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眼神严肃,露出势在必得的精光,此时谁也不敢小瞧这个垂垂暮年的老头子。
少年也是第一次听说武林,很是惊诧,“武林,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武林!”
老头又给了少年一拐杖,“别不当回事!武林一直都存在,只是很多平民百姓不当回事,以为是传说罢了。”
少年揉了揉被打得红肿的手臂,“嘶!”不以为意,“那和我去勾引那个小嘻皮有什么关系?还故意将我转学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那里的女人丑的要死。”
“女人!女人!一天到晚都是女人,总有一天你会死在女人肚皮上。”老头恨铁不成钢。
“你赶紧抓紧时间,把那个叫李朵朵的哄到手,我怀疑她属于武林人士,通过她我们进入武林,到时候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如果一开始还有侥幸心理,此时对方直呼其名,我已经不再心存侥幸反而能够平静对待了。
此时杜锦风也发觉我的不正常,用手紧紧攥着我,回眸一笑无声的表示:我还有他,仿佛这样就可以给我力量似的。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是杜楚风对我唯一的劝解。
可不是么!
我瞬间被治愈。
祖爷爷你是说,“李朵朵是武林人,不对啊!他们不是穷山僻壤的么!”
秦桧挨了个脑瓜崩,“就是穷乡僻壤才出武林人士,那些人的癖好都很特别,最喜欢呆这种地方。”老头的脸皱得像菊花,说起乡下一脸嫌弃,活像见了什么臭狗屎。
“对了”忽然忧郁秦桧拔高了声音,“那天李朵朵在我们教室突然发生状况,……吧啦吧啦”
“那就对了!”老头一拍桌面,气势汹汹,“肯定就是了!”老头甩甩他那枯竹般的手大叫,“疼死我了!”
少年根本不管老头是否疼得要死,抓着老头使劲摇晃,“祖爷爷你怎么知道李朵朵是武林人士的?”
这也是我们所好奇的,一个在繁华的省城,一个在偏僻的山村本不该有任何交集,可对方在千里之外居然能发现,这不是很奇怪么。
“哼!要怪就怪他那个老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谦虚,一次和我们秦家谈生意,将她那个女儿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我就派了个人去查!结果……呵呵”
老头抚着他的长胡子不无得意,“嗬!果然有问题。这家人的生活突然好起来不说,还习医,据说她的师父还是一个不出世的神医。”
“那你们怎么不直接找那个神医啊!”秦桧不无抱怨。
又是一个脑瓜崩,“你以为就你聪明,我们去找了,只是神医早就消失不见了。”
摸着被打的头,秦桧小声嘀咕,“找了就找了嘛!干嘛又打我的头啊!”
看着与学校明显不同的秦桧,想起上一世自己对他的痴恋,一时间意兴阑珊。
原来不只是我变了,这个世界一切都和原来不同了,如果还是以原来的世界观去评判这个世界,估计我会被自己的无知害死。
世界在变,人在变,只有我们不变的前进,学习才能更好的适应生活,如果停滞不前那么就会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中。
感谢你秦桧,让我更清楚的认识自己!
等到祖孙二人又是一番商量怎样将我这个目标任务骗到手,才欣悦的关门离开。
“搬干净这里值钱的东西,反正也不是什么好鸟,我也就做得没有任何压力了。”
抚摸着纯金打造的椅子,“这秦家野心不小,居然打造这样一个凳子,莫非还想学古代登基做皇帝不成。”
“或许人家就是这样想的呢!”正在清理古迹字画的杜楚风回头不无幽默的答到。
不置可否!
“可惜现在便宜了我们。不对应该是便宜了月洞寺的僧人,这样他们至少可以多坚持几年。”我有些欣喜的将打算告诉男人。
“别!千万别!”男人丢下那些被虫蛀得不像样的纸,“你还是换成钞票再给他们吧!别让这些金子玷污了那些僧人的眼。”
“庸俗!这世界还有什么比钱更加罪恶的呢!”我继续我的搜寻事业,雁过拔毛,像小时候和玩伴们在森林里扒拉一样。
“钞票!钞票!你这杀人不见血的刀。”嘴里哼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的歌。
杜楚风回头,问:“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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