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越道。
“真的吗?”流光像是确认一样,又问了一遍。
“真的!只是变化很不明显,我们自己就不会发现罢了……”孝越像是一个老人一样说道。
“你变过吗?”流光渴求验证。
“有吧……小时候的我很喜欢吃苹果,可是自从有一次我吃了一个苹果后拉肚子一天一夜之后,就再也不喜欢吃苹果了……”孝越说道。
“这也算是变化吗?”流光不解。
“只是一个简单的例子而已,有时候人变了会从行为习惯上表现出来的。”孝越道。
“那你不吃苹果证明你自己内在有什么变化呢?”
“至少我在那以后会学着提防别人了……”孝越压低了音调,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好像有点懂了……”
“是的,那个苹果被人下了药,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随随便便对人敞开心扉,做事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孝越道。
“一想到我可能会改变,我就越想逆着规律前行!想做那个独特的存在!”流光说道。
“是吧!坚持自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孝越看着飘落在他脸上的一片花瓣说道。
“但是我想要证明看看!”流光抓住一片飘落下来的梨花花瓣对孝越说道。
“我也想要看看!你一定要成功!”孝越道。
“一定会的!”流光在孝越面前摊开手掌,把手中那片抓住的花瓣送给孝越:“当做我的立誓之物,以此为证,你好好收着!”
“那好吧!我好好收着!”说完,孝越小心翼翼地拿起那片花瓣。
☆、初吻没了
孝越两手指夹着那片花瓣看了许久,这一片小小的,白白的,透透的花瓣,却承载着一个人的誓言。他笑笑,这个世间又有什么不会改变的东西呢?
人若蜉蝣,朝生梦死,人若尘埃,卑微渺小。
但孝越又相信着流光,他希望可以有一个人来打破这个规律,他想要看看在他眼中的不变到底是怎样的意思。
流光可真是个有意思的人,他想。
他用了一本小本子把这片花瓣夹在里边,他轻轻拍拍这小本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抽屉里。
说起那个苹果,也是孝越七岁时的事情了,不就是他人嫉妒,有时候比别人多了一点点的天分都会变成被嫉妒的理由,即使自己从未做错什么,别人总会找到各种各样的方法来毒害你。
人心太过脆弱。
然而别人毒害你,你却依旧不想要去毒害别人,报仇却又是做不到的事情,心里总是有一条叫善良的界限在限制着你,你看,报仇不会报,心里又柔软,怎么又能成得了大器。
孝越总觉得自己太过软弱,太过好欺,掌门总对孝越说:“你这样也便是好的。”
对啊!我这样也便是好的,始终改变不了自己,始终没有勇气,那么就好好夹起自己的尾巴做人,不会在人前展露自己的才华,也不会过多言语,甚至有时候他还会故意做错一些事情,别人觉得自己愚蠢也是好的,他看着别人嘲笑他的样子,他在心里也是得意的,毕竟被他骗了,那些人却还是不知。
如若做了与他人一样的事情,那不就是与他人一样了吗?他做不到。
他缓缓地走到院中的亭子下,他倚靠在木椅上,手握拳靠着脑袋看着弯弯的月亮。
“啊!今天的月亮一点也不圆呢!”他轻轻叹了一声。
……
……
陆笙笙从出生以来,就很少可以见到爹爹,爹爹似乎真的很忙呢!从来都不会管教她,有时候她觉得假如自己变得骄纵顽劣一些,或许爹爹就会来多看他一眼吧!她可劲地作,可劲地使坏,然而爹爹却从来不关心她!
爹爹一直想要统治武林,也许每个男人心里都会有一个一统武林的梦吧!即使自己病得奄奄一息了,爹爹也不会来看她一眼,阿娘又是一个软弱的女人,不知道为何阿娘会嫁给爹爹。
阿娘总会对她说:“阿笙,你要乖啊!我们孤儿寡母已经是相依为命了,没有人会来保护我们,所以我们不能让他人笑话了。”
“爹爹是男人,为什么不能保护我们啊?”
“你爹爹要忙的事情太多,是不会顾上我们的。”
“为什么?我要去找爹爹问个明白!”
“别去!你去的话,就当我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阿娘~”
阿娘每当这时脸上就会露出忧伤的表情,陆笙笙就会乖乖地呆在阿娘的怀中,静静的,她希望一切不开心也可以静静地沉下去。
现在陆笙笙明白了很多,爹爹本是一个无门无派,无依无靠的剑客,后来娶了阿娘,更准确来说是入赘,爹爹入门派不久,外公就病逝了,爹爹便继承了掌门之位。
会不会爹爹是为了得到掌门之位才娶了阿娘,那些在门派中胡乱言语的人,不是被拔了舌头就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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