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亲自来了,说不得也猜到我们很可能要把兵符交给西夏,看样子,竟是,似与西夏交好,当然,不会如他意的”谢灵沁声色冷淬,“毕竟,这般多年,宇文曜与西夏太子一直是被人比较的,而从来,西夏太子就没有赢过,如果有一个这般好的机会,西夏太子一定会想要翻盘的。”
“那轩辕独叛国你要救吗。”
“不过是以我为借口而已,我们一会与绿妩会合吧,她先出发,应当是打听到许多消息,我想救,可是,也要端看轩辕独自己的意思。”
进入西夏关卡,可是距离夏上的帝京还要三至五日的行程。
谢灵沁与许怡然与绿妩会合后,住了一夜,第二日一大早便出发往帝京。
一路而过都听到关于轩辕独被关的消息,听上去,是真不好。
“小姐,属下之暗中查过,怀疑,这位西夏世子当是查到轩辕世子与北荣太子联系密切,便借由你生出此事来,而且,当日,小姐你被宇文太子下狱,据说,轩辕世子还调动了西夏的人想救你,不过,最后被西夏太子发现了,这才有了后来被抓之事。”
“人人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看这国与国之间也是权欲深陷。”
“那你要救他吗?”
许怡然道。
谢灵沁微愣,清沉的目光直望远方。
“许怡然,这是你第二次问我这个问题了。”
“那你要救吗。”
“你要阻止我吗。”谢灵沁看着她,星眸是装着一片沉寂的星河,如同她人一样,如此坚决。
“不。”许怡然摇头,面上淌过淡淡笑意,“往后,只要是你认定的事情,我都会帮你,我说过,永不背叛。”
永不背叛。
如今太过沉重的情意都能叫她心头生颤,寒意弥漫,即使,那个人是许怡然,是这世间任何人都比不得的许怡然,可是
她怕,也知道,她终是会负他的。
许怡然看着谢灵沁微微缩起的瞳眸,抬手,轻抚了抚她的肩,“走吧。”
谢灵沁没再说什么,似乎,有那么一些东西,不用说破,好像,说破也没有什么用。
轩辕世子府门庭冷清。
夏皇仁善,据说,只是关押了轩辕独,对世子府人格外开恩。
谢灵沁看着阳光下闪闪发光的“轩辕府”三个大字,情绪莫测。
她以前就听说过,轩辕独与西夏皇上之间有着说不清的关系,当日,问轩辕独时,从他晦暗的表情,与淡然的话语里着实猜出些。
所以,既然是夏皇的子嗣,皇上就真的愿意看着轩辕独这般在大牢里,或死去。
并没有驻足多久,谢灵沁与许怡然另一番乔装打扮后,入住了客栈。
整个西夏帝京城里,守卫严密,护卫时不时面色崩肃,急步策马而过。
“哎,听说了吗,说是皇上被气着,病了呢。”
“是啊,如今一应事务,也都交给了太子处理。”
“这临国北荣对我们西夏也是态度不明,又有南齐这天下,是真要乱了啊。”
远处,路过的几人轻声交谈着,不甚唏嘘。
谢灵沁眸色冷然。
这天下,的确是要变了。
“我已然联络了西夏帝京城里天机殿的人,我们先去安顿。”
“西夏太子的太子府内如今只有一个太子侧妃,一直未纳正妃。”
谢灵沁却突然道。
许怡然闻声一愣,随即面色垮下,剑眉也紧紧一蹙,“我不会让你以身犯险。”
“我没做成北荣的太子妃,如果成了西夏的太子妃,让南齐与西夏交好,不也是对北荣最好的打击么。”
谢灵沁却极是严肃,好像,她已对此事打定了主意。
“我反对。”许怡然态度坚决,温润的面上有着愠怒,“我们有千百种方法,就算是南齐与西夏打起来,我们也不一定会输,何需你使用这美人计。”
谢灵沁看着许怡然那怒目生怒的模样,突然呼口气,态度软了下来,“好吧,我也就是开个玩笑而已,我可能是想做太子妃想疯了。”
谢灵沁最后几个字喃得很轻,可是仍然被风吹到许怡然耳里,听得真切。
“小沁,你的心里,终归还是住着宇文曜?”
这是这般多日以来,许怡然第一次认真说出这个名字。
谢灵沁眸光一寸寸冷下,眸光远眺,无比犀利,“对于仇人,当然得时时记着。”
谢灵沁话刚落,又是一阵急声咳嗽。
她每咳一下,许怡然的心就紧缩一分,很快带着谢灵沁在天机殿的安排下,住进了一片小院。
随后,也收到南皇与南凤凰成功滴答南齐都城的消息,谢灵沁也松了一口气。
而这一夜,一则即将影响天下格局的消息也几乎瞬间在天下传遍。
南皇成功回到南齐都城,当即下召,阐明谢灵沁的真实身份,同是,道了一句北皇无耻,什么也没说,只是这四个字,已足够让两国百姓明白,让天下明白,自此,南齐与北荣宣布对立。
消息传到谢灵沁耳中时,她并不意外。
她知道,这是南皇保护她的方式,如今一切都搬到了明面,就算是她一不小心,真被擒了,对方想对她下死手,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只是,到底,可惜了余轻逸和南凤凰,他日,他们相见,终归只能是在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而南齐与北荣,早就是,势不两立。
“怪不了你,真相被揭露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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