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接说!”
寒野只是顿了一下,又将帕子浸进热水里揉搓掉上面的血污,回头接着给小姑娘擦拭,对于自己造成的那种影响力似乎毫无所觉。
无良医生暗骂自己没出息,便道,“你都问了,我就不跟你拐弯抹脚了,刚才你也看到这孩子那种异常攻击方式,应该就是目前公司里的那些狂人们正在研究的人脑精神力开发项目。据我获得的有限资料,目前还没有明确成功的案例,大多数接受实验的实验体都无疾而终。若真有成功的,公司早就大张旗鼓地到处宣传,打广告、拉投资,借机拉升股价了。”
“你的意思?”
寒野的表达方式,永远简洁,且单刀直入。
无良医生对此有些不满,“寒野,别装闷葫芦。这小姑娘是什么身份、来历都没弄明白,万一真是公司的实验体,你在这儿瞎操心还不如将她尽快交给公司,说不定她还有一线生机。”
“说重点!”
我去,这哥们能不能不要这么言简意骇啊!
“寒野,你别给我玩沉默是金。一句话,你对这小姑娘是不是动了什么歪歪心思,也跟那二狗婶子一样打着收个童养媳的龌龊心思?!”这些穷巴巴的山里人就喜欢干这种缺德事儿,还给自己标个伟光正的牌坊:为了传宗接代。
“不是。说重点!”
这一次,寒野的声音加重了几分,显示了他的严肃认真。同一个问题,他向来不喜欢问第三遍。
无良医生被某人那副淡定掌控一切而自己偏偏又不自觉地屈服的样子,搞得很是郁闷,最后一摊手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报复,道,“目前,只有公司的细胞修复剂有可能治疗她大脑细胞的受损情况,但也只有5成不到的希望。前面我也说了,要是成功率高的话,公司自己怕会给自己的实验体用最好的细胞修复剂了,精神力开发项目早就宣布成功上市了。所以,我觉得这其中的成功率怕是比5成都低,而且,至少要得是中级以上的细胞修复剂。普通低级的那种用来修复严重的外伤还可以,内伤就不行了。只有中高级的才可能修复内部创伤,并且对于基因方面的改良也有一定作用。不过,不管怎么说,你丫也不可能救她了。”
医生这说法,无疑是变相宣布杨小麦必死无疑了。
就算身体不死,脑死亡变成植物人,不也跟死人一样了。
“你确定,只要有中级以上的细胞修复剂,就有可能救她了?!”
“哥们儿,我说的重点不在这里,好不好?!先不说中级的细胞修复剂有多昂贵了,”几十万信用点哪,够这山里人用上几辈子了,“寻常人就是有钱也不一定搞得到,要不就得有权利或关系,再不然也要有特殊门道儿。”他当然不会轻易说他就有最后一条。
无良医生投来的目光,就差直接说出“你丫就是个没钱没势的穷光蛋”。
“我有,你就能救她了?”
人家的重点一直在这里。
无良医生愣了下,接着就被看到的画面儿给闪了舌头,这个穷当兵的竟然还有空间钮这种高级军官的配备?!他对他的调查是不是疏漏了什么。
当一个包装极度精致高大上,刻着“gm”字样的冰冷金属盒子放到无良医生手上时,他差点儿跳到天花板上,吼,“姓寒的,你特么的之前把我当猴耍是不是?你居然,居然……我去,这东西不是你抢来的还是偷来的,要是非常途径所得,上面的追踪器只要一用就会发出信号,公司立马就会发现,一个小时内就能赶到这里,你也准备好逃跑路线了?!”
“不是。没有。”
这四个字,当然是用来回答某人问出的两个愚蠢问题的。寒野没有耍无良,东西不是通过不正常途径得来的,自然也不用准备逃跑什么的。
“为什么?”
为什么要救这个拣来的、身份不明、诸多麻烦缠身的小姑娘?!要是不把她当童养媳养的话,花这么大价钱,对他一个区区小兵来说,未免太不合算了啊!当下男女比例十比一,一辈子没见过女人的男人还是大有人在的。
虽然明知道这第三个蠢问题,对方估计也不会给出直接答案,无良医生还是问出了口。
那时,寒野从原来两只手拧帕子,变成了一只手,他的另一只大手正被昏迷中的小姑娘握着。姑娘的手还太小,细细的手指只有他手指的一半长、一半粗,托在掌心更显得娇小得不可思议,脆弱得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他很清楚,就这个小小弱弱的小身子,之前让全村百口人围追堵截,自己身上满是洞洞的作训服还没换下,都是拜这小家伙所赐。
她的手太小了,握不住他整只手的,就只握住了小指和无名指两根,牢牢的,甚至让他感觉到了一点点痛。
不知道打哪听说来的,无名指是五指中唯一直接通向心脏的,被她抓住的时候,他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在今后的许多年里他也一直没弄明白是什么,可他很清楚一点。
“我不想让她死。”
……
这一夜,对杨小麦来说冲击太大了。
被一村的人追堵攻击时,她想到了以前看到人口倒卖的电影。当年她18岁离开父母到大城市学习工作,心里也特别没安全感,平日做事见人都特别小心,就怕自己读了个大学也像剧里演的一样,堂堂知识青年被人骗去什么深山老林给陌生老男人生儿育女,想想就害怕更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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