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我梦里就看到你娶了她。”
“那不可能,我请假出来这阵,她都交了别的男朋友了。”向舒青坚定道:“她和我们师座的秘书长好的蜜里调油,可没我什么事儿啊。”
这自然是他随口胡诌,花勤娘却不疑有他,当真信了这说辞。她心中微动,如果那女人当真没法和向舒青在一块儿,是不是这个男人会一辈子守着她们母女俩,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呢?
哪怕是为了小丫,她也没法真决然的与向舒青分开。想明白自己的处境,心中的压抑却慢慢松开了。花勤娘信命,或许上天让她重来一辈子,不是让她再挣扎绝望一回,而是补偿她曾经受过的苦难。
不然如何解释向舒青这全然不同的表现,以及那位副师长的侄女儿已经彻底与她家没了瓜葛?已经有了好的开头,却执意将它推开,那才是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偏执的要她陪着自己吃苦。
地府中,崔判官看着警戒线一路往下,最后到达安全区域,总算是彻底松了口气。阎君大人却是冷哼一声,甩手出了控制室。若非崔判官伺候这位主儿良久,只怕真看不出来他心情其实十分不错。
想想这段时日阎君与轮回王联手将天庭派来捉拿霍宁姬的天兵天将忽悠的团团转,崔判官也知道大佬实则烦躁的很。好在如今功德圆满,就算霍先生直接站在天兵面前,他们也再没有理由将她归为危险分子,非要将她从地府抹除了。
“不过阎君大人和霍先生到底有什么恩怨纠葛呢,”崔判官小声自言自语:“从不见他对任何人有这般上心啊。”
“本府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不愿其遭受不公平待遇,这才不得不上心。”明明已经走远的阎君不知何时出现在崔判官身后,冷声道:“你有这个闲工夫琢磨我的私事,倒不如再往十八层地狱去一趟,我听说最近那边人手不够,已经答应了将你调派去帮衬一把了。”
“不要啊阎君大人我错了!”崔判官痛哭求饶。可惜阎君脸黑心更黑,冷硬的拒绝了他的一千零一个借口,果断将人踢下了地狱入口。
听着渐渐远去的嚎啕声,阎君脸上有些许笑意转瞬即逝。他和霍宁姬能有什么恩怨情仇呢,不过是些许少不更事的不怎么美好的回忆罢了,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第76章 第六十七章
小两口三年未见,夜里油灯一吹,自然少不得翻一回红浪。向舒青是真憋屈了三年,而花勤娘却还有些私心----她始终惦记着那个储物玉牌,若是真能生出灵气将它用上,就可以安心带着家财一块儿随向舒青去平城了。
事实上,只炽热的肌肤紧贴,灵气的漩涡便渐渐形成,冲的花勤娘浑身无力,瘫软成一汪春丨水。向舒青只当她也和自己一样的想了,动作更不迟疑,单枪铁骑驰骋沙场,在泥泞小道上来回征伐。
花勤娘只觉得魂儿都飞了,控制不住的高高低低呻丨吟,又被向舒青的亲吻堵在了喉间。那男人喘着粗气在黑夜里轻笑:“你莫要大声,别把小丫吵醒了。”
花勤娘羞愧难当,身上越发承受不住,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天灵盖顺着脊梁骨直到脚尖儿,无一处不酸软,又痒的让人难耐。她带着哭腔胡言乱语的让他慢些,向舒青却早已控制不住,越发凶狠的动了起来。
汗水泪水搅在了一块儿,濡湿了大半边枕头。两人折腾半宿,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清晨起身,花勤娘并无丝毫虚弱,反而觉得神清气爽。下意识的抽出玉牌看一眼,竟是明显比昨日通透了不少。
向舒青也觉得身上轻松,伸手将媳妇儿拉回怀里,极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怎么又在看这个?不是说了不能用么?”
花勤娘想了想,将阴阳和合的法子小声与他说了。想着昨夜胡天胡地了一回,她忍不住羞红了脸:“总之就是这么回事儿,我琢磨着应该能把那些钱财收好了。”
霍宁姬扫过她周身,便觉她灵气充沛,用个储物玉牌确实没问题。他便不多劝,反而笑嘻嘻道:“那可好,既然有了这办法,我日日帮你积蓄灵力就是。”
花勤娘忍不住锤他:“你怎的就没个正行。”
“我可是在说正事。”他忍笑道:“再者明明是你自己先提的头,难不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若不是隔间传来小丫的起床声,这两人只怕能贫嘴到晌午去。花勤娘看他跳着脚将闺女抱起来,满眼温柔的问她们想吃什么,突然就觉得往昔那些伤害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有什么能比把握当下更重要呢?难不成这样的好男人,非得便宜了别的女人才行么?
委屈自然还是有的,平日里大可以耍小性子发脾气,但分开和报复的心却再也起不来了。麻利的将银元玉坠收好,花勤娘再不迟疑,简单的打了个包袱卷儿,准备带着闺女和向舒青一块儿离开。
向舒青自是无异议。他一手牵着小丫,一手肆无忌惮的拉着花勤娘,大咧咧走在村里的路上,打听今日可有牛车骡子车往镇上去。三姑六婆七大叔八大爷的说不出心里是羡慕还是嫉妒,这小两口走在一块儿,就生生将所有人都比下去了,让人忍不住自惭形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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