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笑归笑,莫三孚还是忍不住腹诽,这大哥手劲忒大,要不是他有灵气护体肯定会被他拍个一踉跄。
“你小子长进了。”莫三孚勾住莫三孚的肩,笑道:“还没人能这么简单接下我这一拍呢!”
莫三孚难得有点想笑,“好歹也是在外面闯了这么多年的。”
“嘿,你小子!”
两兄弟说说笑笑,大步走在乡间小道上,一点也不像是多年未见的两人。
莫三孚和莫三水一共在村里人家借了四张桌子,加上莫三孚家的一张,共五张八仙桌,请的是流水席,五张桌子也够了。
忙了半日,午饭来家里吃的人少,就只有厨娘子和几个帮忙的妇人,晚饭才是宴席的开始。在忠县,服兵役、徭役或是坐牢、发配期满了回来的人,家里人都会请上几桌客,让酒席的主角在族老们的主持下拜拜家神,或是谢老天保佑,或是去去晦气和血气。
这种宴席是不收礼金的,每家只是给办酒的人家送点吃食这些小礼物,办酒席的人家是不会有意见的,毕竟来的人越多,人气旺了,主人家从战场、牢房之类的地方带来的晦气就少些。
这也是莫三孚没有坚决反对他娘的一个原因,虽说他炼的是道家正法,寻常冤鬼、厉鬼不敢靠近他,但是他娘不知道啊,未免他娘担心,他也就答应下来了,反正那点钱在他眼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晚上的酒席开始之前,莫三孚在族长的主持下,去祠堂拜了祖先,又回到家里对家神三拜九叩后才宣布酒席开始。
族长和里正坐上主席,酒席开始,莫三孚才松了口气。
酒席开了没多久,林家的掌柜就上门了,带了些礼物,许氏开开心心地将人引到酒席上座,问那掌柜林老板去干什么了。
那掌柜笑道:“我们老板去雍州了,跑跑商,清明快到了,顺便给长辈扫坟。”
许氏和莫三孚在聊些无关紧要的事,莫三孚因雍州两个字勾起苦笑,大和皇室在起义前乃雍州豪族富户、官宦世家,雍州啊,那就是皇室越氏起家的地方,也是他四年前跟随那人起步的地方。
莫三孚苦笑着摇了摇头,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不想也罢!
酒席结束后,厨娘子和帮厨的人帮着许氏将借来的家什、桌椅之类的擦洗好,整理好,好让莫三孚一家家换回去,最后厨娘子和留下来帮厨的人一人得了一包糖,高高兴兴回去了。
留下的就是莫三孚的几个堂兄弟和他们的媳妇,其中包括莫三水和他媳妇杨氏,莫三水带着几个兄弟和莫三孚一起去还桌椅,桌椅由几个兄弟抗着去还,而锅瓢碗筷之类的小家什则打包好由家里的几个媳妇婆子去还。
将一切打点好后,夜已经很深了,莫三孚让留下来帮忙的几个兄弟将喝剩下酒打包带回去,然后一人一包糖果。
“嘿,我们大老爷们要什么糖啊!”莫三水提着糖包,不可思议地看着莫三孚。
“拿去给孩子们呗。”莫三孚小道:“嫂子们拿回去的那是他们娘给的,你们拿回去的就是他们爹给了。”
莫三孚这么一说,几个大老爷们也不废话了,提着自己的小酒还有给孩子们的糖带着自家媳妇就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开始买田置地盖新房︿( ̄︶ ̄)︿
☆、第七章、买地(上)
忙了一天,许氏和莫三孚也累了,宝柱更是早早地自个儿爬上1床睡了。
“娘,你快去洗洗睡吧,剩下的我来收拾。”莫三孚看着他娘在整理剩下的饭菜,连忙让她去睡。
“嗯,马上好了。”许氏将一盆青菜用干净的簸箕盖好,道:“今天用了这么些柴火,家里的柴不够这个月的了。哎,三孚啊,虽说你救了林老板,但是那林老板对我和宝柱那是真的好,知道我不能上山砍柴,就让人每个月给我送一个月的分量来,还常常接济我们。这恩情怎么都够了,过些日子林老板回来了咱们就去谢谢他。”
“嗯,我知道了。”莫三孚点点头,让他娘去睡觉。
不用他娘说,莫三孚自己都知道自己得好好感谢一下林老板,今天听村里人有意无意的提起,他就知道如果没有这个林老板,他娘和小侄子绝对不会过得这么清闲,别的不说,家里的那几亩地他娘肯定会自己去种,而不是给别人种。
他娘在前些年战乱的时候就掏空了身体,如今看着精神,但莫三孚知道他娘的身体不爆发则已,一旦爆发绝对会就这么去了。如果再去种田更熬不了几年的。
还有宝柱那孩子,他娘说了,那孩子是乱平了后才养起来的,小孩子正在长身体,容易补起来,所以才有今天这番白嫩模样。不用想,林老板平时肯定送来不少补品,他昨天整理家什的时候还看到了一盒燕窝,他娘说林老板送来的,她没舍得吃,就偶尔炖些给宝柱吃。
莫三孚吸了口气,将灶窝里的火炭用木灰盖上,家里的鸡和马还有厢房及院门等检查一遍就吹了油灯回房了。
第二天,莫三孚起床后从自己介子袋里拿出一百两金子和五百两银子放在自己带回家的包裹里,然后拿到了桌子上。金银之物对修道之人来说只是行走俗世的必须之物,虽对他们的修行没有多大用处,但总会存下一些的,且他们这类功力深厚的道人,得到的报酬也很多。
“娘,先别忙,过来看看。”
“怎么了?”许氏擦了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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