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甜蜜,你嚷吧,反正,你也嚷不破这个天儿。”好吧,既然好话听不得,那就随便他怎么样了,“我告诉你,想回你那个破小租屋,门儿都没有。呵,回家躺躺就好了,那还需要医院干嘛。人人生病了都回家躺着,你当你是神仙,可以自动修复的。躺家里,你一日三餐谁给准备,吃喝拉撒谁给帮扶!你要继续异想天开发蠢儿,我不拦着。总之,想要踏出这个门儿,就得少爷我说了算!”
得了,旁边还想劝的人,也被少爷这狂炫酷霸拽的宣言给震得说不出话来了。
“莫时寒,你讨厌……哇呜,呜呜呜……”
甜蜜真也说不守,只得一瘪嘴儿,当场哭了起来。她本就虚弱无力,哭得浑身一抽一抽的,还侧背过身子蜷成了一团儿,众人瞧着这模样,也真是只能在心里哀叹。
霸道总裁的love,还真不是人人都能承受得起的啊!
“随便你哭,总之……咝,你还掐,我又不是木头会疼的啊!该死的!”
拉丝收回手,不客气地瞪过去,“莫时寒,你要再说一句,我不保证这东西不跺你的脚板子上。说完了没?说完了就出来,姐有话要训斥,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总之,为了你的未来幸福,你最好把这儿的事儿都交给专业人员处理,少在这儿大呼小叫,当惹人嫌的土霸主。”
说着,转身就出了病房。
临到门儿前时,还攘了把跟来的谭警官,“唉,你别跟着我,把那蠢小子拘出来先。”
谭警官闻言,无奈地笑笑,回头去拉莫时寒了。
莫时寒看着床上哭得跟小鸡似的人儿,脚下跟生根似的,满肚子的不满、不甘,还有难以理解,怎么都挪不开。
谭警官不得不压低了声儿说,“莫少,相信我一句,女人家的亲戚来时,情绪有时候会不受控制,起伏大,爱闹小性子。这时候,你多顺着,比这么样儿……好得多。”
莫时寒的眉头皱得可死紧了,不知道想了什么,半晌,终于松动了,却还是对医护人员下了道令,“你们最好看好她,要是再让她跑掉,我就告你们院长去!”
说罢,他拿两鼻孔出气儿,甩手出了病房。
谭警官心下暗叹,还真像个孩子呢!遂向医护人员表示一下歉意,跟着离开了病房。
……
“小寒,咱们就不说你的脾气和习惯了,我就问你一句:当你身子骨不舒服的时候,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人家玩个手机都嫌屏幕太亮刺着你大少爷的眼了。我和阿欢,你父母,是怎么对你的?”
拉丝站在走廊正中,双手抱胸,艳丽的眉冷冷地蹙着,对着那侧身站在墙边的黑衣男人,疾颜厉色。
她也没给对方回答的机会,“你要安静,我们不说话;你要黑暗,到你的办公室都要低头俯腰地小心走路;你不吃这个那个不喜,你妈天天研究美食和营养学,都能赶上米其林餐厅的顶级大厨师了;你爸在你面前,不像你爸,更像你孙子,好吧,更像同辈的朋友如我们,我是没看出你对他有多少尊敬的意思。”
说到这儿,拉丝突然就朝前鞠了个大躬,让刚出来的谭警官,和路过的小护士都莫名地顿了下脚步。
“大少爷!莫大少,我们所有人都像伺候孙子似的,顺着你,宠着你,哄着你。你什么时候瞧过,我们跟你大小声,吼你骂你说你蠢了?!你要任性我们陪着,你要专横我们纵着,你要玩忧郁我们提心掉脑儿当猴耍似地给你寻开心。我们蠢吗?傻吗?都是**犯贱怎么滴?”
啪嗒一声,拉丝上前一步,扬手就拍了男人一个后脑勺。
莫时寒一下转过身,斗蓬下的绿眸冷森森如两道死光,直直戳过来,让人担心下一秒他是不是就要被戳得跳起来反攻了。
谭警官也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想要挡在拉丝面前,但是被拉丝的手轻轻的拂开了,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不用担心的眼神儿。
拉丝的声音,瞬间就变柔了,“小寒,别怪姐姐骂你。不管今天甜蜜什么都做得不对,但是,对着一个尚在生病中的病人,还是一个女孩子,一个无依无靠,没有父母照顾的小孤女,你觉得你刚才说的话中听吗?你发个小烧,你妈就担心你没有食欲,哄着你吃这个那个,温柔体贴得让我这个正常幸福家庭出生的娃都羡慕得不得了。不管你多任性,多坏的脾气,你妈,你爸,什么时候在你身子不舒服的时候,骂过你,吼过你,折腾过你?!”
…谁能胜任这家属般的看护角色?…
拉丝下了楼,眉头还蹙着,唇紧抿着,脚步迈得快又重,那嗒嗒的跟打机关枪似的,仿佛她此刻起伏不停的心境。
“丝丝,你等我一下。”
谭警官拉了下拉丝,就转身跑了出去。
拉丝也没有想太多,揉了揉太阳穴,仍在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想着:她是不是话说得太重了?把那小子打击到了?毕竟,这些事情都持续了几十年,一下子将人从醉生梦死里拉出来面对“残酷现实”,唉去去去,什么残酷现实啊!就是让他面对自己的人生,和问题,都一大老爷们儿了,还跟二十出头的嫩头青似的,这怎么行。
她也是为了他好啊!好歹,他是想要给人家当老公的男人,做老公是要负责的啊,是要学着过夫妻日子的啊,哪能动不动就这样儿,未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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