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陆景行的身份不值得她去赌,但他的为人值得。
沈清在思忖这个问题时耗费了巨大的时间。
陆先生回来时,见她拿着手机打电话,静静听着对方说什么,迈步过去,低头在她鼻尖落下一吻,转身去了卫生间。
沈清得空,抬手抹了湿漉漉的鼻子,痒痒的。
陆先生再出来时,她收了电话,坐在床沿眼巴巴望着卫生间的方向,跟只小狗在等着主人回家似的。
“公司的电话?”他问,嗓音轻柔。
她点头,算是应允。
婚后,陆景行与沈清坐在一处好好聊天的时候少之又少,见面不争吵不剑拔弩张的时候几乎没有,每周他回家,二人总能有点什么动静,暗潮汹涌,或者是怒目可憎吵一顿,稀奇的是,这次大西北相处的时间里,他们二人没有红过脸,没有说过一句难听话。
陆先生何其高兴?每日从训练场回来第一件事情是亲吻自家太太,再是给她投食。
“二十九放假,带你去西北这边转转?”陆先生问。
陆太太抬眸看他,笑晲了他一眼问道,“去庙里合八字吗?”
沈清用陆景行说过的话来怼他,还怼的一脸无辜模样,看的陆先生直挑眉,“恩…再去合合我俩什么时候可以儿女双全。”
陆先生脸皮厚,陆太太的这句话对他来说撑死也是挠个痒。
“……,”沈清默,不准备言语。
儿女双全?为时尚早,最起码,她不准备随随便便要孩子。
“不喜欢孩子?”陆先生将她眸底一闪而过的暗淡之光收进眼里,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还好,”她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想喝水,”她刻意扯开话题,不想在这个令人心情不好的话题上纠缠。
“我去给你倒,”陆先生说着,将她放在床上,迈步至一侧桌子上,拿起水壶给她倒了杯热水。
见她伸手端,稍稍躲开了下,“烫,猴急什么?”
沈清憋嘴,心里排腹道,烫你还给我端上来。
年二十九,部队休息,陆景行替她找了身最暖和的衣服,带着她出了门,五个小时的路程确实是难熬,熬的她昏昏欲睡,又担心陆景行开车无聊,想睡不敢睡,一路上跟小鸡啄米似的。
到了县里,还是上次那家酒店,陆景行定了间房,
陆先生进酒店第一件事便是调好水温,伺候她舒舒服服泡了个澡。
“累了休息会儿,下午再去。”
“不都说求神拜佛要赶早吗?”沈清略微疑惑问道。
“早吗?”说着,伸出手示意她看时间。
沈清默,临近两点确实不早。
“睡会儿,我去给你买点吃的,”伸手替她掩好被子,准备出门,临走时似是想起什么转头对沈清道,“你安心睡,房卡我带走,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恩,”她点头应允,才躺下,被陆景行大手捞起来,一吻落下,辗转反侧,极尽缠绵。
直至她喘不过气才推搡着,陆先生止了动作,扒开她浴袍,在肩胛处轻咬了一口隐忍道,“晚上要连本带利收回来的,阿幽给不给?”
明明是隆冬腊月,可沈清过出了六月三伏天的感觉,整张脸红的彻底。
陆先生轻轻笑着起身离开。
约莫半小时后,再进来,手中多了些许特色小吃,以及水果。
她并未深睡,一直在朦朦胧胧的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感觉太虚幻,一点都不真实。
不敢相信生活就是如此平淡。
陆景行进来时,她微微侧身,坐在床头看着他摸黑将手中东西摆在桌子上,而后似是感受到她的目光,迈步过来,按开灯;“没睡着?”
“恩、”她浅应。
陆先生伸手,将她从床上跟抱小孩似的抱起来,放在椅子上;“一些特色小吃。”
“为什么不直接出去在摊位吃?”侧眸疑惑望着他。
“这边店铺关门早,出去吃人家差不多该收摊了,”陆先生伸手揉了揉她柔顺的发顶,
笑着回答她所有疑惑。
陆太太吃饱喝足之后,该陆先生了,部队的每一次夫妻恩爱都不能算是太满意,因为从始至终他始终未听见沈清的声响,以往在沁园,每每攀顶时,她总是唤的厉害,可在部队,碍于影响,大多时候都在隐忍。
就算在舒服,也只敢轻声吟哦。
以至于今晚这场欢爱,陆先生一遍一遍提醒她,一遍一遍让她唤着自己的名字。
连着几日来在部队的影响,她不大喜欢唤人。
可今日陆景行格外过分。
过分的厉害。
她想要,他停止,她不想,他猛攻猛取。
豪不怜香惜玉。
间隙,她恼了,伸手推搡着他;冷着脸唬到;“起来。”
“阿幽、”陆先生此时无比可怜,瞅着自家太太就好像她是个后妈似的。
“乖乖、我想听你声音,”陆先生柔声哄道,见她不为所动,再说;“你唤我一声,恩?唤我一声,往日在沁园每次都有回应,”怎么到了西北,变了?
“陆景行,”她愠怒的眸子瞪着正死皮赖脸的陆先生。
不高兴的紧。
“不许连名带姓,不亲切,”前面一句,格外霸道,后面一句,稍稍柔软,许是不想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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