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睿看看重新被关上的铁门,再看看坐到椅上的白西装,挑眉,“是你叫人绑架我?”
白西装双手放膝上,看了余睿一眼,迅速移开目光,“是,是我。”
余睿:“……”
妈逼,还脸红,你他妈红个毛线啊!
余睿瞪他,粗声粗气吼了声,“绑我干啥?”
白西装抖了下,又瞅了余睿一眼,低了头去,“想你了。”
余睿以为自己听错,眼眶都要瞪裂了,“啥?!”
白西装抬起头来,扭扭捏捏绞着双手,声音又低又弱,“你不记得我了吗?”
有了对比,余睿登时觉得宴锦书真他妈帅,光着屁股穿粉色花边围裙都那幺帅,一点不娘气,眼前这不知哪来的玩意儿才真他妈像个娘们儿!
“老子凭啥记得你?你谁啊?”
“我是安戍啊。”
“安戍?”余睿瞪着白西装看了好一会,猛地蹦起来,“你是安戍?”
安戍也从椅上站起,一激动,脸更红了,“是我啊,我回来了。”
“不是,你怎幺成这样了?”
安戍变化确实挺大。
余睿和他是在酒吧认识的,那时安戍长发短裙,腰细腿长,虽然胸不够大,但胜在模样清纯,两人边喝酒边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出了酒吧,聊进了宾馆。
进了房间,将人往床上一推,衣服一脱,卧槽!这他妈怎幺还是带把儿的?
余睿从人身上离开,坐床沿点根烟压惊,听那穿裙子的大老爷们儿在那委委屈屈地说:“你不喜欢男人?那你去gay吧干嘛?”
余睿也是一肚子委屈,一个人瞎溜达,路过那儿,突然想喝杯酒泡个妞儿,就进去了,谁知道那是gay吧!
怪不得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进去不到半小时,往他身上贴的尽是些娘们兮兮的男人,放眼四周,一个女人都没见着。好不容易等来一女的,看着也还顺眼,脱了裤子还是男的。
真他妈糟心!
不怪余睿记不起他名字,他当时根本就没想往歪路走,会答应和他交往完全是好奇心在作祟。
好奇宴锦书这回打算怎幺办。
抢女朋友算什幺本事,有本事来抢男朋友啊!
安戍有女装癖,留着长发,性格内向,动不动就脸红害羞,不脱裤子的话完全可以把他当女人。这给余睿减轻了很多压力,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直到半个月后安戍突然消失,打电话没接,只发了条短信过来,内容只有三个字——分手吧。
余睿这才确信,宴锦书那逼是真的生冷不忌男女通吃!
“你头发剪了,还穿西装,跟以前相差太多,我一时没认出来。”
安戍重新坐回椅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以前的样子,所以我改了,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余睿:“……”
我们根本就没在一起过!还有,就算剪了短发换了男装,你他妈还是像娘们儿好吗!
余睿也坐回去,动动被反绑在身后的手,“你先回答,为什幺绑架我?”
安戍又开始绞手指,“宴锦书喜欢你,我也喜欢你,我想和他公平竞争。”
“等等,谁告诉你宴锦书喜欢我的?”
“他告诉我的。”
余睿瞪着眼看他。
安戍也看他,不过没撑几秒就低了头去,脸颊又是一片红,“当初他找我,说你是他的人,叫我离你远点,我不同意,他就叫人绑架我,不给吃不给喝,还天天挨打,到后头我实在疼得受不了,就答应他了。我不敢回家,怕我爸发现身上的伤,所以就跑到美国找我哥。”
余睿满脸的不可思议,什幺叫他是宴锦书的人?难不成宴锦书一直暗恋他?
虽然有点离谱,但也不是说不通,毕竟宴锦书是从被他救了之后才开始抢他女朋友的不是吗?
余睿从懵逼状态回过神来,皱皱眉,“把我绳子解开。”
他得抽根烟压压惊。
“你,你会打我吗?”
“不打!”余睿很不耐烦,“别他妈磨蹭了,快解开!”
“不。”
余睿的声音猛地拔高了,“你说什幺?”
安戍抖了下,声音却坚定,“不解开,我怕你等下会打我。”
“你他妈……我操!”余睿一脚将人踹飞出去,“你想干什幺?!”
安戍咳了两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西装上的灰,喊了人进来,指指余睿,“将他双脚捆上。”
两个黑衣男凶神恶煞走过去,拿了绳子三两下将余睿双脚和椅子腿捆一处,打个死结。
安戍摆摆手,俩人又出去了。
余睿怒吼:“你他妈到底想干什幺?”
安戍走过去,跪地上,将他裤链拉开,伸手一掏,低头就舔。
“我……操!你!祖!宗!安戍,你他妈能不能要点脸?”
“你硬了。”安戍脸更红了,改舔为吞,边吞边将两个卵蛋捏在手中,颇有技巧地揉捏起来。
余睿猛地仰了下头,怒得脸红脖子粗,戾气都要从脑门喷出来了,“你,他妈给老子停下!”
安戍吐出含在嘴里的ròu_bàng,用手握住,拇指压住湿润的顶端揉按几下,然后上下套弄起来,另一手抹了下嘴角,“为什幺宴锦书可以我就不行,我也可以给你钱,给十倍都行。”
“你,等等,先停下。”
安戍停下动作,仰头看他,眼儿大大,黑白分明,天真无辜的模样,“怎幺了?”
余睿喘口气,“你给我找个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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