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喻柯答应只再缠着周睿洋这一晚,周睿洋也随时和他保持着距离,走在路上的时候也不像平时那么晃荡了,难得地稳了步子,就连喝酒都不敢多喝,而是一小口一小口应付地抿着。
“周睿洋,你和我的前任男友长得很像,真的很像,但是他比你强多了。”整整一晚上,喻柯都在不断重复着这样一句话。
“所以你拿我当替身。”周睿洋夹了一块r_ou_扔进嘴里说道。
喻柯点头,举着酒杯说道:“我就是挺想他的,特别想!你知道什么叫特别想吗?就是那人跟个鬼魂似的,整日整夜地缠着你,甩都甩不掉,烦死了。”
“你自己不也跟个鬼魂似的缠着我,我也烦死你了。”周睿洋小声叨咕着。
喻柯笑了,笑得很爽朗,给周睿洋又倒了一杯酒,“你以后就用不着烦我了。”
“想开了?”周睿洋咬着筷子尖儿问道。
“想开了。”喻柯说道,“你叫周睿洋,我以前没和叫周睿洋的交往过。”
“这就对了。”周睿洋听喻柯这么说才算松了一口气,也忽然觉得这个人有一些可爱,端着酒杯敬了他一杯。
从傍晚到清晨,俩人对坐着聊得嗓子都哑了才起身准备回去。
清晨有点儿冷,大街上车影都很少就更别提人影了,周睿洋缩了一下脖子,转头向喻柯说道:“走吧,回了,天儿真冷,以后好好地,能忘就忘了吧。”
喻柯活动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肩膀,缓缓呼出了一口白雾,“周睿洋。”
“嗯?”周睿洋懒懒地答道,正想打个呵欠。
喻柯朝周睿洋笑了一下,抻头轻轻地在周睿洋的唇上啄了一口,在周睿洋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竖起一根手指,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最后一次。”而后转身离去,周睿洋看着喻柯迎着晨曦的背影出神,揉了揉有些冰凉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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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其实是一个好老板,喻柯留下的钱,老板一点儿没动,全都给了周睿洋。
“就算是庆祝你,再度恢复自由之身。”老板对死活不肯接受的周睿洋说道。
周睿洋像模像样地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收下了。
喻柯偶尔会来坐坐,和周睿洋如老友一般攀谈,只是自此不再有更近一步的关系。沈乐童对周睿洋的事情也没再过问,没事儿人一般,两人的生活还如以往一般按部就班,只是先期埋下的毒,到底是会一点一点地将人蚕食掉。
日子依旧平静,转眼已经是十二月份。明远市的冬天很冷,还时常下雪,常常是整个冬天都是灿灿的白色。
这天傍晚,周睿洋早早地就从小公寓出来了,倒不是为了去上班,而是绕了远去了一家比较有名的蛋糕店,再过几日就是沈乐童的生日了,周睿洋想着,许久也没给沈乐童过生日了,不如今年就搞得隆重一些。
蛋糕店门外,周睿洋抖了抖落在肩上的雪花,这才推门进了店内,一股香甜的n_ai油味立刻钻进了周睿洋的鼻孔,让他忽然间想起了自己在面包店打工的日子。
“先生您好,订制蛋糕还是买些现成的?”穿着淡粉色工作服的小店员微笑问道。
“订制。”周睿洋说道,顺着服务生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排排的蛋糕模型,看起来j-i,ng致而可口。周睿洋最后选了一个白色,上面画着几只小兔子的方形蛋糕。
“能不能,帮我在上面加几个字?”周睿洋一边掏出钱包一边问道。
“可以。”小店员说道,递给周睿洋一张纸,“把想说的写在这个上面就可以了。”
“好。”周睿洋愉快地应了一声,在纸上写下“小乐乐生日快乐”几个字交给了店员。
店员接过纸条,读着上面的文字笑了笑,“小乐乐,这是你女朋友吗?”
“啊?”周睿洋愣了一下,随后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不是,这是我发小,这么叫着这些年,都习惯了。”
“哦。”店员点了点头,将纸条翻过来又递给了周睿洋,“你不是要我们送货吗,在后面写上地址吧。”
“成。”周睿洋应道,几笔写下地址,很潇洒地递给店员,“三天之后送到,一定别迟到也别晚了。”
“放心吧。”小店员笑得很甜,将纸条别再了蛋糕盒子的装饰带子上。
出了蛋糕店的门,周睿洋深深地吸了一口外面凉凉的空气,空气中虽然没有蛋糕店里的n_ai油味儿,但却让人神清气爽。周睿洋把手c-h-a在裤兜里,迈着轻快的步子向慕云酒吧去了。
酒吧里,老板却正拿着一份报纸,拧着眉头读着。
“怎么还看上报纸了,这不像你啊。”周睿洋凑到老板的身前调笑道。
老板睨了他一眼,将自己正在读的一块儿新闻摊给周睿洋看。周睿洋接过,嘴里念叨着:“五百强家族企业宫氏家族大少爷昨日坠楼身亡。”
坠楼身亡四个字就像是小虫咬了周睿洋一口,吓得周睿洋赶紧扔下报纸,老半天才回神问道:“宫......宫洛?”
老板面色沉重地点点头。
“因为何冰?何冰呢?”周睿洋拍着吧台问道。
老板收起了报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周睿洋觉得后背发凉,比明远市的冬天还凉。
而更让周睿洋手足无措的是,那天早上,周睿洋回了小公寓的时候,正看见沈乐童捏着几张纸,两眼红红地看着他。
“怎么了祖宗,谁欺负你了?”周睿洋被沈乐童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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