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奕辰讶异,说:“你现在还挺坏的。就不怕她问你要?”
那竹说:“不怕,虽然我没有录像,但我刚刚有录音的。而且白玫那个人我很了解,她是会不择手段,但一旦决定放弃就不会再做手脚。”
韩奕辰对她仍旧敌意很深,说:“那可不一定。”
那竹说:“她不敢的,我对她还有用。”
厉峰太依赖她了,不是那竹太自信,实在是这几年的共同生活,把他们打磨成了一对深知对方脾气秉性的共生体。
想要找个人代替她,在此之前白玫不是没尝试过,只是每每铩羽而归。等过一段日子,白玫消气了,最终还是会被厉峰缠得又来找她的。
那竹惋惜:“但这次电影的撤资肯定没办法挽回了。”拉弓没有回头箭,白静只会修正错误,不会修改错误。
韩奕辰拧着眉头,唇角却扬着:“没事,我有办法的。”
一男一女一猫,连夜搬到了位置卓越的小别墅里。小竹子很久没来,但似乎还有印象,沿着那竹当年给它按的猫迷宫,来来回回重温过去。
韩奕辰一个人在这儿住了有一段时间了,真正留下的痕迹却很少,一切都维持着她走时的状态,就连家门口摆放的拖鞋式样也是她当年喜欢的那一种。
韩奕辰蹲下来帮她穿鞋,又很殷勤地说要去厨房给她准备点晚餐。
他的高兴显而易见,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她来了,还是觉得这空空荡荡的房子被再次装满了,又或者两者都是,还有更多。
单身男人的冰箱里,最多的总是啤酒,韩奕辰的也不例外,翻来找去就只拿出几颗鸡蛋和一包方便面。
韩奕辰问那竹要不要去外面吃,她正静悄悄地走进来,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就在家里吃吧,什么都好。”
有饭吃也好,方便面也好,甚至饿着肚子也好,什么都好,只要两个人能够在一起,什么都是很好的。
“之前为什么要走?”韩奕辰忽然问。
房子是在他名下的,其他人并不知道这里,只要是他许可了,谁也不能从他的房子里把她赶走。
那竹缠在他腰上的手忽的缩了下。
记忆里那一年的冬天真的特别冷,小竹子长了浓密的毛,因为吃得太多,完全像是个胖成一团的球。
没有事的时候,他们就依偎在一起,躺在贵妃椅上享受着难得的阳光。
陶冬青来找她的时候,其实她一点都不觉得意外,甚至在她要求她交出钥匙的时候,她也只是很平静地乖乖听从。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和平,那么缓慢。
一如她从小到大,也是这么一个平平淡淡的人。
妈妈说你在家里等我,她就等了,莫拉说你要走出大山,她就走了,后来是韩奕辰,他告诉她没有事。
她也就真的以为没有事,反正不过就只是等他。
只是在她抱着小竹子要离开时,忽然就被一种情绪击中了心脏。
那是一种她全然陌生的感觉,陌生到过去几年,她一直思考一直迷惘。直到刚刚重新来过的时候,她忽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那竹默不作声,在韩奕辰身上使劲蹭了蹭。
韩奕辰知道她的沉默是为了保全他的面子,于是很默契地没有再问。
不算大的厨房里响起塑料包装袋的沙沙声,韩奕辰将面饼投进锅里,过了几秒忽然惊叹道:“不好,水还没烧开呢!”
那竹扭过头,看到那里面毫无动静,金黄的面饼浮在冷水上纹丝不动。
“怎么什么都不会。”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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