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的。”
南凤凰一摆手,面色突然就落寞起来,“他是北荣的世子,不止是他,他身后还有整个庆王府。”
谢灵沁本来想阖眸小眯会儿,闻言,眸光又复清明,看着南凤凰,须臾,唇角有抹笑,如风春天的花开,“总有办法。”她说。
南凤凰抿了抿唇,不置可否,须臾,倒是看着谢灵沁,“还要走两日呢,你睡会儿吧。”
谢灵沁若有所思,突然掀起窗帷朝外看去。
天光一线的白,花香不绝于鼻端,而许怡然一身白袍,高立马上,神色纯然,眼观八方,明明眉间隐有疲惫,却仍然正襟危然。
“心疼了吧。”
南凤凰突然凑过来,“这个许怡然啊,是真的对你好啊——”
“需要我再说一下沈渊?”
“算了。”
南凤凰气息一滞,“你快睡吧。”
第二日。
北荣,都城。
一行几人,轻车简从的出了城门。
“五皇子,此去舟车劳顿,需要我去弄辆马车吗?”
秦巽一身青衣,语气谦逊,姿态却是不卑不亢。
宇文石听着这话,本来捏着马缰的手微微一松,既然看着秦巽笑。
他有着与宇文曜相似几分的五官,只是,他的眉更黑,唇色略淡,人也极其清瘦,浑身上下没有半点身为皇子的贵气,倒给人一种飘渺仙姿的感觉。
正因为如此,反而叫人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秦大人也真是会说笑,之前你一路将我从风暖城接来,不管是骑马还是坐马车,我何曾说过半个累字,这会子又是奉皇命出京去办正事,更不当言一个累字,又何需要坐马车。”
秦巽闻言,垂眸,依然不卑不亢,“我是怕五皇子身体受不住。”
“是吗?”
五皇子微微一笑,理了理身上厚重的披风,抬头看着天际处那片冒出来的一线阳光,“你看,今日这天气倒是不错。”
秦巽不置可否,他如今一门心思只想尽快赶到西夏,当然,在此这前他还得
“之前你接我回京,一路上一切都挺好,可是,在收到谢灵沁被皇上下狱,被太子烧死时”
赶路途中五皇子突然好像闲谈般说起话来。
秦巽看一眼二人身后的数十护卫,没有应声,五皇子却继续道,“当时,你虽然忍得极好,可是你的脸上,终究,是慌了。”
五皇子的语气不轻不重,却叫秦巽面色一变。
他承认他当时是慌了是急了,可是,正因为急,他才知道,更不能出错,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帮上谢灵沁,所以他几乎没有表露任何异样。
但这个五皇子,竟如此细致入微,将他的情绪与心绪都让摸透了去。
“五皇子多虑了,我们赶路吧。”
秦巽不多言。
宇文石看着他,突然手指前方,“沿着这条路直向前行一日,那里有一个山谷,是是埋伏的好地方,而且,杀了人手也很方便处理尸体。”
秦巽眼睫一颤,没有答话。
“当然,除了那里,在北荣与西夏的边界处也还有一个极好的埋伏点,你说,如果,我在那里死了,再嫁祸给西夏,又或者是说,我们伤了西夏的什么人,那此次,我们去西夏所为的拉拢,所为的牵制,是不是就一定不会成功?”
宇文石最后一个字落,定定的看着秦巽,那眼里,虚无飘渺,却有锐意袭来,叫无端迫人。
而与此同时,原本跟在二人身后的数十位名护卫也呈圆形散开之势,将秦巽紧紧包围。
“唰——”
秦巽面色沉下,拔剑护前,“看来,五皇子早有准备,竟叫这些人全部听命于你。”
五皇子仰天,笑笑,“知道吗,其实我还有一个身份?”
秦巽面色一紧。
“我是雷霆暗卫的正统领,所以,他们,当然听我命令。”
雷霆暗卫正统领?
原来,五皇子竟然是雷霆暗卫的正统领。
“不过,你一个侍郎府的庶子,做这一切,到底是为哪般,帮谢灵沁?”
“哼。”秦巽没答,将剑收起,败也败得骨气,“如今我败于你手,计划也被你看破,只能自认倒霉,要杀有剐,你请便吧。”
“你就不怕整个侍郎府受到牵连?”
“呵,我对整个侍郎府可没什么感情,这天下间,若说我对谁还有所留恋,有所感激,那便也只是谢灵沁了。”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对谢灵沁更加好奇了,毕竟,说起来,我从没有真正的与她打过交道,就连那次,我闯入她的内室刺伤她后来想想,当时,也不像是她啊。”
秦巽闻言一怔,恍然想起,那时谢灵沁受伤一事。
“不过,我并不会杀你,不仅如此,我也不会伤你,更不会在你背后做什么小动作。”
宇文石突然道。
秦巽面露狐疑,“五皇子是何意思?”
“没什么意思,总之,我接到的皇命是去西夏,要么拉拢,要么牵制,除此之外,我并不打算做别的什么事出来。”
这
秦巽面上更加狐疑了。
“呵!很奇怪我既然如此,为何又要揭穿你?那是因为,我想这一路过得太平,不想外部没生出什么事来,内里就骚乱不平的,一会子一个暗算,我懒得烦。”
“你到底是帮太子的,还是帮皇上的,还是你有别的更大的野心?”
“呵!我吗”宇文安笑,“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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