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已经下起了小雨,我站在雨中挥手想要拦住来往的汽车,可是他们却开玩笑似的故意躲开我而去,“”我低声咒骂着。终于在雨下到更大时,我上了一辆计程车,“师傅,警署,谢谢。”
师傅看我哭丧着脸,好心的问:“姑娘,怎么家里人出事了吗?”
“恩。”剩下的我什么都没说,只觉得头晕乎乎的,天地转了起来,强忍着到了警察总署,付了钱。我听到师傅小声的嘀咕:“真可怜,估计打击坏了吧。”
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警察局的大门,什么意思,现在的他们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他们怎么能笑得这么开心?
“小尹,你来了,我告诉你们”张信兴奋的一掌拍在我的肩膀,“咦,怎么衣服都湿了,外边下雨,你没打伞啊?”
“空子许,他怎么了?”我问。
“哦,空主检,他被凶手打晕了。”
什么,打晕!
“他在哪里?”我一把反拽住张信的手臂,焦急的问,“医院吗?怎么样了?为什么被打?”
张信被我的样子吓到了,他赶紧说:“小尹,你别着急,空主检没事,我们到时他就醒了,现在正在...诶,空主检,你来了,快,小尹都被吓傻了”
我转脸,看到了完好无损的空子许站在那里,哦,还好你没事。我一点都不想在重生中转站里遇见你,更或者接待你。
空主检微笑着走到我面前,说:“案子破了。”
“你被打哪里了?怎么样,疼不疼?”
“后脑勺,已经不疼了。”他嘴角含笑,温柔的安抚着我。
还好是后脑勺,不然打在脸上就可惜了这张帅脸,这是我还有意识时最后一个想法。
昨晚睡在阳台受了凉加上刚刚淋的雨还有医生说的没有吃早饭等各种因素交杂,我成功的在一群凡人面前晕倒了,感觉要是被希尔知道,一定会被狠狠嘲笑一番。其实我已经醒了,因为觉得不好意思所以索性闭着眼睛,听着房间里他们的谈话声。
张信说:“没想到杨言是这么恐怖的人,还是一个大学老师呢,竟然把自己的恋人,杀死,肢解,还烹饪了,真是太恐怖了。还好有空主检,空主检真是英勇,敢于深入虎穴,最后不仅破了案子,还成功的解救了一名受害者。果然小尹说的没错,只要你出手就没有破不了的案子。”
我不记得,我有这么说过,张信又在胡咧咧。不过,原来凶手是杨言啊,想到那天,他温润的样子,竟然是个变态,又是一哆嗦。
“其实杨言也蛮可怜的,小的时候给他的生父给他带来的创伤太大了,才让他后来的性格变得扭曲的。不然,他应该是个很好的人,你看他对他妹妹就知道了。”冯叶有点惋惜地说。
这我知道,他护犊子的状态我知道,那一下可推得我生疼。怎么没听到空子许的声音,案情是怎么样的,你倒是分析分析啊。我伸长耳朵,却还是没听到人说话。
好像有人靠近了我,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一股热气呼在我的耳边,“尹诺,醒了,就起来把粥喝了。”
我连忙睁开眼,看到似笑非笑的空子许,俯身坐在我的床边。
喝着粥,听张信手舞足蹈的讲着,有时冯叶和空子许会插上两句,连张信都不知道的事情。
最早在王二家的包子铺老板娘提到杨言时,空子许就已经有留意这个人。后来,推测出受害者可能是大学城的学生却无疾而终,直到朱晓茜的那个报警电话才是线索的最开始阶段。
其实那时墙上那幅玛丽莲曼森的海报就有问题,我问空子许是不是很帅,他说很古怪是因为他看到了海报翘起的一角写着小小的言字。出来的时候遇到汪杨蕾,确定受害者是安妮,也是汪杨蕾的朋友时,还没有把矛头指向杨言。不过那天我们在宿舍遇到了杨言,就不是巧合了,因为杨言看到了我们上去,害怕自己妹妹说出来,就赶紧上去想要阻止汪杨蕾,而汪杨蕾知道哥哥杀害了自己的好朋友安妮,很心痛,却也不愿意背叛杨言。
但是空子许已经猜测凶手就是杨言,不仅是因为安妮房间的那个言字,而是因为他右手中指的那个带过戒指才会留下的痕迹,和我之前提到的戒指的线索吻合,所以和安妮恋爱的很可能就是杨言,而杨言也抛尸者的身份也相当吻合,大学城的老师,包子铺的常客,很难被怀疑到,这样空子许才要了杨言的手机号码。
空子许知道,杨言肯定还没有杀害朱晓茜,所以他就追踪了手机的定位,果然,他有所动作了,没想到的是,杨言藏匿朱晓茜的地方,就是之前朱晓茜和安妮租住的那个居民区。
空子许跟踪杨言到那里,一个废旧的地下车库,朱晓茜被绑在柱子上,车库里有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安妮就是在这张桌子上被肢解的,桌子底下放着一个透明的大罐子,里面用福尔马林泡着一个女人的头,那是安妮的头,已经变色的眼睛朝向着朱小茜的方向,怪不得之前她一直说冷,原来头一直泡在水里。
朱晓茜的胳膊和手上已经被划了好多道口子,丧心病狂的杨言在硬生生的折磨着那个年轻的女孩,杨言说今天要结果了朱晓茜,在杨言离开到车上找器具的时候,空子许想要解开捆绑朱晓茜的绳索,结果被拎着齐全的手术器具杨言发现,他从后面击打了空子许的头部。不过这是张信他们也赶到了,早在空子许踏进这个居民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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