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邓蕾打开门,看见许灼背后的我时,那眼神特别不理解。许灼很平静的进屋,我也跟着很怡然气使的走进别人的领地。邓蕾始终是要比我懂事太多,这整个过程,她没有问过一句话。
我想,再没有比这更怪异的场面了吧,我顶着一莫名其妙的身份坐在人家家里,还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仿佛我就是应该属于这里,忽略掉自己尴尬的身份。好像真是这样,一遇见许灼,我的身份就变成个三儿。四年前,我介入他和卫优澜,虽然是无意而为之,但今天,我又妄想介入他和邓蕾,抱了百分之百的刻意。如果不是裴明珠已经盲目到纵容我所有行为,那她肯定会鄙视我的,说我一碰见许灼就要自甘堕落。
许灼坐在正方形的桌子面前,我在紧挨着他旁边的位置,邓蕾很熟练地从那个一门开的小冰箱里拿出一个苹果,默默的洗了给我递过来,特别礼貌地说吃水果吧。我的视线底处,却是她手腕上那条链子的吊坠,刺得眼睛生疼。抬头,却看见对方眼底的笑意,然后我才知道她是故意来示威。我吞咽了一下喉咙,生生将那口气憋下去,也笑意盈盈的结果苹果说,谢谢。
然后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她不断在许灼面前,向我表示她有多友好,一会儿给我递水,一会儿拿东拿西,可是每一次,她用的都是带手链的那只手,并且要刻意让我看见她的眼神。终于,我忍不住了,在她自发性提议要帮我削苹果,又伸出那只手在我面前晃悠的时候,我条件反射的捉住了她,随即一把逮住下方的小吊坠,大声宣告。
我的东西,由我自己保管比较好。
语毕,手一用力,邓蕾的手腕立即被勒住,泛起了红痕。我试着扯了几下,链子做工挺好,不见松动。见状,邓蕾很惊慌的往回抽手,惊讶地捂着嘴,侧头去问许灼,平安突然怎么了,好吓人。声音还很入戏的有些抖。
我心想你丫装什么小鸟依人啊,你在监狱看杀人犯你都不怕,害怕我怕这一个小小的动作?熟知,许灼却真的生了气,他站起来很严肃的对我说。
如果来惹事就是你最终的用意,我想我们连朋友都不要做比较好。
听许灼放完话以后,邓蕾站在他身后一点点,对着我得意洋洋的微笑了一下,偏偏头,可爱的样子。是啊。此刻,在许灼身边的人是她,她在他生命中最难熬的时刻陪着走过,那么理所应当的,感情也更深厚与不可侵犯,所以许灼要偏向的人是她,哪怕我势如雷霆万钧,她也仅仅只需要四两拨千斤,就足以将我驱逐出境。
我看了那面似绢蝶情深的二人两眼,最终默然地走了出去。直到下完楼以后,我才停下来,回过头望了望三楼的那扇窗户,脑子放空了很多秒,不知道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分钟后,才提步离开那幢居民楼。
而当时的我并不知道,陆轻舟还没有走,他和卫优澜一起,坐在车子后面的位置,盯着我下楼的身影,盯着我无限留恋的样子。
卫优澜将头靠近陆轻舟的肩膀,抚摸着我在他颈部造成的伤痕,像抚着自己最珍爱的东西那般,她开口说话,打破死一样的沉默,呵气如兰。
你看到了。她喜欢的人,从始至终,只会是那一个。
陆轻舟有些嫌恶地拨开她的手,冷声回应。
你叫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戏?
卫优澜依然冷静,她坐直身,故作端庄。
我是要你看清楚,不要因为一时鬼迷心窍,就意气用事毁了大局。况且这个人,根本心不在你。虽然你对我没有感情,但我们都清楚,这桩婚姻不是建立在感情上的,目前陆伯父的公司正筹备着在瑞典上市,需要多少支持你比我了解。况且,现在不喜欢真的没关系,我们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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