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热了人就容易懒,一懒的下场就是今天惊觉收藏少了两 ∑(っ °Д °;)っ明明本来就没多少。。宝贝儿们憋走!小的一定努力更文(/tДt)/
☆、轮回路(三)
两人俱是一惊,立即停下脚步,转身愕然地看着那姑娘,“夷湘?!”
见他们如此惊讶,禾列的眼中流露出一丝迷惑,“对啊,怎么了?你们听说过我们寨子吗?”
周光璟压低声音对楚策道:“怎么回事?杨泽不是说夷湘寨早已于一场大火中焚毁了吗?”楚策略一摇头,“他说的话并不可信。”转眼对禾列直截了当地问:“敢问姑娘,贵寨是否居住着一位名叫百里孤灯的男子?”
“什么百里千里的,没听说过。”禾列亦是直截了当地回答,眼珠子一转,又问:“不过听起来应该也是个中原人的名字吧?是你们的伙伴吗?你们来这里是来找他的吗?”周光璟点点头道:“我们找他有点事,多方打听,得知他现居在南疆一个叫夷湘的地方。”
听他这么讲,禾列皱起眉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最终却还是摇头道:“我们世代居住于此,乡亲邻里都是熟得不能再熟的,若是住进了外乡人,不可能毫无察觉。而且我们寨子这么偏远,又没有什么宝藏特产的,哪里会有外乡人来住?我第一次见的中原人,就是你们了。”
楚策又问:“那是不是另有一个寨子,也叫夷湘?”
禾列说:“也不是不可能,但大家的寨子年代都很久远了,一般不太会改名字,若是有重名的,我们应当听说过才对。或者那个重名的寨子,与我们这个离得特别远,所以大家都互不知晓对方。只是这样一来,你们要再找去那个寨子,就麻烦了。”
周光璟苦恼地看了眼楚策,楚策把手安抚地放到他头上,看着禾列道:“麻烦姑娘了。”低头对周光璟轻声说:“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同禾列告了辞,两人手牵手朝着之前禾列指的那条小道上走去。禾列怔怔地望着他们携手并行的背影,不知怎的,脸悄然红了起来。
“禾列!你在看什么呢!”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禾列转过身,身后是一个神采飞扬的少年,正是白日里同楚策擦肩而过的那个,他见禾列望着那条小道出神,不由得踮起脚尖瞪大了眼睛顺着她看的方向望去,“不会是在看哪个英俊的汉子吧?”
被他说中,禾列的脸愈发红了,恨恨地一拍他的背,娇嗔道:“别胡说!是两个来问路的中原公子。”顿了顿,忍不住双手捧住了脸,眼底星光璀璨,“不过,真的是好好看的两个人啊。”
“切切切!”少年不屑地吐了吐舌头,“再好看能比得上我吉安吗?”禾列毫不犹豫地送上一个鄙夷的眼神,“你吉安和人家比差得远了!就像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天上的云和地上的土之间的差距那么大!”
“云泥之别?”少年问,做出受伤的表情,“禾列你这么说可真伤我的心。”说着捂着心口,身子一歪朝禾列身上栽去。禾列眼疾手快连忙跳开,冲吉安做了个鬼脸。吉安毫不在意地又自己坐正,挠了挠头,说:“不过今天桑林阿爷也说有个中原人跟他问路来着,怎么你们都能见着,我就看不见呢?”
“你瞎呗!”禾列双手攀上一棵树,一用力就坐到了树干上,垂下双腿晃荡着,双眼望向那条小道,虽说早就看不见他们两个的身影了,但禾列想着想着,脸上还是露出了羞赧的微笑,“我方才跟他们说了好半天的话呢!”听她说这话,吉安的脸色瞬间有些难看起来,他结结巴巴地说:“禾列……你方才是在同……同那两个中原人说……说话?”禾列点点头,“嗯,怎么了?”
“可是,刚才你身边空无一人。”吉安眉头紧皱,眼神惶恐,似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囫囵地把话说出来,“我以为你脑子出了毛病,在……在自言自语……”
周光璟和楚策携手回了住处,又双双躺到了床上。周光璟打着滚翻进了床铺里面,长舒一口气,“还是躺着最舒服!”楚策就不像他那般悠闲自在了,脸色凝重,在床沿坐下,一言不发。周光璟看了他一眼,又滚到他背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把脸埋到他背上,闷闷地说:“阿策,别担心。”楚策没有回头,只伸手碰到了他的头,然后摸索着向下,揉了揉他的耳垂,声音略带沙哑,“我如何能不担心?”
周光璟似乎很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其实江湖乱七八糟的消息那么多,自然是真假混杂的,梅松二老踪迹难寻,鲜少听到有关他们的传言,难保关于销骨掌的事不是哪个好事之徒编纂出来唬人的。你看我,受伤也有一段时间了,还不是活蹦乱跳的。”
“但是梅松二老手下,也确实从无活口。”楚策的脸色并没有因为他的安慰而好看多少,捏着他耳垂的手顿了顿,松开,转身紧紧地抱住了周光璟,“我不想你有一丝一毫受伤的危险。”
因为担忧紧张,他的声音甚至隐隐有些颤抖,周光璟回抱住他,像小时候每一次摸道观里的大黄狗旺财那样安抚地摸着他宽厚的背,难得温柔地说:“其实,阿策,我们之前那么仔细地研究过地图,感觉总是不至于方向偏离得太厉害,这次阴差阳错来到夷湘,说不准是老天爷看我们赶路艰苦,送上门来的一份礼物。”楚策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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