冲冲地离开后顿时万籁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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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尔讨厌没有出口的封闭房间,比任何东西都要讨厌。卧室与储存室之间并没有隔着一扇门,不然他或许早就把那扇门撕个粉碎了。当那种走投无路、进退维谷、束手无措的感觉从他胸口中喷涌而出、进而侵蚀入他的双手中时,他不得不投靠于他所知的唯一能扼杀这种感觉的办法。他来来回回地奔跑。当他的衣衫被汗水浸得s-hi透后他把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在一堆软垫里拿出他的剑,开始进行他的例行项目。他在与无形的幻影战斗。
当他的身体疲惫得不堪重负时,他握紧了手中入鞘的剑,然后沉沉睡去。
——
又到早晨了,在阿泰尔还有没清醒过来之前马利克就在他身后发出气呼呼的噪音。他猛地跳了起来,立马往男人发出声音的反方向躲去。(躲开他居然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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