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白霄膝上辗转来去,翘着r_ou_臀,恬不知耻地套弄着他的指尖,甚至张开宫口,贪婪地凑上去,抽紧滚烫的黏膜,将臀r_ou_一压到底,仿佛在被翻捡着r_ou_x,ue的成色,
过度的体力消耗,令他疲惫不堪,只是近乎麻木地在白霄的掌上起伏,发出啵啵的水声,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臀r_ou_被拍击得红肿剔透,甚至没法完全挨在掌心上。
他困倦得狠了,后x,ue被电击得麻木不堪,终于抱着肚子,蜷在了长椅上,漆黑的椅背缝隙里,露出一线新雪般的腰背,身前的裙摆柔柔地垂落在地,浸在一滩j-i,ng水里,c-h-a着百合花枝的性器从裙边斜斜探了出来。两条长腿更是蜷曲着,压在s-hi透的布料上。
那模样简直像一只被雨水浸透的白鸟,无辜又柔软地蜷在巢里。
他身边的白霄轻轻叹了一口气,一手搭在他的发上,揉了几下。玉如萼半梦半醒间,向着熟悉的热源靠了过去,枕在他的膝上,白发如瀑般垂落。
白霄三指并拢,探进了他的雌x,ue里,指尖破开脂油般的嫩r_ou_,掌心贴着-h-a到底,宫口嫩r_ou_被他拨得抖动起来,那枚金属环应声脱落,箍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他抽出s-hi漉漉的手指,端详片刻,那赫然是一枚戒指。他缓缓褪了下来,一面捉着玉如萼垂落的手,亲了亲他裹在蕾丝指套里的指尖。
“更适合你。”白霄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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