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墨闻言起身走到子玉的面前,俯身低眉,直直的看向子玉的眼底。“我会是那个输的一败涂地的人。”
子玉闻言一怔,然后就明白了迟墨的意思。他说,面对他,他会输的一败涂地。竟然…….已经陷得这样深了吗?
☆、心神相融
怔怔的看着面前的迟墨,一时竟相顾无言。不知是谁开始的,两人拥吻在一起。两情若是相悦,自然情不自禁。
回应着彼此的吻,唇舌交缠间感受着彼此的情意。脚步交错迟墨领着子玉朝书房的隔间走去。
那是一个小小的隔间,子玉时常在书房处理事务晚了便会在这个隔间里休息。所以这个隔间的布置异常简单,仅有一张软塌而已。
软塌不大不小,刚刚好的容下子玉的身躯之外还尚于些许空地。两人拥吻间走到隔间里,衣衫半解。
好在两人的身手不错,才可以在这样的拉拉扯扯中没有碰到任何东西。吻,愈见热烈。半解得衣衫零落在地。有迟墨的,也有子玉的。
子玉已经在这一吻中再也无暇分神,他已经顾及不到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了。他只是随心而欲,情之所至。好像要借这一吻让迟墨感受到他的情意一样。
将子玉推至塌上,迟墨结束了这冗长的一吻。低低的喘息着,细细的吻又落在了子玉的眉眼之上。
看着身下子玉双目紧闭,三千墨发就那样的散在塌上,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紧贴在前额之上,在看着子玉闭紧双目隐忍的模样,迟墨喉间一紧。
无奈的想要扶额,低低的笑出声来,“妖孽。”两情缱绻,耳鬓厮磨。这一声低语还是被子玉听到了,睁开了染上情欲的双眸,“什么?”
子玉已然知道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无法收场,然而若是叫他此时拒绝迟墨,他必然不会。因为他知道,只要他喊停,迟墨便真的会停下,但是迟墨心里会因此而再次不确定他们之间的情意。同为男子,子玉懂得迟墨,所以她不愿,他不愿意迟墨那样。
看着子玉微微的睁开双眼,此时的子玉更加惑人,可叹当事人尤不自知。一吻落下,堵住了子玉想要再次问出的话。
衣衫散尽,迟墨微微撤开一些,喘息吞吐在子玉的脸上,“子玉,可以吗?”
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晓得征询自己,犹闭双目的子玉没有睁眼,这种问题要他怎么好回答?拉回子玉撤回的身子就吻了上去,无声的回应着迟墨。
感受着子玉的回应,迟墨立刻反客为主的吻了上去,腰间一挺就那样的闯了进去。
然后,短暂的静谧,两人都清晰地感受着身体的异样。而承受着的子玉更是有些颓废的想着,自己竟然会被一个男子如此对待。可是一想到这个人是迟墨时,子玉就无法生出排斥感。一如他对迟墨的拥抱亲吻一样,都不曾有过反感。
迟墨更是清晰地感受着自己在子玉的体中,坦诚相对。这种感觉就好像以胶投漆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我本为一体。一想到自己此时已经彻彻底底的拥有了子玉,迟墨就不由得兴奋。然后……就开始了索取,犹如不知餍足的野兽一样。
月上梢头,偷偷渗入房里的月光一不小心便偷窥到了这一场风花雪月。芙蓉帐暖,蚀骨缠绵。
更鼓几度,这一场欢爱终于结束。筋疲力尽的两人沐浴过后,便身着里衣躺在了塌上。整个过程子玉都没有再说一句话,迟墨知道,他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和衣而卧,子玉本以为他与迟墨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就在刚刚他与迟墨已经打破了禁忌,此后便是万劫不复为世人所不齿。
本以为今夜注定无眠,却不想只是稍瞬片刻便沉沉睡去了。迟墨看着子玉的睡颜,他在想着和子玉一样的事。
他和子玉已然走到了这一步,那么日后不管是世人唾弃还是万劫不复,他都要拉着子玉一起,他们之间在无法回头。
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想到刚刚的心神交融,迟墨眼底的笑意愈发的温柔了起来。然后抱着子玉闭目入眠了,嘴角的那抹笑意一直不曾消散。
翌日清晨,朝阳初起。昨日入睡时子玉是背对着迟墨而眠的。醒来时却是相拥,四肢交缠,亲昵自然。
经历了昨晚的事两人之间更是亲密无间。子玉对此事绝口不提,迟墨也没有在纠结。他们还有事要处理,这样事,来日方长。
想到早起时,子玉看到满地凌乱,在看着身畔仍在安睡的迟墨不由得扶额无奈,昨夜当真是迷乱。起身将地上的衣衫捡起,看到上面有着被不小心沾上的痕迹子玉神色微微赫然。
趁着迟墨还在睡着便把衣衫拾了起来放到了一边。待他穿好衣衫迟墨才悠悠转醒,看着眼前静立塌前已经穿好衣衫的子玉淡笑不语,然后就看到子玉转身。
回来时手上多了一袭白衣,然后把衣衫扔到了迟墨的面前,抛下一句话就走了。“穿这个。”
迟墨看着手中的白衣轻笑,这必然是子玉的衣衫。他俩身形相仿,所以迟墨再穿上时并没有明显的不适。只是看着身上的白衣,迟墨好奇了起来。
他从不曾见到过子玉穿白色的衣衫,子玉永远是那袭不变的青衣。如青竹清浅,隐而不华。想着子玉穿白衣的样子,迟墨不由得好奇了起来。
必然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迟墨失神的轻笑出声,对面正在进食的子玉见此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的迟墨,“又在傻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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