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月蹲在地上,整个人缩在管家后面,她的小手轻轻的窜动着。
这神情,也着实让人看了容易误会。
“你们在干什么?”他大声的问道,冷着张脸,瞪大的眼睛含着浓浓的火气。
管家吓得立马坐正,他瞧着淮王生气,有些不解,不过也如实答道:“我腰疼,这孩子体谅我,硬要给我揉揉。”
锦月懵懂的眨了眨眼睛,猛地站起来,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你们!”他抽了抽嘴角,面色是难得的窘迫,半晌后,他恢复平静,对着锦月说道:“你,来我的书房。”
“啊?又去?”锦月苦着脸,不知道这次又要发生什么。
5、卫子徽 ...
想起上次差点露馅,锦月调整了呼吸,暗示自己一定要小心。
淡淡的檀香味袭来,入门是古典的案几。近竹窗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再远处便是那摆放有序的藏书。
淮王轻拾起毛笔,将笔尖凌乱的毛慢慢用墨打磨,一遍又一遍,直至笔尖柔润细致。他将毛笔伸至锦月面前,道:“你不会写字,我来教你。”
她抬头,心中震撼,目光瞥向远处,笑道:“王爷,你说笑呢?我就是个丫鬟,要学的话可以随便找个夫子就行了。”
他的身子刻意向前,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吹得她有些痒,他的脸色“唰”的变暗,凌厉的问道:“你是说本王连夫子都不如吗?”
她吓得身子哆嗦,只感觉这吼声穿破了肌肤,刺到了骨子里。她像个小女生一样,委屈的抱怨道:“我学就是了。”
淮王眼中带有赞赏,想起不知从哪本野史上看到,女人是不能宠的。
他的手是粗糙的,多年的带兵练武,使他的手掌上布满了些许老茧。他握住锦月的手,像包着小孩手一样,细嫩柔滑,断不是像她所说的是个丫鬟。
锦月整个身子缩在淮王的身前,男性的气息扑来,再加上贴身接触,纵使她是21世纪穿越的,也受不了这姿势。她不耐的扭动着身体,发现离开不了这男人的掌控,她直白的说道:“王爷,你不觉得热吗?”
谁知他一本正经,眉间染上喜色,坦然答道:“本王不觉得。”
锦月听到后,一脸乌黑,咬着嘴唇,嘀咕道:“你这臭流氓,就会占老娘便宜。”
淮王练武多年,又怎会听不到她的话,只不过他刻意忽略,只用力的抓住掌心的小手,握着毛笔,轻轻在宣纸上写出了“一横”,耐心的解释:“横的写法,起笔时,逆锋向左轻起后轻顿,行笔折向右铺好,用中锋缓行,收笔时,微向上昂后,折向右下重按作顿,然后回锋向左提收。”
锦月在他的掌控下慢慢的写出了“一”。出时,笔锋是锐利的,就像征战四方的将军,慢慢的,笔锋变得柔和,落笔细致温婉,体现女子的温和。
她的手失去了他的包裹,凉凉的空气吹在肌肤上,她猛地醒过来。
说是教她练字,还不如说是试探她,她心中焦急,这样下去定是要被发现了。
淮王盯着宣纸上的字,心中的猜测越发的肯定,他的眸色越发的凌厉。
另一面,锦月微张着嘴,后背的衣服被慢慢浸湿,片刻之间,她挺直了背,小巧的手灵活的摆动。顿时,笔锋逆转,原本收笔的点柔软的向下,然后慢慢扩大,形成一个圆,最后匆匆添上几笔。一个活灵活现的小猫便跃然纸上了。
她猛地收手,将手缩成拳,贴在脸上,求饶道:“王爷,我错了。我太笨了,连个字都写不好。我看它太难了,就把它变成了小猫。”
淮王握紧拳头,硬生生的锤在桌上,震得墨水摇晃,点点洒在了成型的小猫上。顿时,小猫像跌进泥浆里,变成一个大花脸。他冷着脸,这女人分明是在耍他。
“王爷,我错了。”
“王爷,你要嫌画的不好,我重新画一张就是了。”
女人细弱哀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再看那只被毁容的小猫,可怜兮兮的躺在桌上。倏地,他心中的火气莫名的没了,罢了,谅她也不会惹出事来,就让她这么呆着吧。
他声音缓和了不少,眼中带有戏谑,道:“这幅画毁了,你去给我补一百幅画,不准重复。”
锦月扬起嘴角,很标准的笑着,甜甜的应道:“是,我会认真完成的。”
阳光透过纸窗,零零碎碎的打在书桌上,锦月趴在桌上,执着毛笔,在宣纸上画了一个又一个叉。那纸上呈现的分明是三个大字“卫子徽“。
她双手叉腰,一只脚翘在桌子上,眼里尽是快意,大声喊道:“你这变态,死变态。”
正在处理公务的淮王,他莫名的打了个喷嚏,只觉得背后阴凉。
6、飞来的鸽子 ...
房屋内,女子趴在桌上,近看,会发现她白嫩的皮肤上变成大花脸,她瞧着这两个字,只觉□□味十足,随时随地会爆炸。
她利索的跳到桌上,身子斜坐,膝盖弯曲,手撑着头,将毛笔“铿”的拍在桌上,她的眼睛贼溜的转着,想想她也是21世纪的人,会这么简单认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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