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骏声轻轻地抚摸程显的脸,“而且,你也需要我。程程,你需要我,我都感觉到了。你之前的日子过得那么孤独、辛苦,我听杨叔叔跟我说过一些,我自己也猜到一些,但我要你一点点地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每天告诉我一点,一有空就告诉我。我要知道你从小到大都经历了什么,我之前问你,你都轻描淡写地敷衍我。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过去那些年程程肯定很不快活吧?你眼睛里总是那么忧郁。我想让你快活,程程,我讨厌有人欺负你伤害你。所以我讨厌我哥,因为他对你坏,嘲笑你又勾`引你。我想让你快活,程程,哪怕我自己会痛一点也没关系。何况我也没有一直痛,今天我才发现,原来痛的尽头真的是快乐,还有舒服——原来这真的是‘最舒服的事’,比之前我们做的舒服好多倍!哎——”
岳骏声两眼亮晶晶地说叨,突然,程显胳膊一收,死死地把他箍在胸前。程显频频地亲吻岳骏声的脸,吻他的耳朵跟脖子,言语早就无法表达他此时的心情。
原来命运这一回真的眷顾了他,在命运捉弄了他三十年之后。原来他以为自己这只兽理所当然应照顾好他的小花儿,不想他的小花儿也希望能够关怀照顾他,像一对真正的伴侣那样,互相扶持,互相看护。所以,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无论今后脚下的路会变成怎样,无论前头是风雨如晦还是晴空万里,他这只兽都会驮着他小小的花儿,坚实地走下去。他背上的重量将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重量,他身上驮着的也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
几天后,快递员送来一个软塌塌的小包裹,那天正好岳骏声应的门,给签收了。
“程程,你的包裹到了!你买的什么?”小草包好奇地拿来给程显,把包裹捏来捏去。
程显正在洗碗,他直起腰,想了一想,又古怪地看岳骏声一眼,咕哝一声,“那个啊……”
“什么?”小草包没听清。
程显再次看看岳骏声,目光更加古怪了,“你洗完澡后自己看吧!”意味深长地盯了他长长的一眼,从上到下。就凭这一眼,好像就把我们的小草包给扒得光溜溜的,衣裤哧啦哧啦地撕掉,失去遮挡的小屁股怯生生地一颤,又一颤。
小笨犬被程显的目光盯得颊上起烧,他真得感到自己像是一丝`不挂地站在程显面前,跟瑟瑟无助的猎物一样。他很不服气地一抱胸,“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坏程程!”说完就跑,不给程显继续视奸自己的机会。
程显情不自禁地微笑,他已经开始想象他的小考拉穿上那些可爱小内裤的样子。边想边用手指擦着鼻梁,直到鼻孔里一股洗洁精的味道,他才回过神,发现鼻头上全是泡沫,手上也全是泡沫。原来自己还在洗碗哩。
岳骏声不服气地跑开,把那软塌塌的小包裹往椅子上一扔,鼻子里哼一声,以示不屑一顾。他抓来玩具大狗,摆弄来摆弄去,一边摆弄一边用眼角瞟着那个软塌塌的小包裹,想着程显说“洗完澡自己看”的话。为什么要洗完澡才能看呢?小草包想不通。这几天,每晚洗完澡之后都是做“最舒服的事”的时间,每一次,程程都会把他的那里放进他的那里面。而每一次,他都像一瓣花似地被程显那股狂风撕扯得乱七八糟,狂风中,他总是觉得又痛苦又快乐。痛苦的时候,他毫不客气地去打程程,让程程放开他,叫程显“坏程程!”,拼命地蹬腿。每次听他这么叫,程显好像更兴奋了,抓着他的屁股不停地进攻,一下两下三下,顶得骏骏又哭又笑。快乐的时候,小草包紧紧地抱住他的程程,伸长了手臂去打程显的屁股,“啪!啪!啪!”有时能打到,有时打不到。有时程显的脸上现出一种快乐的狰狞,岳骏声就张开胳膊抱住程显的脑袋,一下一下地去亲那张狰狞的面孔。他们下面相连的地方厮磨得几乎要起火,并且还在不断地升温,再升温。快感一阵阵地蹿上头顶,岳骏声恨不得除了抱在身上的程显外,什么都不要了,连命也不要了。而到最后的时刻来临,他总是忍不住去咬程程,咬在程显最发达虬结的肌肉上,在程程的手臂、胸前咬出一个一个的牙齿印。在他咬程显的时候,程程的那里还在惯性地碾磨他的那里,依依不舍、流连不去地。——哎!说句不要脸的话,我们的骏骏也不想让程程的那里离去……
岳骏声抱着玩具大狗遐想的眼睛发亮,浑身发热。哎,他怎么感觉自从开始做那“最舒服的事”,自己就不知不觉地变成了个“小淫妇”,只要一闲下来,就忍不住发春,再加上方才程程瞧他的眼神……
“哐啷”一声,门被关上,岳骏声知道这是程显下楼倒垃圾去了。他再次看一眼那个软塌塌的小包裹,一抿嘴,抓着小包裹去了卫生间。
岳骏声关上卫生间的门,很快地冲了澡,然后擦干身体,迫不及待地拆开那个神秘的小包裹。两条细软软的棉布从包裹里掉出来。
“这是什么?”
我们的小笨犬起初一头雾水地勾起两块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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