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绍恒!枉我尊敬你是少将,你居然当面撒谎!你还敢说你不是霍绍恒?!”徐飘红眨眼间就冲到霍绍恒面前,秀丽的脸上气得红扑扑的,握着拳头,像只小豹子一样朝霍绍恒怒吼。
霍绍恒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淡然地说:“我说你认错人,就是认错人。”说着,他警告地看了徐飘红的母亲一眼。
女儿算是年轻不懂事,快五十岁的母亲总不能一样不懂事吧?
徐妈妈瞥见霍绍恒扫来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很是不舒服。
那是什么目光?
那是轻视、蔑视还有警告的目光!
徐妈妈跟着自己的丈夫这么多年来养尊处优,从来只有人家敬她,没有她巴结别人的。
就算季上将、窦首相那样位高权重的人,对他们夫妇都是客客气气。
霍绍恒是比她丈夫军衔高,职位也高,人在屋檐下,她本来应该不得不低头,可她是要嫁女儿的人,如果现在就软下来了,以后女儿在霍家如何立足?还不得一辈子被霍绍恒压得死死的?!
她和丈夫徐副参谋长都是c城人,c城嫁女儿讲究的是一家有女百家求,这样才矜贵,而不是上赶着求男人娶她。
况且徐飘红和霍绍恒的婚事,是组织上看好的,季上将做媒,如果霍绍恒敢对她和她女儿耍花招,他们倒无所谓,可季上将那边就要被大大的得罪了。
他霍绍恒敢这样做,还是想想他自己的前程是不是不保吧……
男人再品行恶劣,贪花好色,唯独不敢在自己的前程上掉以轻心。
徐妈妈一转念间,就把前因后果都想清楚了,笃定霍绍恒不敢真的对她们怎么样,因此腰杆子更加硬了,她半昂着头,和徐飘红几乎一模一样的姿势,看着霍绍恒,冷笑一声,说:“霍少将,您对我使眼色干嘛?难道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承认吗?我女儿哪里不对,您是不是应该说清楚?”
霍绍恒眼神微凝,他可算是明白徐飘红这样的奇葩女儿是怎么养出来了的。
有其母必有其女,徐副参谋长真是好生厉害……
霍绍恒在心中微晒,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地,不慌不忙地说了一句:“无可奉告。”
徐飘红见不得霍绍恒这幅无动于衷的寡淡模样,刚才她在他脸上看见的温柔神情就跟她看花了眼一样,在他肃穆俊美的面容上再也找不到痕迹。
徐飘红又伤心,又愤怒,一只手团起拳头,抵在自己唇边,极力掩饰自己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委屈地说:“霍少将,我到底哪里不对,你说出来,我一定改。可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让我很失望,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顾念之在霍绍恒背后听得嘴角直抽搐,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什么这样那样的人,跟你很熟吗?这么说话真的没有问题?难道没有在脑子里听见大海的声音?
霍绍恒倒没有在意,他们特别行动司的人各种突发训练都经历过,比徐飘红更奇葩的人,比这种事更难堪的场景,他们都模拟过,因此霍绍恒应付起来完全没有压力。
他只是有些困惑,季上将到底是看上了徐飘红哪一点?非要把她介绍给他?
徐飘红说完等了半天,见霍绍恒还是不说话,他脸上的神情沉稳淡定,目光不带一丝温度,而且根本没有看着她。
他的视线投向不远处的货架,似乎在专注地看着货架上的零食。
这种彻底无视的羞辱比当面骂她打她还要让她生气和愤怒。
她长大了这么大,还真没有被人无视的这么彻底!
还是被自己倾心暗恋的人无视……
难堪中夹杂着自尊受挫的羞辱,徐飘红越想越气,握着拳头浑身微微地颤抖,“霍少将,你没有什么话说吗?!”
霍绍恒觉得差不多了,冷冷扫她一眼,说了一句:“有病要吃药,免得小病变成大病,就无可救药了。”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徐飘红被霍绍恒讥讽得彻底失去理智,她往前冲了过去,伸手就要从他背后将顾念之拎出来,大声说:“她是顾念之,你还敢说你不是霍绍恒?!”
顾念之没想到这姑娘这么彪悍,仓促间往后急退,又记着霍绍恒的话,要低头,不要让人拍下她的正面照片,因此只盯着自己脚尖前面一小块地方,往后退的时候太着急了,以致重心不稳,正好后面有一辆堆得满满的购物车被人推了过来。
购物车上东西堆得那么高,彻底挡住了那个人的视线,那人也没看见有人往后退。
他还是推着购物车往前疾奔,只想快点结账回家。
两相碰撞,只听砰的一声响!
顾念之的后背一下子撞到购物车上,她疼得呲牙咧嘴,只好连忙往旁边让过去,结果左脚收势不及,在那购物车的车轮上崴了一下,左脚脚踝一阵钻心的疼,站都站不稳了。
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一只手下意识攀住那辆购物车,没想到那堆成山一样的购物车重心本来也不稳,被她一拽,就哗啦啦向她倾斜过来。
“小心啊!旁边有人!”
“别推了!有个姑娘被你撞了!”
围观的群众这时都急了,跟着大喊出来。
霍绍恒扭头看见,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单手就将整辆堆得满满的,足有一两百斤重的购物车撑住了,不让它继续歪倒,同时另一只手将顾念之从地上迅速抄了起来,抱在臂弯,声音有些着急:“请让一让,让一让,有病人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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